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渊虽然因为脾气敏感古怪,时常和别人发生龃龉,大多数摩擦都不会往心里去;但被同性脱得赤条条,言语粗俗的直接侮辱,次数并不算多。他原本也恐惧这种事,身体的畸形和青春期的sao扰对白星渊产生的心理Yin影太大了,贺弘逸不仅yIn邪的玩弄他,还不断地描述他的生理反应,令白星渊深感羞耻和自卑,听到对方说Yin蒂爽到涨大了好几圈,白星渊便忍不住想夹紧双腿,闪烁其词道:“很……很晚了,外面的人会发现的……”
贺弘逸置若罔闻,冷哼道:“你只会说这几句话吗?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你长了这么下流的身体,他们不会对你感兴趣的。如果……我不小心喝醉,说漏了嘴……”
白星渊光裸雪白的身体不禁打了个寒战,脚趾都紧张的蜷缩起来了:“可是你根本没有喝醉。”
贺弘逸看看眼前那泛着水色的殷红rou蒂,又瞥了白星渊哭得白里透红的脸蛋,声音忽然温柔,平静的威吓道:“我憋着火,很容易喝醉的。发泄出去,人就会清醒多了。”
一面说,一面摆动着舌尖轻轻挑逗他的Yin蒂,像在试探白星渊的心意。
白星渊明白自己的秘密一旦被曝光,可不止是被一个男人强暴这么简单,他日后的人生将入堕深渊,永远活在各种肮脏、腥臭、丑陋的男性阳具下。权衡利弊后,他认命的点点头,喉咙有些紧涩的说:“你轻点……”
不出所料,贺弘逸果然最喜欢看他懦弱妥协的样子,钳制白星渊的动作依旧粗暴得很,却会耐心地引导他放松花xue,接纳即将给他开苞的大鸡巴:“把腿张大些,左脚自己抱着,我给你治治这肿得通红的可怜小Yin蒂。”
低下头,张口舔了白星渊整个Yinxue一下,激得白星渊瑟缩了几秒,花xuerou缝又分泌出透明的yInye。
贺弘逸逼得白星渊自愿挨Cao,不必再控制他的四肢,腾出的双手正扒着白星渊的Yin唇,把它们左右扒扯开,毫无保留地露出漂亮干净的私处,花xue深处是嫣红的深色,像熟透的、剥了皮的红果子,靠近Yin唇的部分则是浅浅的粉色,手指按压下去,娇嫩得立马泛起指印,Yin毛稀少,遮不住任何一处春色。
“你这里长得真像一朵花。”贺弘逸打量片刻,夸赞道。白星渊的Yin蒂宛如花蕊,最敏感的一点也是深色,殷红欲滴,勾得人十分想咬上去,尝尝这滋味是否像果子一样甜美。
贺弘逸含住饱满的rou蒂,略有粗糙的舌头裹着花蕊舔舐,一点一点攻占白星渊的敏感处,酥麻快感像细小的电流一般窜过四肢百骸,舒服得直到骨头缝里,舔的力道慢慢增大,频率也慢慢加快,白星渊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在颤抖,抱着大腿的手几乎没了力气。
“啊……”白星渊唇齿间吐出微不可闻的呻yin,两根硬硬的细物抚弄上了他的Yinxuerou缝,沾着shi润的yIn水在xue口戳刺,他原本舒服到放松的双腿又变得紧绷,贺弘逸一边试图用手指开拓他的Yin道口,一边专心吮吸着柔嫩敏感的Yin蒂,换气时吃到yIn水的声音吸溜作响,羞得白星渊闭着眼,不敢面对。
他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了沉溺情欲的神态,酸软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下身,正扭动着极力往贺弘逸口中送。
贺弘逸的两根手指探到白星渊Yin道内部有一圈又软又富有弹性的rou膜,勾起嘴角恶劣笑道:“星渊,我摸到你的处女膜了。”说时,还轻轻顶了顶,似乎立即要捅破它。
白星渊被“处女膜”三个字吓了一跳,从溺死人的快感中抽离出来,恍惚了半晌,才支吾道:“疼……”
“还没Cao进去呢,你瞎喊什么?”
“我怕疼……”白星渊软绵绵的说了一句。
他这语气跟撒娇似的,贺弘逸心头被挠了一下,蓦地一软,温柔地撤出了手指:“那我换一样东西扩张,奖励你今天的听话。”吞了吞口水,再次俯下身,柔软无骨却十分灵活有力的舌头钻进了白星渊的Yinxuerou缝里,像一条小蛇在其间蠕动。
白星渊更加怕羞,被外人舔弄多余的女性性器深处,和把他扒得赤裸裸的推到大庭广众之下展示一样,充满凌辱意味。他一想到这是性侵犯,是强jian,眼泪就快要控制不住的落下。可他无法反抗,贺弘逸的舌尖已经堪堪触碰到了他最禁忌的那层rou膜,像是在舔舐Yin蒂似的,轻轻挑逗着。
贺弘逸并不如白星渊所猜测的,会温柔到底。见前戏扩张了许久,白星渊私处汁水淋漓,滑不溜秋,憋了大半夜的鸡巴终于忍了到了极点,他用手撸了一把,勃起涨大到可怕尺寸的阳具竖得笔直,对准了白星渊shi润微张的花xue口。
表现得凶恶,其实对白星渊早就情愫暗生,贺弘逸此刻也免不了深吸一口气,扶着鸡巴,Jing壮有力的腰狠狠往前一挺,伞状的gui头当即捅进去大半。
白星渊被突如其来的撕裂感疼得脸色发白,后脑勺抵着厕所墙壁,大声惨叫:“啊啊啊啊——太、太粗了——啊——坏掉了——”
贺弘逸唯恐招来旁人,连忙吻住白星渊的嘴唇,舔过白星渊下体的yIn糜气息在他唇齿间流转,白星渊“呜呜”哽咽着,眼泪大颗大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