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醉鬼敲了半天,还在骂骂咧咧。贺弘逸见白星渊反应如此激烈,立刻扣着他后脑,把他揽入怀中捂住他耳朵,以免污言秽语中伤白星渊——以他的脆弱性子,心底肯定会留下疙瘩。白星渊埋在他胸前,抽了抽鼻子,贺弘逸Cao弄的动作轻柔许多,小声哄道:“没事,有我在呢。”
白星渊刚射完Jing,高chao的余韵还没消退,花xue被鸡巴缓慢撞着,又酸又麻的快感像海chao席卷后还没完全消停的小浪chao,一波冲上岸,一波又会慢慢跟上,令他持续沉浸在性高chao里,意识始终不太清醒:“唔……你说不会被……啊……啊哈……发现的……骗子……”
贺弘逸吻着他的发顶,低低笑了一声。白星渊被大鸡巴猛地一顶,“啊”地娇嗔了一声,抬起头瞪他一眼,泪眼汪汪的倒很像勾引:“……我恨你。”
“嗯——”贺弘逸十分受用似的,粗大rou棒全根抽出,再长驱直入,伞状gui头搔刮着白星渊花xue里每一处敏感点,滑嫩紧窄的rouxue拼命收缩吮吸,一点儿也看不出它痛恨这根带来无限快感的大鸡巴。
当gui头顶到宫口时,白星渊腰tun微微发颤,爽得前jing又有了想射的欲望,小腹传来一阵酸软,又像是憋着尿无法排泄。他耳边听着贺弘逸舒服的低yin和门外粗俗不堪的辱骂,心头宛如压着一块大石,下身却不受控制的贪婪吞吃着强暴他的rou棒,白星渊不禁自暴自弃的想:我果然是个下贱的sao货。
一滴眼泪砸到贺弘逸胸膛上,与此同时,布满青筋的阳具像一把刀刃剖开他的宫口,形状犹如鸡蛋大小的gui头冲破最后一层屏障,埋入白星渊身体最深处。白星渊登时绷紧全身,Yinxue深处猛地喷射出一大股yIn水,浇打在贺弘逸鸡巴上,刺激得他背后窜过一道电流似的快感,也喷射出大股Jingye,灌满白星渊的子宫。
白星渊此刻连yIn叫都没了力气,红着脸大口大口喘粗气,yIn水喷了数十秒才止住,他软瘫在贺弘逸怀中不住的痉挛。对他这样没有任何性经验的雏儿来说,Cao开宫口的快感太过强烈,几乎让他爽到失去意识。
贺弘逸也被情欲烧得满头大汗,滚烫的掌心抚摸着他后颈,把他抱了个满怀,喃喃自语道:“——可是我喜欢你啊。”
白星渊默不作声,不知是因为高chao而Jing神恍惚,还是在心底默默唾弃。贺弘逸没敢再重复第二遍,抽出Yinjing,用衣服下摆胡乱擦了擦,便蹲下身替百星渊整理善后。他的手指伸进略微红肿的Yin道里抠挖时,白星渊大张着的雪白双腿,有些怯懦道:“你已经得手了,还没玩够吗?还要来几次你才肯放过我?”
贺弘逸楞了一楞,仿佛被狠狠抽了一巴掌,眼神又变得暴戾起来:“哼,看来你很喜欢含着我的Jingye,是我多此一举了。”当即打消了清理的念头,手指退出后,还朝白星渊幼嫩的Yin蒂上拧了一把,刺激得他花xue一缩,把Jingye锁得死紧。
怎么等到醉鬼走开,怎么从厕所隔间出来,又是怎么向久等多时的学生会同僚编借口蒙混过去的,白星渊不愿再回想。他们回到宿舍时已经过了门禁的时间,好在宿管阿姨是个十分容易心软的人,贺弘逸谎称陪白星渊看完急诊回来,宿管阿姨见后者脸上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光洁白皙的额头上也看得见几点冷汗,的确是个病恹恹的样子,叮嘱了几句注意身体,便睁只眼闭只眼将他们放了进来。
推开门,看见裴文彬一手撑着下巴,正小鸡啄米似的打瞌睡,贺弘逸脸色一沉,不悦道:“裴文彬,你有床不睡,霸占着人家白星渊的椅子上干嘛?”
裴文彬瞬间惊醒过来,揉了揉睡迷糊的眼,视线首先落在白星渊身上,连忙问了一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之后才慢吞吞地回答贺弘逸的问题:“我有事找他。”又小声嘀咕道,你激动什么,又没占你的桌椅。
贺弘逸早就知道裴文彬也暗恋,不,是赤裸裸的明恋着白星渊,一天到晚吃饱了撑的,没事也要找点屁事sao扰他,对裴文彬抱有极大的敌意;忍不住眼睛一横,正要开口讥讽,白星渊推开他搀扶的手,向着裴文彬道:“我没事,聚餐喝了点酒,醉得吐了几次。你怎么了?这么晚还有事找我?”
说完抿着唇笑了笑,温柔夺目的像春风轻拂着杨柳。
贺弘逸看在眼里,嫉妒发狂,握紧双拳,恨不得现在就往裴文彬那张神色可恶的脸上招呼。只听见他说:“我也没什么大事,今天下班好巧,你一直想吃的那家店没什么客人排队,我就顺路买了点东西带回来给你吃。”
献宝似的拿出Jing美纸盒包装好的芝士蛋糕和丝袜nai茶。
白星渊慢慢地走近几步,站得久一点,他便会感觉到Yinxue里有ye体在缓缓往下流,只得尽力夹紧屁股,以防被外人看出来。他拆开包装,一股甜香扑鼻,尽管现在没什么食欲,可还是拿起透明塑料叉子撇了一小口蛋糕,又插上吸管,喝了一口nai茶,边吃边赞叹道:“好吃!”心满意足的模样可爱得裴文彬移不开眼。
贺弘逸不禁吃醋酸道,放了好几个小时,也不怕变质。
他心里这么想,背后的“喂喂”魏宇轩就好像会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