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叶真一直睡到了中午,身乏体倦起不得,朦胧中听得隔间传来压抑的哭喊声。
“哥哥不要……啊……”然后是一阵咂咂地舔吸声,吞咽声。
叶真听那声音猫抓一样又是要哭又似欢愉,好奇心气,撑起了身子朝隔壁看。
他这上身一动,锦被滑落腰间,露出胸膛上星星点点的淤痕,昭示着昨夜的一番旖旎。
隔间是个书房和卧室只隔了一个雕花大隔窗,叶真撑起身子从隔窗的镂空里往书房看。
这一下便觑得了满室春光。只见尚远波光了个白生生的身子,被哥哥压在案头上。那红木做成的书桌厚实稳重,绛紫色的书案衬着个白花花的屁股,分外情色。
一根青紫的屌物插在红艳艳的菊口里,把个层层叠叠的rou菊捅得颤巍巍吐口水,浓白的Jingye顺着tun缝滑落,牛nai一样晕在光溜溜的桌上。
“哥哥啊……慢点……要坏了……”尚远波两条细腿被哥哥压到桌上,脚踝直压到耳边,嫩tun不住受着屌物的撞击,发出怕啪啪啪的拍击声。
反观尚远洲衣冠整齐,一身湛蓝色镶金官服八风不动,足蹬粉底皂靴,如若忽略他腰间那根狰狞屌物,便和坐在衙门里审案时也毫无区别。
尚远波被干得狠了,嘤咛一声直起上身抱住哥哥的脖子,送上香唇。
撞击声中夹杂着吧唧吧唧的粘腻水声。
叶真看了一会儿又困了,他后处还有些酸涩,便又倒下去睡。
再次醒来终于清醒了,叶真梳洗了一番吃了点东西,便想着找尚远波说话,但屋子里院子里找遍了都没找到。正好碰到了尚远波的书童小砚,拉住就问。
“主子在大公子的书房,不过……”小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叶真没有注意到小砚的不自然,听说他在尚远洲屋里便去寻他。
毕竟和尚远洲发生过亲密关系,叶真不像尚家下人那般惧怕尚远洲,敲了敲门没人应,就径直闯了进去。
书房中摆着一副四君子屏风,叶真还没走到屏风跟前就听到了里面传来响动声,他心里一动,放轻了步子,慢慢走到屏风后朝里望。
尚远洲的书房要比尚远波的大得多,布置的也厚重许多,书房内放满了厚厚的经史典籍,和叶真记忆力家中的书房差不多,但要更气派一些。
书房中最显眼的是一张沉稳的金丝楠木书桌,上面本来放着许多案牍,此时都被堆到了墙边的书架上。笔架上大大小小软软硬硬的毛笔排成一排,唯独缺了一支花斑竹软笔狼毫,砚台却也没了。
“平日里不用功,看看写成什么样。”若只听这一句,便只当是威严兄长对于不成器弟弟的教诲。叶真却要同情尚远波。
只见他上身衣服还算齐整,下身却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蹲在地上,屁股扭来扭曲。
叶真一眼就看到他的后xue里夹着一根狼毫,蘸饱了墨,在一块汉白玉板上,歪歪扭扭地写着。
致夫君尚远洲:
看到夫君二字叶真就臊红了脸,尚远洲竟然让弟弟称自己为夫君。
尚远波一个嚣张跋扈的小混混,在哥哥面前却像一只没了利爪的小野猫,喊他夫君还不够,还被逼着用那个羞耻的地方夹着笔,白纸黑字地写出来。
这种写法就是平日里再用功也没用,难得尚远波写得还能认出来。
尚远洲对弟弟的“书法”却很不满意。
“写楷书,一笔一划都要平直。你这写得是什么?”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尚远波都快哭出来了,“哥哥……”
“还不快写?”
尚远洲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尚远波心里一紧张,直接跪倒在地板上。
一根黑笔插在他的股间,许是刚才太用力,菊口磨红了一片。
叶真悄悄咽了口口水,昨天那个洞里的销魂滋味涌上心头。他不信这个时候尚远洲还能忍得住,偷偷朝里面看了一眼。
尚远洲眸色变深,握着毛笔的手小幅抖动,要不是叶真目力不错真看不出他在忍耐。
尚远波挣扎着摇起来,身子一晃又摔了一跤。
“啊……”这一次摔得比上次更重,像是故意一样,尚远波摔下去之后屁股真好对准了哥哥,两条腿支撑不住大幅分开,和昨天晚上被干的姿势一模一样。
尚远波似乎也感觉到了哥哥的“怒意”,胳膊强撑起来上身,夹了夹毛笔,又开始写了起来。
叶真不由得佩服尚远波的御弟术……等等……尚远波怎么不像是写,更像是画,而且是前后画,伴随着他的tun部动作,一前一后,分明是被干了一样!
“唔……哥哥……哥哥……”
嘴里不只是在求救还是在叫春,听得叶真硬了,尚远洲要是再忍他可要冲进去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
身后传来哥哥的脚步,尚远波心中窃喜哥哥已经被自己勾引了,越发没了样子,娇滴滴道:“哥哥……里面好痛……我不要写了……要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