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国度备用站

寄印传奇纯ai版(14)

+A -A

椅子的蹭地声,身旁的布帘也不易觉

    察地掀起一袭波浪。几乎下意识地,我侧过脸去。出乎意料,横在眼前的是一条

    光洁圆润的大腿。它光脚支在椅面上,于轻轻抖动中将炙热的阴部送了过来。是

    的,几根黑毛打棉布侧边悄悄探出头,而我,几乎能嗅到那种温热的酸腥味。至

    于蒋婶的表情,我没了印象。

    或许她瞟了我一眼,或许她整个脑袋尚滞留于褪去一半的上衣中,又或许——

    我压根就没勇气抬起头来。

    这之后再见到蒋婶,无论在家中、胡同里还是大街上,她都跟以往一模一样,

    以至于我不得不怀疑那晚是否是卧在沙发上做的一个梦。但毫无疑问,有些东西

    被点燃了。

    毫不夸张地说,九八年那个令人羞愧的晚上像座突然崛起的堤坝,把我体内

    跃跃欲试的潮水收拾得服服帖帖。好长一段时间后,我才重拾手淫的乐趣。至于

    蒋婶,我说不好,或许她只是恰巧处在那里吧。就如同九七年夏天在平河滩上偷

    瓜,你选定一个,必会被另一个所吸引。那不计其数的西瓜似河面上的波光粼粼,

    令人眼花缭乱。而犹豫等于被俘,如果你真的口渴难耐,唯一的正确做法是就近

    抱住一个就跑。

    #最#新#网#址#

    bz2021.ㄈòМ

    九九年冬天后,蒋婶就经常在家里走动了。她不打正门进来,而是走楼顶。

    有好几次,我见她拾阶而下,毛衣里的奶子像不时飘荡于院子上空的嗓门般

    波涛汹涌。多数情况下她会找奶奶闲聊。当然,碰到父母在家也会扯几句。比如

    那年母亲在卢氏给我做了套西服,她看了直夸前者有眼光,还说我瞧起来像个小

    大人了。这算不算某种鼓励我也说不准,总之冬日惨淡的阳光驱使我在她丰满的

    身体上多扫了好几眼。

    那个冬天多雪,2000年元旦前后积雪甚至一度有膝盖深。于是人们就缩在煤

    炉桌旁烤火——那是一种类似于炕的存在,下面炉子上面桌子,至今北方农村靠

    它取暖。有天晚饭后我趴桌子上看书,周遭是喋喋不休的众人。他们的唾液绕过

    电视剧和瓜子后依旧充沛有力。蒋婶就坐在我身侧。可能是某个搞笑的剧情后,

    她的腿悄悄在我腿上碰了一下。之后就是无数下。这令我大吃一惊,却又无可避

    免地振奋起来。

    作为回应,我忐忑不安地在那条丰满的大腿上捏了几把。我甚至想长驱直入。

    但她猛然攥住了我的手。一番摩挲后,那个多肉的小手围成一个圆筒,圈住

    了我的中指。是的,伴着耳畔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它轻轻地套弄起来。我不知作

    何反应,只能僵硬地挺直了脊梁。

    记得我看了母亲一眼,她正好撇过脸来,说:「少吃点瓜子啊你。」

    然而某种令人作呕的东西正让我迅速勃起。毫无疑问,那已是近乎赤裸的交

    配信号了。

    *********

    九九年秋收后,陆永平再没到过家里来,至少在父亲出狱之前。倒是张凤棠

    来过一次。记得当时大豆还晾在走廊下,每次我经过时它们都要噼啪作响。张凤

    棠给爷爷奶奶提了两兜鸡蛋,说是农忙要注意身体,然后就拐到我们院里来。我

    正呆在厨房吃饭,客厅的说话声却听得真真切切。张凤棠在为上次的事道歉。她

    说自己大的没有大的样,真是不会做人。我亲姨前脚刚走,奶奶就跑了过来。

    犹豫半晌,她压低声音说:「凤兰啊,你该不会真对不住和平了吧?」

    期中考试后的那个下午,神使鬼差地,我跑到村祠堂打球。正飞扬跋扈,猛

    然瞥见母亲打养猪场方向而来,我突然就一个激灵。顾不得球场上的吆喝声,我

    立马钻到了人群里。生怕她从人堆里将我一把提将出来,扯着我双耳大吼「跟你

    说过多少次了别到处晃荡,看我治不死你」。这样的话,我恐怕就真没法活了。

    后来养猪场我也去过一次,这个巨大的扁平建筑不知何时已空空荡荡。只有

    那些锈迹斑斑的防盗门窗提醒我,这里曾经存放过某样东西。而那辆烂嘉陵又是

    何时不见的呢?我死活想不起来。陆永平好像再没骑过它。在以后的岁月里,偶

    尔我眼前也会浮现出它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样子。还有那些雨夜,它醉汉般卧倒

    在梧桐下的泥泞里,被雨滴敲打得叮叮作响,恍若地底的知了猴又要倾巢而出了。

    2000年世纪之交,恰逢农历的龙年。随着「世纪婚礼」「世纪婴儿」愈演愈

    烈,那些莫名其


【1】【2】【3】【4】【5】【6】【7】【8】【9】【10】
如果您喜欢【H国度备用站】,请分享给身边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