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yin风来到其身后,驻足了半晌,突然伸出腿去大力地踩住他的腰侧,迫使他上半身整个下沉,就连额头都接触到了地面上,在这个姿势下,只有tun部高高翘起,那根卡在其中的秽物也被摆成了朝天的姿势。
李yin风伸出左手抚上他整个左tun,肆意把玩了片刻后,猛地用力向外拉开,又将手中的匕首抵上那秽物的根部,微一用力----
随着“咚”的一声,宋言之只觉得身下微微一轻,那根插在自己后xue折磨了自己许久的东西终于缓缓坠下,然而,后xue的饱胀感和撕裂感却丝毫没有减弱。
原来,李yin风之用那吹毛断发的匕首斩断了宋yin风体外的那截秽物,至于体内的那一部分.....还牢牢地卡在原地。
做完这一切后,李yin风懒懒地直起身,示意一旁的仆从将宋言之上半身扶起,两条腿分开,如给婴儿把尿般的姿势绕着全场走了一周。
其实倒也不用特意将他的两腿分开,围观的人们只要轻轻抬起头,就可以毫不费力地看见他两腿之间被撑得滚圆的xue口,中间只剩一个黄褐色的横截面,涨大的xue口将双tun轻易地分开,菊瓣更是一丝褶皱也无。
“既然宋掌门已经纡尊降贵地请大家看了这出好戏,那这些废物,也便放回去就是。”
“只是宋掌门却还得留在我教做客,我教定会好生招待贵客......”
听得自己派中弟子终于安全,宋言之总算是稍稍放松了些Jing神下来,眼前一黑,陷入到无尽的黑暗之中。
昏暗而又chaoshi的地牢中,宋言之已经被扔到这里整整两天了。
这两天里无人进来过,他也保持着被送进来的样子,水米未进两日了。
李yin风未曾给他做过任何清洗,甚至连蔽体的衣物都没有给他一件,便让他在此处自生自灭。
后面仍然传来令人羞耻的饱胀感,被秽物撑大的xue口一直处于无法闭合的状态,仅凭自己现在的力量更是无法自行排出。
牢中不知名的蚊虫更是寻觅着股间的异味而来,无论他怎么用力地试图闭合着后面,却还是免不了被重重叮咬,久而久之,整个菊xue和后tun又肿大了一圈。
正当他以为自己即将以如此不堪的模样死在此处时,地牢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李yin风噙着一丝笑意缓缓拾级而下,走到他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便故作惊讶地开口了。
“短短两日未见,宋兄怎得又憔悴了许多?”
“定是下面的人没有好好伺候,我定要重重地罚他们。”
宋言之只对他的话恍若充耳不闻,不发一言。
李yin风又自顾自地说了几句,发现无人应答时,心念一动,又有了别的心思。
随即上前一步踢开宋言之疲软无力的双腿,用手中折扇的底部往前一送,顶了顶那含着黑硬秽物的肛口,满意地看着身下之人因为这个动作抽搐颤动了数下。
“宋兄怎么还含着这脏东西?莫不是舍不得排出来吧?”
“哦……在下知道了,定是此处环境不雅,宋兄嫌弃了。来人,还不快伺候宋兄出恭。”
他一声令下,一旁的仆从连忙抬进一个装饰华丽的恭桶,将宋言之整个身体抬起,按坐在其中之上。
“也只有这般华贵的物件,才能衬配得起宋兄。”
然而宋言之还是不发一言,低垂着头,连看也未曾看他一眼那恭桶之中更是半分动静也无。
良久,李yin风的耐心也渐渐地被消磨殆尽,他冷哼一声,再次将手中的扇柄抵住那黑洞用力地推了推,直到看到身下的人呻yin出声,上身不住地后仰,这才略停下手。
“怎么?宋兄难不成是想含着这脏东西一生一世吗?”
“倒也不是不可,只是这东西若是一直留在体内的话,怕是对宋兄的身体不宜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凑近,快要靠近宋言之的耳边---
“还是说.....宋兄想要换人来侍奉?”
而宋言之只是嫌恶地侧过头去,不发一言。
他收起那副调笑的嘴脸,终于换上了认真的神色。
“听闻宋兄曾从尊师处得到秘籍九天论,不知是真是假?若是真的话,可否借小弟一观?”
宋言之这才抬起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你做梦。”
“你就不怕我追上你的那些弟子们,再将他们杀个Jing光?”
“便是你屠了整个玄山派,我也不会让你这种jian佞小人得了九天论去.....”
李yin风叹了口气,用遗憾的语气说道--
“我就知道,宋兄是不会轻易屈从于我的。”
“那我便要让你知道,你在我这里所受的屈辱,还只是冰山一角呢。”
“放心......宋兄,我定会好好找些人来侍奉于你的,绝不让你憋坏了身子。”
“当然,第一件要解决的事情.....便是宋兄这小xue里所含着的东西,想必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