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飞机,许弈深就被告知,藏砂在等他谈话。
他忐忑不安,毕竟卧底一事曝光,阮苍澜原谅他,不代表藏砂会原谅,不弄死他就不错了。
阮苍澜看出他的不安,安抚似的,捏捏他的手:“我陪你。”
和藏砂在一起的,还有位端庄优雅的妙龄女子,见许弈深来,她挑起桃花眼瞅了他一眼,默默在心里打分。身材很平,脸算是好看但不惊艳,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冰冷气场,这样的人,阮爷怎么会捧在心尖上?
藏砂招呼:“徒弟,来见见杜小姐,这次你能被引渡成功,杜小姐父亲出力不少。”
原来是缅甸高官的女儿。
藏砂又道:“你也年纪不小了,该成家了,我看你和杜小姐就很般配。”
许弈深心惊,师命难违,对方还有救命之恩,阮苍澜要不答应,很难,何况如今阮苍澜事业受挫,金三角就这么大,他要东山再起,得靠他师父拨的人力,靠联姻稳固政府高层关系,都是很自然的事。
一旦拒绝,就会得罪人,后路都堵死。
这种情况,阮苍澜很难拒绝吧……
许弈深低下头,仿佛在被宣判死刑,做好绝望的准备,却听阮苍澜道:“师父,这些年我身边不缺人,可只有他,是我唯一想长长久久过日子的。除了他,其他人都一根手指头都不会碰的,师父还是放弃这种心思吧。”
他鞠了一礼:“杜小姐,得罪了,您请回吧。”
杜小姐拂袖而去,阮苍澜拉着许弈深也要走,藏砂喊道:“你和他一起不会有孩子,这是天大的不孝!”
阮苍澜笑道:“再生个小毒枭?那不如不生。”
藏砂彻底懵了,听阮苍澜这语气,他不仅不想娶女人,连在金三角的贩毒事业,都厌弃了?
阮苍澜不想后患无穷,停下脚步,解释道:“师父你比我清楚局势,我们这些人能混得风生水起,靠的是动乱复杂的政治局势,如今……这条路不好走了,眼下我们还只是伤财,下一次可就是丧命了,不如趁早金盆洗手,不好吗?”
这话戳中了藏砂心事,他何尝不知道局势艰难,何尝不想安度晚年,但手下几万兄弟的身家性命,都绑在他这艘大船上,他无法抛弃他们。
他嘴硬道:“走出这个门,你我就断绝师徒关系,给你的人我会收回。”
阮苍澜笑道:“师父你确定?你的十三门徒,可只剩我一个了,把我逐出师门,你还有人可用吗?现在我才是这里的王。”
藏砂只得妥协:“你想做什么?”
阮苍澜:“我一直有个设想……小深知道,让他跟您说。”
……
五天后,在金三角特区的阮氏豪宅里,许弈深和阮苍澜举行了婚礼,由藏砂主婚,名流齐聚,空前盛大。
香槟、白玫瑰、阳光、音乐、热闹的宾客……气氛热烈,一切都唯美浪漫得不像话,仿佛一个梦境,可这梦又是真实发生的。
许弈深连日来的不安,在戒指戴上手指的那一刻,被彻底抹平,他心里无比舒畅,他舍弃了原本的一切,飞蛾扑火般奔向阮苍澜,而阮苍澜也张开怀抱,抱紧了他,用行动告诉他,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他发自肺腑说了句:“谢谢。”
阮苍澜亲吻着他,说道:“你永远不用跟我说谢谢,何况要谢也是我谢你,我本以为这辈子都会待在炼狱里,煎熬至死,没想到你跳了下来陪我,还把我拉了上去,谢谢你,我的宝贝。”
新婚夜的阮苍澜,多了一分温柔。
沐浴后,许弈深走进卧室,只见屋内点着无数蜡烛,光线暧昧,玫瑰花瓣铺了一地,延伸到天鹅绒大床上,他赤脚踩上去,触感柔软,很舒服。
气氛刚刚好,阮苍澜见他出来,招招手,他便乖顺地坐在了阮苍澜怀里。
阮苍澜倒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而后俯身,许弈深接吻,两个人的唇瓣紧紧相贴,酒ye从阮苍澜嘴里被灌进他里,一滴都没有漏。他尝到满嘴香甜,咽下红酒,浑身都被亲得酥软发热,情不自禁回吻。
吻着吻着,就被阮苍澜放倒在了床上。
阮苍澜伸出舌头,含住他的耳垂,他的喉结,吮吸舔舐,舔得他浑身打颤,脚丫子舒服得连连蜷缩,连后xue都被激得收缩了一下,yInye分泌出来,打shi了内裤。
他已然情动,阮苍澜道:“叫声老公。”
许弈深气若游丝,羞赧道:“老公,老公疼疼我,我想要……”
阮苍澜如他所愿,伸手开始解他睡袍的腰带,仿佛在拆一件Jing心包装的礼物,腰带滑落,丝绸睡袍瞬间向身体两侧滑落,露出他雪白紧实的身体,阮苍澜忍不住四处揉搓,像搓面团似的,简直是四处点火,弄得他浑身滚烫,情难自禁。
他娇喘道:“老公……”
阮苍澜很满意他沉溺的表情,揉了揉他微微凸出的ru房,把ru头揉得硬涨红润,低头含住吸吮起来,啧啧有声。
“这里涨大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