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嫉妒治疗棒嫉妒地眼睛发红,他想把这东西扔掉,换自己来上,但尚存的理智死死把他按在原地,只能借着治疗棒来泄欲。
于是他疯狂地调起参数,让治疗棒头部膨大,整根变粗,让他接进自己的尺寸,可治疗棒始终体积有限,无法完全摸拟出他的大小,于是头部只能力不从心地胀大成一颗圆球,失去了温辞该有的棱角。
不过这对林溪而言也是绝无仅有的体验。
治疗棒敬职地发着热,温辞调到了最大档,那热度对林溪来说太过了,他觉得自己像含着一块烙铁,太烫太粗太硬,狠狠地在xue里抽插,插要插要尽头,抽到抽到xue口,整根全部没入又全部抽出。
他大张着腿尖叫着流泪,眼泪却被温辞尽数吻去,甚至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色情地舔动,但就是不碰他的唇。
胸口也涨地有些疼,两粒粉嫩的ru珠涨成鲜红色,高高翘起,勾得人想肆意吮吸舔弄,直到吮出汁水来。
可是不管是发痒的唇、口腔,还是发涨的胸口,温辞全不理会,一心一意地舔他眼角涌出的泪珠。
林溪委屈地快要哭了,他一想叫alpha吻他,用舌头搅弄他的唇齿,交换彼此的津ye,也想被吻胸口,或者是拧他掐他也行,又或着咬住ru头狠狠地吸,可是眼前的alpha只知道吻他的眼泪打发他,虽然xue被插地很舒服,可没被好好照顾到的地方又无法忽略。
于是他抖着手覆上温辞抚着自己脸的手,将他放到胸口。
温辞惊了,同时也知道林溪大概已彻底坠入情欲,不然不会做出这么有悖他骄傲性格的事。
只可惜,现在的形势不适合对大少爷做更加过份的事,不然这可真是个好机会呢。
他想归想,手上还是不停,握着治疗棒狠cao林溪,另一只手抚上林溪胸口,对那团微微鼓起的ru苞做了他第一眼看到就想做的事情!
一手将ru苞握住,感受者细腻滑嫩的手感,竟有一瞬间失神。但那团软糯的ru苞同时也激起了他的欲望,他开始大力揉捏,捏成各种形状;用指头拨弄坚挺的ru果,又开始揉搓弹弄,在林溪雪白的胸口流下清晰的指印。
“啊……啊!”林溪感觉身下的棒子越插起猛,一开始不过和风细雨,轻插慢弄,而现在是狂风骤雨,圆头不断狠狠擦过xue里所有敏感点,他扭着腰想逃离插弄,但无意间又挺高了胸部,温辞一时看他一脸媚态,雪白脸颊沾上情动的微粉,一时情难自禁,吻住了他胸前的ru果,用牙齿狠狠咬了一下。
林溪一身细皮嫩rou,怎么禁得住他这么咬,当下就破了皮,渗出血丝,一时间似给红润ru果淋上了鲜美果酱。
“啊……呜呜……你……你走开!”林溪吃痛,软着身体推着埋在胸口的头,可那头像是生了根,不但纹丝不动,还伸出shi滑的舌头舔过ru头,将他散发着诱人信息素味道的血ye卷入口中咽下,又不断舔过那处细微的伤口,弄得林溪又疼又痒,两种感觉不断拉扯着神经,再加上下身狠狠的cao干,他愈发迷惘,理智开始全面奔溃,情慾占据了他的全部大脑,占领了他所有神经。
作为omega的本能渐渐占据上风,他的人格逐步下沉,直到治疗棒的圆头再一次狠狠cao在他紧闭的小rou环上,rou环经不住这番搓磨,畏畏缩缩地张开了一点点,而治疗棒却没有立刻退去,抵住小口狠狠碾磨,还在xue道里借着晶莹的蜜水润滑,翻了一圈。
林溪再也忍不住了,疯狂的快意似要把他全部撕碎,奔涌成洪流向下腹涌去,肿胀的Yinjing高高扬起,一股黏白的Jingye从蜜眼喷出,伴着他高扬的尖叫,落在了榻上。
空气中,OA的信息素交缠着厮磨,想要进入彼此融为一体。林溪的嗅到了它们,两种信息素拥抱着碾过鼻腔,直入大脑,他呜咽着哭泣,他想被标记,他不要身体里这个假东西,他要alpha真刀真枪地和他做,用狰狞青筋虬结的性器cao开他的生殖腔,在里面爆浆,然后他就可以安心地拥有一肚子Jing水睡去。
于是林溪开始扯自己的颈环,可失去理智的他怎么都不得要领,只能抓着环哭得更凶,又感觉到治疗棒抵在xue口不动,不上不下的,只能磨着腿儿淌着水,沙哑地呼唤alpha:“给我……呜呜……你给我啊!”
温辞本来在林溪射出来时就停手,准备今天到此为止了,他正看着林溪ru苞上的牙印发愁,那印子没破皮的地方已经开始发青发紫,在雪白的小ru上格外鲜明,衬得小ru格外可怜,可像被欺负惨了。他有些为难,也有些心疼,一时间怔在那里,直到林溪呼出声。
本来死死压抑下去的欲望再次抬头,他双眼泛红,但尚存几分理智知道不能真的cao林溪,于是再次抽动治疗棒,狠狠插入。
“啊啊啊啊——”本来张开了一点点的口子在这次凶狠的撞击下又开了点,要吐出来的水被治疗棒尽数推了回去,重新灌进生殖腔,让林溪稍稍尝到了一点被内射的滋味。
只有婴儿半个拳头大小的生殖腔骤然被倒灌,一下子涨了开来,有些承受不住地痉挛了下,稍稍吐出了一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