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少住的这条街是北市的最灰色的地带,黑色势力无处不在,古代就是青楼的聚集地,到了近代,黑色势力进入,卖色的自然而然和黑道勾结在一起,随之而来的便是大批的客源,发展到现在,这地方的名声就和“卖rou”挂了勾,提起“红街”,所有男人都侃侃而谈,似乎这地方才是男人们的终极梦想。
“红街”的存在是政府最头疼的事情,可不管怎么清查,怎么宣导,没什么作用,这里该怎么存在就怎么存在,每天照样醉生梦死、歌舞升平,因为背后的黑道可没人惹得起。
在“红街”的头两个星期,贺文少接了几单生意,挣了一些钱,可远远生存不下去,贺言小家伙消化能力太吓人了,买一袋nai粉只够喝三四天,再加上自己吃饭、房租、生活用品、根本不够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男人的缘故,来这里寻欢的大多数男人对他不感兴趣,有的甚至很反感,他想了想,只好放弃那些老jian的成年人,把重心转移到没钱却饥渴的小年轻。
晚上的“花街”热闹非凡,到处都是男人和浓妆艳抹的女人,贺文少经过一条胡同时,一个醉酒的中年人正抱着一个小姑娘乱啃,他面无表情地离开,可心里却在想:“这老头真不要脸。”
贺文少在街上走了好长时间,也没找到合适的目标,他觉得今天可能又要无望了,打算拐回去再绕一圈,却听到女人尖利的骂声。
“你个穷酸鬼,没钱还敢嫖,谁给你的勇气,赶紧给老娘滚。”穿着艳俗的一个老女人把已经脱了上衣的一个小伙子赶出来,灰色的上衣也砸出去,然后掐着腰冲小伙子骂。
小伙子捡起自己的上衣,套上,不顾老女人的骂声,他转身准备离开,目睹一切的贺文少见势,觉得这是一次绝佳的机会,这小伙没钱还饥渴,不正是他的目标。
贺文少追上去,拉住要离开的小伙子。
“你干嘛?”没搞成事的小伙心情很不好,他看到身后拉住他的男孩子,声音有几分怒气。
“哥,你先别走啊!那老女人不卖给你,我们那有新鲜的。”贺文少十足的拉皮条样,一脸真诚。
“新鲜的?”小伙子觉得这男孩可能找错人了,他一个从农村来的臭打工去哪弄钱找年轻漂亮的女孩。
“哥,要不要,五百块钱。”贺文少面带微笑讲了价钱。
“我只有一百,你别拽我了,让我赶紧走吧。”小伙今晚也没打算真能干成事,他早就预料到会被赶出来,今晚上只是想试试运气。
“那就一百。”贺文少拽住那小伙子往前拉着走。
“啥?”被拉着走的小伙傻了,这人是不是疯了,一百块!“红街”的价钱不都在五百块以上。
贺文少把小伙子拉到自己住的地方,他先让小伙子去浴室洗澡,自己则把四周的窗帘拉上,关了灯,然后脱光衣服爬到床上。
洗完澡出来的小伙子蠢蠢欲动,他刚才洗的时候就醒硬了,挺着硬挺的鸡巴出了浴室门,房间里只有床头那昏暗的灯光开着,床上躺了一个人,丰满挺翘的屁股露在被窝外,小伙来城里打工,半年没回家,已经很久没开荤过,bi是啥味道,早就忘记了,他赤脚走到床前,胯下的鸡巴跟着乱甩,啪啪打在大腿上。
贺文少不知道一会小伙子会不会发飙,他胆怯地闷在被窝里,等小伙子上了床,就软糯地说:“床头有套,带上。”
小伙子也没听出这声音有什么不对劲,他照做赶紧带上套,贺文少觉得小伙差不多戴好了,他便把台灯给关了,屋内瞬间一片漆黑。
“你怎么关灯了。”屋里太暗不好办事,小伙子嫌麻烦,就想着开灯。
“好哥哥,大鸡巴汉子,快Cao妹妹的saobi,痒死了。”贺文少自己主动岔开腿,模仿女人的浪叫。
小伙子听了,胯下的阳具立刻暴涨,他已经好久没做过了,激动地大口喘气,他爬到床上,笨拙地隔着被子趴在贺少文身上,公狗腰前挺,黝黑肥硕的阳具顶在了岔开的双腿间。
小伙子在老家刚办完婚礼就出来打工了,一直想着媳妇的bi,可媳妇又不在身边,越想越烦躁,到今天来买春,也是迫不得已的事,男人永远忍不了下半身的欲望。
“要插进去了,我的有点大,你忍一下。”小伙子支起强壮的rou体,握住自己暴涨的阳具,gui头往前磨了磨,碰触到软洞,没有多想,直接插了进去。
“哦...轻点...太大了...啊...”贺文少没想到这小伙子下面的玩意这么大,早知道就不让Cao屁眼了,他想着今天小bi休息休息,换屁眼受累,谁知道今天碰到了一个硬茬。
“妹,你这声音怎么突然这么像男人,哥差点软了。”小伙子就差一截露在屁眼外,他没意识到自己插的不是女人bi,而是男人屁眼,但身体上得到快感是不一样的,小伙子发现下面这小娘们的bi好紧,夹得他动不了。
“哥...唔...你先别动...哦...妹妹bi紧...吃不下你那么大的屌。”贺文少又恢复到女人sao浪声,可疼痛中声带是不会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