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突然清醒过来,他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
他忙深吸一口气,压下那些不该有的,乱七八糟的想法。然后又恢复成之前的样子,帮林溪继续擦拭身体。
在他温柔细致的伺候下,林溪很快就开始昏昏沉沉,可不一会,就查觉到alpha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勉强抛起眼帘,就见alpha一脸为难地看着自己。
“大少爷,那里……”温辞瞟了瞟林溪下面。
哦,原来是这样。林溪动了动腿,有些酸软,小腹也有些酸涩,xue里还含着些没有流尽的蜜ye,黏乎乎的,有些难受。
于是他向前一步趴到温辞肩上,两手抱住他,借着水的浮力没废多少力气便抬起一条腿环住了温辞的腰,懒洋洋地道:“洗吧。”
温辞僵住了。
他知道以林溪的身份向来只有别人顺着他的份儿,没有他顺着别人的份,他生来就是规则的制定者,所以做事从来都是随心所欲,他这么做也仅仅只是因为这样方便而已。
可是温辞却有那么一瞬间,听到了自己砰砰作响的心跳声。
林溪的身体白皙柔亮,浸在温水里格外娇软。他下体散发的信息素味道还没完全散去,和着蒸腾的水雾被温辞吸入。怀里的人是温的香,软的玉,静静地依在他身上,在冷白的光下散出珠玉般的光辉。
温辞咽了下口水,他觉得浴室有些过于热了。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怀里这个人。
温辞深吸了一气,一手搂着林溪,另一手指间里着浴巾分开了林溪两片tun瓣。手指从尾椎开始下滑,滑到了粉白的xue口。
林溪的情chao已经退去,那里现在含着些ye体,xue口紧紧闭着,颜色又恢复成白里透粉的样子,像处子一样干净紧致。
温辞看了眼趴在他肩头的林溪,喉结微微滑动,睫毛像蝶翅似的颤了颤,最后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两指进入林溪后xue。
“嗯……”林溪嘤咛一声,头在温辞肩上转了转,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做,任他施为。
温辞眼睛沉了沉,用两指撑开林溪后xue,把手上新换的浴巾一点一点塞了进去,赛了一半后,又伸进两指,把那浴巾推得更深。
林溪在一片昏沉中感觉自己后xue被慢慢填满,不舒服地扭了扭,感觉又有什么进来了,xue口被撑得更开,又把之前的填塞物推得更深入。
起当他以为那在他后头活动的东西会退出去的时候,那东西突然进得更深了,压着他的xue口想进得更彻底。然后那东西似乎发现这么做意义不大,又退了出去。
林溪放心了,又由着意识坠落。
温辞感觉至林溪的后xue幽深,之前擦过生殖腔口不过偶然,再这么做就会弄疼林溪,于是索幸退了出来。于是林溪的xue儿就这么含着半块浴巾,又剩一半留在外面,在水中悠悠荡荡,像一截摇曳的小尾巴。
他看了看池边他小桌子,那上面放着他准备的各种东西,其中就包括一根两指半粗的可塑形治疗棒。
其实他本不用这么麻烦,但出于私心,他给林溪用上了最传统的治疗方法。
拈起那根治疗棒,把头部调成圆钝形,再把棒身调成微曲的形状,对准含着浴巾的xue儿,用力一插。
“啊——”林溪猛地惊醒过来,本能地双臂用力环住抱着的人,让自己更有安全感,把温辞紧紧抱住。
好像搂紧了心爱的人。
温辞心里一片柔软,力道也轻了些,让林溪慢慢适应。于是他只是小幅度地抽动治疗棒,慢慢地把被浴巾裹着的治疗棒越推越深。
林溪刚清醒过来,看了看四周才意识过来在干什么,接着就感觉到了身体内的东西更深了,浴巾有些粗糙的表面一点点缓缓磨过xue壁,磨过媚rou,非但不觉得轻松,反而将这种感受限长,让他每寸媚rou都更好地接受搓磨。
这下水没被吸干净,媚rou反而又泌出了新的ye体,林溪难耐地喘息,感受着股间越来越shi黏,却也没叫停。
突然,治疗棒的顶端触到了一个紧闭的小口,林溪不再喘息,大叫出声:“啊——”。也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
温辞听到他的叫声,飞快抽出治疗棒,带着粗糙的浴巾狠狠碾过小xue里带内的皱壁,“啵”的一声,在水底化为沉闷的一声轻响,xue口吐出治疗棒,又紧缩了回去,咬紧了仅剩的一点浴巾。
他抱住林溪,“刷啦”一声从水中走出,全身的水溅落浴池发出声响在空旷的浴室内回荡。
林溪感觉正在经历一场海啸,他昏昏沉沉像一片浮舟,耳边回荡着激流的声音,失去了在水中的浮力,身体也变得沉重起来。尤其是xue口含着的东西尤其地重,温辞抱住他走到浴室旁小榻的过程中一晃一晃,在会拍打在他的屁股上,拍打在他的腰侧,发出清脆的拍击声。
吸水的浴巾沉重极了,只留了一小抹被xue儿咬住,重得快要掉出林溪的身体。
林溪xue口堵地发涨,但他一向是叛逆的,越要离开的东西他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