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容易脱的松紧带,里面更是挂着空档,只需要把裤子拉扯下来一点,就能看见许久未剃的浓密阴毛。方渺并不掰开阴唇给他观看,而是继续前后扭着屁股,慢镜头播放似的用下体撞着黎慎之的手,藏在阴毛和阴唇下的柔嫩肉珠也一下一下轻轻蹭着他的手背。
“黎爷,我好想念你。自从逃出来,我有好几个月没被男人操过了,那些臭男人整天围着我打转,我只嫌他们恶心,还不如我一边思念着你,一边对着镜子自慰舒服。”
方渺挺身轻撞着黎慎之,阴蒂紧贴着他的手背时,方渺会上下摇摆几次,借力揉搓越鼓越大的阴蒂,把汨汨不断的骚水蹭到黎慎之手上,滴他一裤子:“你以前那么执着的喜欢射我一肚子精水,不就是想操大我的肚子,让我一边怀着你的种,一边被你的鸡巴撑满,抱着大肚子求饶却控制不住的潮吹失禁吗?现在怎么不行了……”
黎慎之肿胀挺立的鸡巴几乎要顶破裤子,硬热似铁的杵在两个人私处相对的间隙中,他一撤开握着方渺手指的大掌,腿间便少了一层阻挡,方渺的花穴直直撞上他裤子底下怒张的龟头,登时爽得尖叫起来:“啊!”
“啊哈……啊……鸡巴戳的阴蒂好麻……好舒服,骚水又要流出来了……”
方渺忘情地淫叫着,裤子随着他的顶弄越褪越下,整个私处都暴露在黎慎之眼前,并且正如他所说的,敏感阴蒂因为极大的酥麻快感而肿胀,粉嫩的肉尖凸出阴唇之外,可怜兮兮的泛着殷红颜色;越过阴蒂,是方渺的骚洞入口,透明的淫液缓缓从骚逼洞口里流淌而出,拉出一道长长的水迹。
黎慎之的鸡巴涨得发硬,他实在低估了方渺对自己的诱惑力,果然一看见方渺淫荡的自慰,他就会情难自禁地欲望高涨起来。他伸手在方渺的阴唇间拨了拨,湿滑泥泞的骚逼里满是粘液,他的手指刚一触碰到方渺的阴道,就被粉嫩的肉壁主动吸进去一个指节。
黎慎之慌忙退出来,半是生气半是担忧的说:“怀着孕还这么骚,一点都不顾忌。我用手让你满足一回,你也用手吧。”
方渺不置可否的看着黎慎之拉下裤链,狰狞肉棒猛地弹跳出来,险些打在方渺的骚逼上。方渺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唾沫,手掌沾着自己的阴阜骚水,往后面的屁眼上抹开,不情愿的说:“你有本事一辈子只用手解决!没这个毅力就用鸡巴好好操弄我的骚屁眼,九浅一深的插进去,抵着前列腺慢慢研磨,又爽又不会伤害到孩子的。”
黎慎之那根理智的弦终于绷断,双手抬高方渺的屁股,笔直粗大的鸡巴沾了点屁眼皱褶上的粘液,继而一鼓作气的插入大半,再慢慢退出来,再插入更多的肉棒。
如此反复了几次,才慢慢把整根鸡巴捅入方渺后穴深处,饱满的龟头轻而易举地顶住了方渺肠壁内的敏感点,对准那敏感之处打着圈研磨碾压,爽得方渺抓紧了他的手臂,双目涣散的低低呻吟着。
“啊!好涨!好麻!屁眼被撑破……”方渺感受着肉棒在体内缓缓抽动,如何一寸一寸的撑开紧窄的肠壁,又是如何捅到肠壁内的前列腺,磨着那处让他欲仙欲死。
黎慎之的操弄克制又疯狂,在车厢内有限的空间里把方渺顶撞得像一叶扁舟,漂浮在广袤无垠的大海里,快感就是大海里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将方渺刺激得绷紧身体,后腰弓成了一个极美的弧度,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鼓囊囊的,是黎慎之日思夜想想要得到的一块爱情结晶。
黎慎之一边九浅一深地进入方渺体内,一边腾出手刮了刮方渺的肚皮,再过几个月,这个肚子会变得更大,还用姿势操方渺的骚穴,无论是前面的骚逼还是后面的屁眼,都会十分吃力。到时候方渺只能背对着他,抱着肚子一颠一颠的在他的鸡巴上起起伏伏。
想到此处,黎慎之的鸡巴猛然又涨大了一圈,肉棒上的青筋激动地鼓胀着。方渺爽到意识迷离,无意识地咬着手,吸着鼻子抽泣不止,上下颠动的幅度让他披在肩上的衣服尽数滑了下来。除了他自己的大衣,还有一件是黎慎之的外套,外套衣兜里不知装了什么东西,方渺被顶得往上一颠,牵扯到了夹在他的背脊和座椅之间的衣服,一叠纸片似的东西唰地一下散落一地。
黎慎之沉浸在性爱之中,幻想着和方渺的以后,无暇顾及方渺迎合着他时,随意摆放抓拽的双臂。方渺急促喘息着,在黎慎之一个深深的冲撞之后,受不了似的抱紧了黎慎之的肩膀,顺势捡起了一张飘散在座椅上的照片——
那是一张用拍立得洗出来的艳照,照片中灯光昏暗暧昧,一个留着长发的男人跪在牢笼中,像一条狗似的屁股里插着一根男人的阴茎;镜头正对着他的身侧,长发男人露出的小半张脸十分艳丽立体,但脸部线条却是流畅圆润的东方韵味,即便张大了嘴巴吞咽着另一根黝黑的鸡巴,还是可以看出照片中被轮奸的男人,是怎么样的漂亮尤物。
方渺看得眼皮一跳,不自觉夹紧了屁眼,差点把黎慎之夹射。
黎慎之感觉到了他的反常,意识从情欲中抽离出来,发现了车厢里散乱的许多照片,满不在乎地说:“很像你,可惜全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