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小贺懿年扒掉上衣的时候,顾限还感觉自己在做梦。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双方母亲皆是闺中密友,二人从小学到大学一直是同班同学,上了大学还是宿友——贺懿年知道他不喜欢跟陌生人住一块,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跟他调到了一处,甚至于四人间的宿舍只住了他们两个人。
顾限从小就跟贺懿年要好,住一起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哪怕他跟普通男人有些不同,下身多了个畸形的花xue,但是自家兄弟有什么好见外的呢?
那天晚上是顾限的生日,几个要好的朋友聚在郊外为他放了一晚上烟花。在贺懿年送他到最近的酒店开好房送他上楼后,顾限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入睡前那杯看上去跟平时并无二致的安眠牛nai,他也照旧乖乖地喝了个干净,喝完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却是被吻醒的。
贺懿年一边亲他,一边还捏住他的鼻子,他睡得迷迷糊糊时觉得呼吸困难,只能张大嘴巴,这正撞了贺懿年下怀,大舌强势地伸进顾限口腔卷着小舌吸吮,交换呼吸的同时逼迫对方在亲吻中咽下他的唾ye。些许来不及咽下的,只能从唇舌中溢出,沿着唇边流向耳后,淌下一缕shi痕。
顾限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醒来的,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些恍惚。贺懿年的舌头正舔着他的上颚,见他醒来松开捏住鼻子的手,吻势渐缓,只轻吮着顾限下唇,抵着额头等他缓过神来。
“懿年,你..你在干什!!!呜!!!”
话说到一半,贺懿年就捏着他的下巴又吻了上来,他故意没有控制力道,吻得又重又凶,整个人都伏到顾限身上,体型的差距让他像一座小山一样紧紧地压着对方。刚刚的问题似乎已经不需要答案了,顾限看着贺懿年暗流涌动掺杂着危险欲念的双眸,被这眼神烫得心焦,扭头躲过了对视,想起身逃开贺懿年的压制,却发现四肢软绵绵的,连最简单的抬起手臂都难。
“呜...贺懿年,为什么我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你对我干了什么?我们聊聊天好不好?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呀...”
“顾限,”贺懿年面无表情地用拇指抵住顾限下唇来回摩擦,这里刚刚被他咬得破了皮,以后也会无数次被他吻肿,这令他感到无与lun比的满足“你可真傻,朋友?哪有朋友会给你下迷药吻你的呢。你听好,我不仅会吻你,还会干你,会捅破你的处女膜,干透你的子宫,我还会内射你,让你在我身下哭,被我干怀孕。”
顾限被他这番露骨的宣言吓得睁大了眼睛,多年的相处使他通过对方的神情判断出来对方并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瞪大的双眼渐渐浮上一抹水雾。
“可是贺懿年你知道的...我...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跟你说过的,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贺懿年却像没有听见一样,他将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进睡衣里摸索,手掌下的肌肤光滑细腻,稍微一用力就能留下红痕,让人只想把他浑身上下都折腾得青青紫紫,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男人身下哭。
在贺懿年坚定地扒掉了自己的上衣后,顾限终于无声地落下了眼泪,脑海里浮现出一张清俊温柔的脸。
沈师兄....
看着顾限光溜溜的上身,Jing致的锁骨,悄然挺立的ru尖,细瘦的腰身,贺懿年下身的Yinjing兴奋得又硬了几分。即将占有心爱之人的激动让猛兽恨不得下一刻就拉开身下人的双腿恶狠狠地冲进去。
但是贺懿年还是不急不慢地做着前戏,他心想:不急,不急,他要一点一点来,这道等待了多年的美味,他要一口一口吃。每一口都要细嚼慢咽,从头到脚都是他的,谁也不能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