扬,含泪笑道:“相公,你亲亲我。”
冯晨毫不犹豫地亲了上去,本是蜻蜓点水,可刚一触碰到那温热柔软的唇瓣,他就被南遥主动索取起来,他回应着,两个人下体刚刚分开,唇舌又纠缠在了一起。
津液交融,体温相合,两心相悦。
南遥爱死了这样的亲密无间。
休憩片刻,已是子夜,冯晨估摸着穆迩也该回来了,起身合衣欲走。
南遥懒洋洋趴在榻上,餍足地闭眼回味,察觉身边躺着的人起身,迷迷糊糊叫道:“相公。”
“相公该走了,子时了。”
一种黑夜般浓重的愁绪顿时锁住了南遥的心,他悲从中起,从身后搂住冯晨的腰,把脑袋靠在他肩头,软软道:“别走好不好?你走了,我又是孤身一人。”
冯晨也很难过,不舍道:“可现在不走,穆迩回来我们就完了。”
他本只想来偷偷看一眼南遥,想确认人没事就得走,留下来在婚房春风一度已是铤而走险,现在还不走,随时都会被发现。
纵然无奈,冯晨只能覆上箍在他腰间的那双手,一根一根,掰开南遥的手指。
光是做这件事,就废了好大力气。
他终于解放出来,一回头,只见南遥已是满脸泪痕。
像阴雨天被遗弃在路边的小猫,哪怕不叫,也勾得人满心怜悯。
冯晨感觉自己胸腔狠狠一颤,心脏像是被猛然击中一样,钝痛无比,让他特别地难过。
他温柔道:“相公不走了,若是被发现,相公就带你逃。”
“好。”南遥破涕为笑。
冯晨心里随之一暖,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完了。
眼前人与他并非骨血亲人,却左右着他的生命,一颦一笑,一悲一喜,都牵动着他的心。
夜还很长,红烛摇曳,才燃了不到一半。
南遥有些贪了,他坐在冯晨大腿上,小声道:“相公,我还想要。”
没遇到冯晨以前,他享受性事却不沉溺于此,可遇到冯晨后,他怎么都要不够,再也忍受不了孤枕难眠。
一直忍受黑暗的人不会害怕,可见过光明再回到黑暗中的人,一定会害怕。
食髓知味,冷暖自知。
锦被一掩,冯晨再度进入,一直处于高潮的肉穴紧得吓人,如专门为性器打造的肉套子,滚烫紧致,轻易就容纳了他,把他咬得死紧,他浑身都亢奋起来,强行顶开南遥的子宫口,用粗大坚硬的性器撞击着南遥柔软的内壁,那里又热又紧又湿,每次都能让他爽得魂飞天外。
南遥也舒服得低喘起来,尾椎的快感像是炸开一样,沿着脊椎骨往上急促地窜,他浑身都浮上潮红。
淫液如开闸的洪水般涌了出来,随着鸡巴的抽插,被拍打得到处都是,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又是近半个时辰过去,南遥被操得合不拢腿,腿间满是自己喷出的蜜液,以及冯晨的精液,融在一起,南遥的腿根下了雪。
这副光景看得冯晨火大,他暂时不能硬起来了,就伸手去亵玩南遥的阴蒂。
他把这颗小玩意儿拈在手指尖,磋磨碾弄,指尖钻进缝隙,摩挲敏感柔软的媚肉,他以为自己的动作够轻了,却不知这样轻微的动作,对于高潮过后的南遥而言,无比刺激,南遥太敏感了,终于耐不住闷哼一声,大腿肌肉战栗着,腹部不停地绷紧放松,根本不堪承受这样甜蜜的折磨。
“相公,你……你别弄了。”
南遥耳根嫣红,冯晨忍不住亲了亲他耳根,笑道:“好,相公抱着你睡觉。”
“不是……”南遥难为情地别过脸。
阴蒂被碾弄的快感久久不散,他又想要了,想被冯晨狠狠贯穿,可是花穴早已被肏得烂熟,阴唇红肿着。
他心一横,说道:“相公,后面也要。”
“好,都满足你。”冯晨掰开他的双腿,取来脂膏,给他的后穴慢慢扩张。
等那一处足够润滑时,冯晨的阴茎也勃起到了可观的尺寸,他沉着身子缓慢进入,笑道:“宝贝里面本来就很湿,都用不着脂膏。”
“嗯。”南遥红了脸。
冯晨刚一进去,就感觉到了里面的湿热黏滑,这张小嘴有灵性似的吸着他,叫他爽利无比,他律动起来,一次次冲撞着南遥,将南遥雪白的屁股撞出白花花的淫浪,他看得欲火高涨,听着啪啪的水声,情不自禁道:“宝贝,你说你是不是水做的,我都要化掉了。”
南遥早已沉溺在欲海中,冯晨自从开荤那夜得了南遥指点,就开始在这件事上显露天赋,南遥被他一次次顶到骚点,爽得直哼哼。
“相公,快些,再深些!用力!”
冯晨闻言满足他,尽根没入,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穴里的媚肉疯狂痉挛,包裹住那根可怕的大肉棒,淫水混合着鲜血从穴口流淌而出。
南遥失神地盯着跳动的烛火,只见灯花儿爆裂,而他的后穴,也几乎要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