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晨忍不住了。
南遥却像是等不及,主动挺腰往上送,一耸一耸的,让那根大肉棒把他的内壁撑到极致,他整个身子抖得如同筛糠,明明承受不住,却依旧贪婪地索取,见冯晨不动,他甚至坐了起来,一把将冯晨推倒,自己骑跨在男人身上耸动,雪白柔软如水豆腐的肉臀,包裹住
泪水源源不断从南遥眼角流下,他在哭,又好像在笑,但眼神里的依赖眷恋骗不了人。
才笑眯眯应道:“我只对哥哥一个人坏,哥哥喜欢吗?”
他轻轻按着南遥的头,南遥心有灵犀般,企图将他的性器整个含进去,却根本做不到,反而被撑得流下眼泪。
南遥哪受得住这样猛烈的侵犯,他感觉那根肉棒像烧火棍似的,炙热滚烫,在他花穴里疯狂冲撞搅动,把他内壁烫得一阵阵战栗收缩,泥泞不堪,酥酥麻麻的快感像小虫子似的浑身爬,他难耐地娇喘出声,情不自禁勾住了冯晨的脖子,一阵阵颤抖着。
“你真是不会撒谎。”冯晨莞尔,不再逗弄南遥,他扶着南遥躺下,分开他的双腿,摆成一个青蛙般的姿态,而后扶着肿胀硬挺的阴茎,猛一沉腰,蛮横地进入了那湿透了的淫穴,刚一进去,那些媚肉就层层贴上来,一阵收缩绞紧,几乎要立刻将他绞得泄出来,快感从小腹玩全身蔓延,他几乎要战栗,定了定神才继续,他退出一些,而后再狠狠撞进去,南遥舒服得呻吟一声,身子一颤,那处吸得更紧,当真是蚀骨销魂,吸得冯晨有些神志不清,只想沉沦在这无尽的肉欲情潮里,永远不要醒。
冯晨不停地亲吻着他,不同于方才的温柔缱绻,此刻的吻是激烈热忱的,冯晨咬住他的唇,肆意蹂躏吸吮,把他的嘴巴弄得酥酥麻麻的,他浑身都被这吻撩得动情发热,随即冯晨的舌头钻了进来,像条巨蟒似的在他口腔里横冲直撞,绞紧他的舌头,逼迫他与之交融纠缠,他只得回应,两个人连呼吸都顾不上了,疯狂接吻,发出淫靡的水声,津液交融,南遥有些呼吸困难,体温在这样的激吻中迅速升高,烫得吓人。
纵然如此,南遥都没停,继续努力着。
南遥艰难地吐出来,笑道:“喜欢。”
他想让南遥停下,但心不由身,兽欲在此刻膨胀如烈日磅礴,他一用力,逼迫南遥含得更深,龟头探进喉道,南遥的脖颈紧绷成月牙的弧度。
冯晨拼命克制着汹涌的欲念,停下片刻等南遥适应,目光里是足以溺死人的温柔。
他身上微微沁汗时,冯晨才松开他,分开时,还带出淫靡的一丝蜜液。
“想什么呢?”南遥不耐道,主动解开冯晨的裤带,将那根硕大的东西握在手心里把玩。
“才没有!”南遥耳根泛红。
捏一下就软,亲一下就喘。
再意志坚定的男人,都会为他心悦折服。
若是交付真心宠一下,就乖乖雌伏,任人亵玩。
冯晨知道做得太狠了。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亵裤被一把扯下,腿间顿时凉飕飕的,他本能叫道:“凉。”
南遥有气无力地妥协道:“喜欢……”
温暖细腻的触感从龟头传袭全身,冯晨舒服得闷哼一声,情不自禁抚摩南遥的头发,发丝柔软,让他想起春日毛茸茸的小草芽,纤柔而惹人怜爱,他侧卧下来,草芽儿在他腿间葳蕤生长,温热湿润的小嘴含住了他的性器,轻轻舔舐,温柔啃咬,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小腹直往上涌,他愉悦非常,那根东西勃起到了极致。
龟头顶开柔嫩的软肉,戳进子宫,南遥抖得更厉害了。
冯晨只觉喉咙发涩,哽了一下,问道:“喜欢吗?”
印象中的瑶王殿下,深居简出,矜贵清冷,是一朵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白莲花,可经红帐数月后,他却被调教成了一个淫荡的男妓,身子敏感,内里空虚,仿佛离了男人就不能活。
他的唇瓣殷红润湿,衬得他愈发冶艳动人,白到病态的脸此刻浮上红晕,叫人不胜爱怜。
身下人已是双眼迷离,如坠仙境,只要这样一个吻,就能让南遥动情成这样,冯晨诧异不已。
两个人紧密贴合,宛若连体婴。
他加重力道,猛地刺入,不管不顾地捣干起来,又快又急。
“没事,马上就让你热起来。”
“进去了。”
他萌生退意,想温柔些慢慢来,偏偏这个时候,南遥一勾腿盘住了他的腰,使他沉得更深,完整地楔入。
他一把将南遥推倒在床上,把一只手往南遥下体探去,可以摸到那根小小的性器蛰伏在腹下,已然挺立,再往下探,便是那濡湿柔软的小穴,此刻蓄满了水,湿哒哒的,他的手指刚触摸上去,往里戳进去一个指头,那穴口就像一只灵巧的小嘴,含吮住他的手指,紧致有力地往里吞,水花儿浸透了他的指尖。
指腹传来锦缎般舒服的触感,冯晨满意地笑道:“哥哥,你想我想得这么狠?”
见他不答,冯晨又揉捏上了他最敏感的腰,反复逼问:“喜欢吗?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