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渊是上个月才被换进206宿舍的,床铺安排在离门口最近的位置,只要宿舍的门没关紧,无论任何人经过都能看见他的一举一动,在他之前的那位老兄正是因为讨厌被来来往往的人或直视或窥视,隐私几乎半公开,才忍无可忍的故意做了许多极品事,让室友们向辅导员不停告状诉苦,成功调离了这里。
恰好也同室友发生了重大矛盾的白星渊,便不幸成了这个破坑里的新萝卜。
好在206的新室友们脾气性格都不错,虽然会有些生活上的小摩擦,室友们却总看在他刚来不久的份上多多包容。白星渊是一个奉行以德报德、以直报怨的人,心底里自然会记着他们的好。
这个星期的周末,学生会里有聚餐,白星渊原本不大想去,他一向不喜欢凑热闹,尤其害怕被众人起哄劝酒,刚要找借口推托,同为宣传部干事的室友贺弘逸就拍着他的肩膀,大大咧咧的朝部长答应道:“正好明天休息,也没什么活动,闲着也是闲着,我和星渊一定准时到,喝穷你们这些请客的学长!”
既然贺弘逸开口拉上他,白星渊也就不好当着外人的面拒绝给他难堪,只能勉强点点头,暗暗的想:“我稍坐一会儿就编个理由离开好了。”
他可不敢沾一滴酒。原因无他,白星渊是罕见的双性人,外表看上去虽然是一个男生,胸部平坦,喉结明显,下身却长了两个不同的性器官,尺寸普通的Yinjing后面生着一个粉嫩白净的女性Yinxue。
这朵花一般的rouxue令白星渊浑身毛发稀疏,皮肤更是白得像玉一般温润无暇,再加上他长相秀美清丽,腰细tun窄,一双水雾蒙蒙的桃花眼转盼风流,无端透出几分脂粉气,从小到大常常被男生们取笑欺负,更过分的是,有些人见他漂亮柔弱就很爱调戏sao扰他,把他当做女人一般猥亵。
白星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并非一个人独处的时候,Jing神总是紧绷着,强迫自己一直保持清醒状态。偏偏他酒量奇差,半口就醉,而且是醉到断片的程度。因此酒Jing对他来说,与迷药无异。
所以当他随着贺弘逸一起包厢,看见三张酒桌旁边各放了一箱啤酒,桌面上还有一支细长瓶身的红酒与透明玻璃瓶装的白酒时,神色不由地慌了几秒,默默吞了一口口水,踌躇了好一会儿才被贺弘逸推着后背坐下。他还来不及说话,一位戴黑框眼镜的学长便把他眼前的杯子满上,大声嚷嚷道:“小贺,小白,你们两个怎么才来?害我们白白等了半个小时!罚酒罚酒!”
这位学长是学生会里出了名的爱拿鸡毛当令箭,平日里就喜欢对着干事们打官腔,摆官架子,白星渊明着暗着受过他不少欺负,当即惊愕又小心翼翼的说:“我不会喝酒,能不能罚几杯橙汁道歉?”
话音未落,那学长登时拉长了脸,看样子十分不满。
贺弘逸瞟了白星渊一眼,见他尴尬得脸颊泛红,低垂着眼不知所措,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射出一片Yin影,煞是可爱诱人,忍不住打圆场道:“迟到这事都怪我,午觉睡过头,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这样吧师兄,我替星渊罚三杯。”豪爽十足的连灌了数杯啤酒,又识时务的对白星渊小声说:“你就碰个唇,意思意思,不要驳了师兄的面子。”
说着倒了小半杯红酒,捧着他用过的杯子朝白星渊唇上贴。
白星渊闪躲不及,蓦然被酒气熏得皱眉,身不由己的咽下小半口微酸的红酒,漆黑的眸子蒙上一层白雾,视线都有些模糊了。
他一向应付不来这种的场面,怒气藏在胸腔里无处发泄,捂着嘴低低咳了几声,眼尾偷睨着贺弘逸,带了几分嗔怨。贺弘逸却借嘴唇沾到杯口的契机,不太引人注意的伸出舌尖,舔了舔白星渊残留的气息,目光更赤裸裸的直视着他,回以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后来的事情白星渊就记不清楚了,不知是酒劲发作的太快,还是贺弘逸的笑容太蛊惑人心,白星渊当晚的记忆停留在饭店的洗手间内。
贺弘逸半扶半抱的将他带进隔间,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处,空间立即逼仄起来,白星渊醉得很了,贺弘逸一松手,他便软泥一般站立不住,歪歪倒倒地坐在马桶盖上,抬眼仰望着贺弘逸。
贺弘逸觉得白星渊醉醺醺的样子比平时还要安静乖巧,眼神迷离涣散,包着一汪水,像深不见底的寒潭,倒映出自己的脸。
此时此刻,仿佛不是贺弘逸乘人之危,而是白星渊无声的勾引着他,期盼着他。
贺弘逸紧捏着白星渊的下巴,迫使他贴近自己胯间,温热的鼻息喷在薄薄的布料上,似羽毛般轻轻搔刮着裤子里的阳物。贺弘逸瞬间就硬了,粗大蓬勃的性器几乎戳到白星渊脸颊上,他看着白星渊微微蹙起的眉头,轻佻地拉下裤链,故意将gui头往前顶弄,磨蹭着白星渊淡红的嘴唇。
一股腥臊膻味充斥鼻尖,还有粘稠shi润的ye体不断流出,涂抹满了他的唇齿,白星渊不由自主地把眉头蹙得更紧,发出了一声难受的呜咽,摇晃着脑袋抗拒道:“唔……不要……太粗了……”
说话时舌头搅动,无意识的对着贺弘逸的gui头又含又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