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拿出一瓶,母亲把包子端了上来,我说:「妈,你带
来的?」
「你姥爷酿的,要喝啊?」
当然要喝,那晚母亲做了我喜欢的小米粥,包子,凉拌莴笋。包子理所当然
不是韭菜鸡蛋馅儿就是豆沙馅儿,还有地道的鸡蛋疙瘩汤、拍黄瓜。她知道我反
感油煎味,每次总会从平海带些自家的牛肉酱,卤猪蹄啥的,这次居然带了葡萄
酒。母亲平时不喝酒,但我知道她还是有点酒量的,而且相当不错。
给母亲满上一杯,我说:「欢迎光临寒舍指导生活。」
她切了声,白我一眼,眼角鱼尾纹泛出光泽,煞是好看。她头发尚未风干,
依旧的湿漉漉,轻舒藕臂夹菜时,泛发出的那种母性隐秘气息,瞬间让我某个部
位蠢蠢欲动。望着那明眸皓齿、白皙颈脖,我漂浮的眼神就顺着滑下去,落在那
丰满蓬勃的胸口。
「发啥楞你,」母亲抬头看我一眼:「吃菜啊!」
我赶紧低下头,吃菜:「啥时回平海。」
「咋?刚来就赶老娘走啊。」母亲的笑对我有莫大冲击力:「傻样!」
我红着脸,只好抿了口酒。
几杯酒下肚,母亲也开始面泛潮红。这才四月,天气却热得不像话,可能喝
的又是葡萄酒,她棉质睡衣的领口和胸口都出汗了。虽然是格子纹的,但还是能
隐约看见母亲的白色文胸。我咽了口水,看来姥爷这酒,真
不能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