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也未曾听得宋言之的半句告饶,李yin风沉下脸来,招了招手----
第二日。
非崖教山下几里路外的安平镇上,不少行人正在议论纷纷。
“你今日倒是赶早,也是去看游街的?”
“那是当然了,好久没看过这种热闹了。”
“哎?你们在说些什么?什么游街?”
“听说昨儿个有个大胆包天的飞贼,偷了县太爷家的明珠,让人给当场抓住了。”
“但是搜遍了全身,也没发现那明珠藏在哪了。”
“那飞贼也是个硬气的,死活都不开口,惹得那县太爷怒了,说今日便要将他游街示众。若是谁能从他身上找出这价值连城的明珠,那明珠便归了找到的人所有。”
“还有这等好事?走走走快去看......”
不一会儿,安平镇游街的菜市口前的街道上就挤满了人,摩肩接踵,好不热闹。
“人呢?怎么还不来?等老半天了......”
“就是就是.....”
“哎?你们说,要是真让咱们从那贼人身上找到了明珠,就归咱们所有吗?”
“那是当然了,县太爷可都放出话了!”
“那明珠可价值千金之数啊!”
“找到了就是咱们的了,见者有份。”
“等一会俺就要把那贼人里里外外给搜个遍,定要拿到那明珠......”
“来了来了!.....”
听得要被游街示众的贼人终于出现了,众人一阵沸腾,纷纷伸长了脖子向街口看去--
只见一匹瘦弱的老马身后正拖着那贼人,贼人头戴一个铁皮面具,全身未着寸缕,双手被牢牢系在马尾之上,半个上身伏在马屁股上,正被老马拖着慢慢行走着。
幸而那马走得颇慢,他才勉强跟得上脚步,没有被一路拖行着走。
这“贼人”不是别人,正是饱受磨难的宋言之。
昨日他在地牢之中严词拒绝了李yin风后,便被其命人拿了破布堵上了嘴,随后又强制套上了铁质的面具头套,一路送下了山。
此时他目不能视,被拴在马身上缓缓拖行着,依稀只觉得自己仿佛来到了一个人很多的地方,被众人注视着,议论声纷纷闯入耳畔,裸露在外的皮肤紧张得泛了微红。
有好事者从一旁扔了些青菜萝卜砸到他的身上,他也只能凭着感觉侧身躲过,又要随着马一起前行,渐渐捉襟见肘起来。腿间一开一合间,被秽物撑大的出口渐渐落入一旁围观的众人眼中----
“那黑黑的东西是什么?”
“那不是男人的......”
“谁不知道?只是怎么黑乎乎的?上次听城里人说过,那些倌儿的后面可都是粉嫩粉嫩的哩……”
“用得多了,自然就黑了呗……”
“我看倒不像,让我试试看.....”
那男人四处瞅了瞅,从地上捡起一颗不大不小的石子,朝着宋言之裸露在外的后xue处便掷了过去----
宋言之只觉得后面堵塞着的秽物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大力地捅了捅,整个塞得满满的谷道一个抽搐,被堵住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呜咽声,脚下一个踉跄,没能跟上老马的脚步,整个身体跌落了下去,手还高高地绑在马尾上,其他的部分则被拖行着前进。
他这幅凄惨的模样落入围观众人的眼中,激起一片叫好之声,方才那拿石子投射他后xue之人也面有得色。
一旁的衙役官差本将道路分开隔成两侧,只留中间一条道供犯人游街,此时见进程过半,互相之间使了个眼色,纷纷向中间走去,使得一旁的群众皆涌向中间,离宋言之越来越近,只隔了大概一臂左右。
“大伙儿,发财的时候到了!”
“快搜搜这贼人身上,看看他到底把明珠藏哪儿了!”
宋言之只觉得身侧的温度霎时间升高了,像是同时涌入了很多人,下一秒----
有人粗鲁地伸出手去扯住他的头发,在其中翻找起来,还有人死死地扒住套在他头上的铁皮头套,像是要把他整个面庞都给撕下来一般,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有人从后面托起了他的两瓣tun,仔仔细细地研究起他那个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洞。
“这.....你们快来看!他这后面被堵住了啊!”
“可不是,全身上下都搜遍了,没有地方可以藏东西了,只有这里还堵着.....”
“明珠定是藏在这里面了……”
“瞧瞧这肚子,鼓得跟什么似的,摸上去还硬邦邦的,定是藏了满腹的明珠……”
“有不怕脏的,跟俺一起......把这贼子的肚腹都给掏空……”
“泼天的富贵就在眼前了……谁还管他脏不脏....”
宋言之脑中一阵昏胀,根本听不懂他们所说的什么明珠,只听得了一句”掏空肚腹”,便轻轻挣扎了起来,下一刻,数不清的手纷纷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