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懿年俯下身舔弄顾限的右ru,吸舔之下在舌尖挑逗,时而用牙齿咬住轻轻研磨,往上提拉又蓦地松开让ru尖回弹,唇齿追上去继续舔舐,还刻意发出滋滋水声。直到把右ruru晕吸得大了一圈,才念念不舍地松开,嘴唇离开的时候刻意发出了清脆地“啵”地一声。
顾限听着声音羞得耳朵通红,但在羞愧的同时又觉得不满足——左边的小nai子受到了冷落,孤零零地挺在空气里,没有男人的关爱,跟右边备受宠爱的一对比,痒得顾限几乎就要哭出声来。
“呜呜,贺懿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怎么了?小祖宗,我伺候得你不爽吗?还是说...左边的也想要?怎么就这么sao?”
顾限才不肯承认自己sao,闻言咬住了下唇,扭过头不肯再看他。
贺懿年低低笑了一声,拨弄了几下可怜的左ru,虎口挤出一团rurou,低头含住,用跟右ru相同的方式服侍着,不一会,左ru也水淋淋地挺立着。
顾限双性之躯天生yIn浪,nai头更是敏感至极。几年前进入青春期,个子开始拔高,身体各处也接连发育,这小nai子就给他带来了无数困扰。平时穿略薄一些的夏季校服时,粗糙的面料稍一磨蹭,胸前的衣服就会顶起两个小尖尖,旁人仔细一看就能透过薄薄的校服上衣看到那对嫣红的小nai头,他一开始还对自己这幅sao样毫不知情,只是觉得衣服蹭nai头的时候会舒服,蹭得多了中午回去还得多洗一次内裤。直到贺懿年为他挡住小混混的sao扰,黑着脸命令他买个裹胸或者ru贴,他满脸通红地应承下来,自此再也不敢穿单衣,无论冬夏都裹得严严实实。
而那时在他心里还是好兄弟的贺懿年,就已经开始计划着怎么把他吞食入腹了。
现在他终于完成了计划的第一步——把那对sao得他牙痒痒的nai头吸得再也不敢发sao,让顾限第二天一穿衣服就钻心地疼,穿不了他的小nai罩,带不了ru贴,不敢出门,只能跟他共处一个屋檐下。
顾限原以为,在这场强迫性质的亵玩中他只会感受到屈辱跟痛苦,但双腿间那个他一向厌恶的小嘴却罔顾主人的意愿,在nai头被玩弄的过程中就饥渴得一开一合,yIn水浸透了薄薄的内裤,恨不得有根粗硬的东西捅一捅腿间一直漏水的yIn贱小孔。这羞耻的欲望让顾限抿着嘴偷偷夹了夹腿,不肯让贺懿年发现他在强jian中竟然发了大水。
然而这一个动作没有逃过贺懿年的眼睛。
他解开裤子拉链,长腿一分,跨坐在顾限脖子前。三角区正对顾限的脸,勃起已久的Yinjing雄赳赳气昂昂,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臊味,右手捞起顾限让他的脸紧贴裤裆,左手单手把内裤往下一拉——紫黑色的粗大Yinjing从内裤里跳出,弹在顾限白嫩的脸颊上,马眼处流出的粘ye在他脸上蹭来蹭去,留下一道道shi痕。
那rou棒在顾限脸上蹭够了之后就被贺懿年抓着gui头抵在顾限嘴唇上。
“给我舔。”贺懿年俯视着顾限,冷冷命令道。
顾限被这么折辱了一番,心知自己根本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况且眼前的大rou棒青筋环绕,透着男人独特的腥味,顾限吞了吞口水,一时间口干舌燥。
在男人再次不耐地用gui头抵着唇缝顶弄的时候,顾限尝试着伸出小舌舔了口马眼,马眼流出的粘ye是檀腥味的,跟好吃沾不上边,一向嗜甜的顾限皱了皱眉,往后退了一步。
贺懿年被这一舔刺激得几乎就要射出来,咬着牙克制住,抵住顾限后脑勺的大掌将他往前一逼:“继续。把牙齿收起来,接着舔!”
尝过rou味的gui头这次不再含蓄,从微张的小嘴中长驱而入,一次性进入了一半,直到抵住喉头才停了下来。
顾限被这一下顶得干呕,嘴巴张到了最大,涎水从嘴边滑落。无师自通地用舌头来回扫舔柱身,将rou棒吐出一点,含住gui头像吃棒棒糖一样吸吮,不一会又放松喉口把rou棒往里吞,舌头顺着青筋凸起的纹路缠绕轻舔。
“啧,小sao货怎么这么会舔,之前是不是给别人舔过?”心上人在胯下给自己舔鸡巴的事实让贺懿年从身到心都畅快至极。问这个问题也不想知道答案,他也不舍得头一回口交就让顾限深喉,只是小幅度地顶着腰,把顾限的嘴当成另一个性器官抽插。
“唔...呜...”巨大的jing身把顾限嘴巴撑到最大,嘴角酸疼,吞吃过程中的涎水声渐渐带上了哭腔。刚止住的眼泪又溢了出来,双眸都蒙上了一层水雾。听到贺懿年污蔑他,想骂他又抽不出嘴里的大东西,只能含着泪狠狠瞪了他一眼。
贺懿年本来就是在强守着Jing关,被这一瞪刺激得立马就射了。在一个挺身后,又大又重的Jing囊拍在顾限脸上,rou棒抵着喉头急速喷射出一股股白浆。顾限被按住嘴巴抽出不得,只得把男人的Jingye往下吞,来回吞了十几口男人才射完,把软下来的Yinjing抽出口腔。
顾限整个嘴巴,乃至于食道,肚子里都带着贺懿年Jingye的痕迹,还没来得及咽下的Jingye从嘴里流出。脸上、锁骨、胸膛、肚皮上都沾上了星星白点。
小哭包顾限又抽抽噎噎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