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不就不用挨打了?”他安抚性地亲亲顾原的嘴唇。顾原这才好像回过神来,满腹委屈倾泻而出。他胳膊勾着徐伽屿的脖子,抽抽嗒嗒地向他撒娇:“为什么打我啊,好痛……”,好像完全忘了眼前的人就是罪魁祸首。
“好可怜,老公帮你揉揉。”小小的rou逼被他打得通红肿胀,两片薄薄的小Yin唇可怜兮兮地蜷缩在一起。他嘴上这么说着,动作可一点没见轻柔,草草地揉了两把,就沉下腰卡在顾原腿间,粗硕的rou棍蹭了蹭滑腻的Yin唇,然后抵在微微张开的嫣红xue口,一点点挺了进去。
“好痛……”顾原的手指紧紧揪着床单,用力到骨节都发白了。他无法想象那鸡蛋大的gui头是如何插进那个仅容纳一指的窄小xue口的,身体内部被最大限度撑开的令人恐惧的饱胀感让他感觉自己随时会被撕裂,“我不要了呜呜……”
狭小的rou嘴艰难地一点点吞咽着巨硕的鸡巴,徐伽屿也不好受,紧窒的rou道紧紧箍着他的鸡巴,仿佛要咬断它似的,几乎卡得他寸步难行。插进去的那部分被柔嫩的内壁包裹着,爽得他太阳xue的青筋直跳,就想这么不管不顾地暴戾地全部Cao进去。“乖,放松。”徐伽屿的声音喑哑的可怕,他亲亲顾原的耳朵,等他放松一点,才缓缓前进,直到感觉碰到一层薄膜,徐伽屿停顿了一下,随后就一鼓作气冲了进去,长驱直入。
“啊啊啊啊——”
撕裂般的剧痛使顾原喉咙里发出尖叫,他眼前发黑,感觉整个人好像被钉在了一根可怖的刑架上。他的胳膊下意识地推拒覆在自己身上的人,腿也挣扎着想要并拢,但是徐伽屿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牢牢锁住他乱动挣扎的胳膊,让他只能无助地坦露出柔嫩的雌xue供残暴的侵略者享用取乐。鲜血混杂着yInye从交合处缓缓流出,那条原本紧闭的小缝已经被撑成一个圆洞,边缘的嫩rou被撑的几乎透明,紧紧咬着徐伽屿的鸡巴。
shi热的内壁紧紧绞着他,仿佛有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吸吮得他头皮发麻,徐伽屿紧咬牙关,眼睛猩红,极力控制住那股想要射Jing的欲望,手安抚性地撸动顾原因为疼痛已经有些萎靡的rou棒,等他缓过劲来才开始动。
顾原的逼很浅,而且念在他是初次,徐伽屿忍着没把全部jing身都插进去。但尽管如此,他的每次插送也都捅到Yin道尽头,差点胀坏这娇滴滴的小逼。徐伽屿的腰腹力量极可怕,每次动作都又快又狠,cao得刚破处的顾原崩溃似地大哭,可怜的rou嘴承受着火热rou刃的无情鞭挞,嫩rou却又在徐伽屿每次抽出时恋恋不舍地挽留着,不知满足地吞吃着rou棒。
“慢点,慢点……求你了……”顾原失神地仰着头,他脑海里甚至可以清晰地勾勒出自己xue里那根Yinjing的形状,rou棒上缠绕的虬结青筋厮磨着每一寸嫩rou,腹腔酸软颤栗,他能感觉到那股痛意正在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他人生前十七年从所未有过的陌生快感,火热的性器撑开rou逼每一寸细微的褶皱,酸胀的快感让他不知所措地抽泣着。
“慢点?你的小逼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徐伽屿笑了一下,拉着顾原的手去摸他们的交合处,顾原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了,条件反射地挣扎,却无意间碰到了徐伽屿没塞进去的那截Yinjing,眼睛猛地睁大了。
“发现了?”徐伽屿用力地挺动腰身,gui头抵住敏感的xue心,狠狠地撞着那一点,直将这个rou壶捅得汁水四溢。他凑近了舔着顾原的耳朵,咬住他通红的可爱耳垂,声音让顾原产生一种被大型蛇类盯上的Yin冷错觉,“下次我要全部插进去。”
“不要……我不要!”顾原呆了一瞬,然后猛然摇头抗拒起来,“会坏的……会被插坏的……”。他的内心在胆战心惊地抗拒,可下面的小嘴却有自己的意识般期待地吐出一口yIn水,贪婪地收缩绞紧了xue口。
“又流水了。”徐伽屿哼笑一声,突然地抽出Yinjing,拽着顾原的手腕一把把他翻转成跪爬的姿势,顾原还没有反应过来,粗硕的rou棒就又插进来了。后入的姿势无疑让徐伽屿插得更深,顾原几乎有种被捅到胃部的可怖错觉。他的身体曲线柔韧漂亮,屁股也不像一般男生般窄小,相反非常的浑圆肥厚,圆润tun丘往上是紧窄的腰部和背部流畅优美的脊线,薄薄的肩胛骨起伏时优美地翕张。徐伽屿看着他,舔舔唇俯下身,张口咬上去。面对顾原时他总有种从骨子里渗透出的野兽般想要撕咬吮血的欲望,这种嗜血的施暴欲让他毫不怜惜顾原初次破处的小逼能不能抵挡住狂风暴雨一般的插弄,腔道的每一寸嫩rou都绞缠着他的Yinjing,乖顺地伺候吮吸着马眼。
“好疼……别咬了呜……”长时间的性交已经让顾原双腿发麻,要不是徐伽屿的手臂横亘在他小腹,他早就已经腿软的跪不住了。徐伽屿的动作愈发粗暴,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直插到底,顾原恍惚间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他泄欲的鸡巴套。rou棒好像捅开了他小逼里的什么机关一样,雌xue几乎不受控制地流着水,却只是方便了那根粗大性器的进出。xue口被干的外翻,露出一点可怜的红色媚rou,小Yin唇无力阻止rou棒的侵犯肆虐。背上传来的刺痛让他带着哭腔崩溃地往前爬去,想要摆脱这种无止境的快感,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