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七年之痒,红杏出墙,这话在许弈深身上不成立,成婚十周年,他还在乐此不疲地调戏阮苍澜,比他们刚认识时还要放肆大胆,而阮苍澜也比以往更娇惯他,明明是老夫老妻,却活得像是热恋的小情侣。
比如某天许弈深开始挑食,连带着嫌弃菲佣,非要阮苍澜亲自下厨,阮苍澜偶尔在应酬,只要许弈深一通电话,他立马提前退场,老板们问起,他无奈道:“家里那位又不好好吃饭了,非缠着要我回去,抱歉了各位。”
看起来是在皱眉,语气里却是满满的宠溺,甚至掺着一丝得意。
这些生意伙伴每每被他醋得一脸酸气。
阮苍澜出身特殊,哪怕转行做正经生意,骨子里还带着一股匪气,再加上后背的凤凰纹身,活像个黑帮大佬,他西装革履在外呼风唤雨,回到家却乖乖套上围裙洗菜做法,这副光景,任何时候都让许弈深觉得无比快慰,他近乎痴迷地看着这个男人,百看不厌。
再过几天,阮苍澜就要过三十八岁生日了。
三十八岁的阮苍澜,愈发成熟稳重,懂得温柔体贴,从不与他争执,无条件地宠着他,随便他怎么作,他有一次终于觉得良心有愧,问起来,阮苍澜只紧紧抱紧他,笑道:“因为宝贝只有我了呀,你为我放弃所有,不宠你宠谁?”
“呸,老男人就知道花言巧语。”许弈深嗔道,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他回过神,愈发觉得阮苍澜顺眼,没等人忙完他就忍不住黏了上去,前胸贴后背,亲密无间,能感受到彼此热烈的体温和心跳,阮苍澜转身将他拥在怀里,亲吻他的额头,温柔道:“宝贝再等等,很快就能吃了。”
“我不饿,老公,你先吃我吧。”他抬起一条腿,勾住了阮苍澜的身子。
“想要了?”阮苍澜会意一笑,洗洗手便将他揽入怀中,肆无忌惮地抚摸他,手指从腰肢爬上肩胛骨,又滑向尾椎,雪白浴袍下的身躯泡过牛nai花瓣浴,光洁如脂,触感滑腻,让阮苍澜爱不释手。
他轻轻松松就把许弈深公主抱起来,抱到客厅沙发上,掀开浴袍衣摆,只见那下面空荡荡的。
许弈深根本没穿内裤。
“真sao,看来小深是真想老公了。”阮苍澜捏了把他水豆腐般嫩滑的屁股,笑道:“老公这就疼你。”
他说完就取来温润的脂膏,一点点帮许弈深扩张,随后温柔地进入,只觉那rouxue如往常一样,温热且紧,吸得他神魂颠倒,骨rou俱麻,整个人都被一种失控般的快感裹挟,高chao间隙,他不停地亲吻许弈深,将只属于他的宝贝狠狠圈占。
佣人们早已习惯了他们处处寻欢,浴室里、台阶上、花园里、泳池里、甚至车库里,只要欲望到了,两人就能不管不顾搞在一起,如胶似漆。
这会儿,估摸着客厅沙发又要换新的,佣人们都识趣地离开。
“老公,唔……轻点,我要受不住了。”许弈深眼神迷离,嗔道:“快四十岁的老男人了,怎么还这么……”
这么……猛。
最后一个字他羞得没说出来,阮苍澜也猜到了,又是狠狠一顶,笑道:“不这样,怎么满足我年轻的小丈夫?宝贝你说你怎么就不老呢?孩子气还爱恶作剧,长得又这么清秀,哪像是三十二岁,再这么下去,咱俩都不像同辈了。”
一个太成熟老成,一个太活泼稚气。
“只要有人宠,谁不愿意一辈子当小孩子呢?”许弈深夹紧阮苍澜,愉悦道:“我很幸运。”
三生有幸,遇到那个愿意把他当孩子宠的人,这个人看透他所有的苦痛与倔强,却什么都不张扬,只用行动证明爱你。
两人做得酣畅淋漓,一齐泄出来后,阮苍澜抱着许弈深的腰,摸了把,笑道:“胖了些。”
“还不是你养的。”许弈深白了他一眼,伸出手来,控诉道:“娇生惯养,你看,我手上茧子都被你养没了!”
那手指间,没了旧日在警校时磨出的粗糙老茧,只剩一枚婚戒,闪闪发亮。
“还是娇养好,养胖了老公也喜欢。”阮苍澜乐此不疲地抚摸着怀里人,婚后他让许弈深十指不沾阳春水,连公司的糟心事都不烦他,许弈深养尊处优,养得一身细皮嫩rou,简直是越活越年轻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变着法儿撒娇,可劲儿作,倒像个叛逆期的少年。
阮苍澜又笑:“知道外面怎么说咱们吗?上次那个日本投资商还笑我老牛吃嫩草,问我你是不是未成年。”
许弈深嗔道:“跟着你的老人都知道,我们可是十年前枪林弹雨一起闯过来的,才不是什么小白脸,也就是圈子里那些新来的人,瞎造谣,弄得所有人都误会我。”
“好了好了,不生气,做小白脸不好吗?”
“不好!”许弈深挑眉,又甜甜一笑道:“但是做你的小白脸,很好。”
阮苍澜吻他,在他耳畔烙下说过无数次的情话:“我爱你。”
这一年水灯节,两人照常回了清迈,放水灯祈愿姻缘美好,顺便去佛寺还愿,这几乎已经成了两人间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