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少对用rou体换金钱并没有多大排斥,他已经走上了了绝路,未来什么的已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唯一努力奋斗的动力便是贺言。
这职业说的好听点,是援交,说的难听点,就是卖yIn,是的,没有什么可狡辩的,就是卖yIn。
贺文少第一次接客时,贺言已经满月长大了不少,看着像极了白光景的脸,他咬咬牙,心想白光景啊!白光景,我成了今天这样的人,是我活该。
爱情没有了,面包总可以吧,听从女孩的建议,他选择接客,第一次有人用钱买他的身体时,说实话他只有惊奇,原来一个男人的身体也具有诱惑力,不过,他想想自己下面多出来的道,一下子通了,这就是对所有男人的吸引力。
接客的那晚上,把孩子交给女孩后,贺文少把自己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他不想肮脏地面对客人,第一次卖身,最起码要讲究职业Cao守。
洗完澡,躺在钢丝床上,大概晚上八点钟,客人来了,贺文少去开门,令他吃惊的是,外面站了两个人,准确的说是两个高中男孩,应该跟他一般大,个头却挺高,身材也更Jing壮,他微笑着,舔了舔诱红的嘴唇,白净的锁骨露在外面,白皙的脸庞由于刚才的热水澡带着红晕,他让出位,让两个男孩进来。
“这里就你住吗?”进了房间的一个男孩打量着周围,问道。
“对啊?怎么了?”贺文少直视那男孩,反问道。
“没事。”这男孩似乎是第一次找,当对上贺文少的视线时,立刻闪开了,
“你们是学生,还是?”贺文少坐到床上,他把外套脱了,里面什么都没穿,白净的皮肤纯洁的不想让人玷污。
“你问的太多,不要废话,我们做完就走。”另一个比较高的男孩子脾气真暴躁,贺文少问话都不耐烦了。
既然这男孩已经不耐烦了,他也没什么话可说的,便起身开始脱裤子,脱完裤子,从枕头下拿出套装后,没想到那个畏缩的男孩打退堂鼓了。
“龙哥,我看算了,小姐都没过来,这里就一个男的,我看咱们还是快点回家吧。”畏缩的男孩叫王阳,他拉住人称龙哥的李大龙说。
“你不会等一会,一会就过来了。”
贺文少听了他们的对话,想笑,他脱了裤子和上衣,把避孕套撕开扔给他们说:“就你们这眼力劲,还敢学大人嫖娼,笑不死人。”
“你什么意思。”李大龙看到对面人脱光后一丝不挂的干净rou体,他还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对面的男孩跟他们差不多的年纪,但白皙的rou体却展现出不同于男孩身体的硬朗,那是一种说不出的诱惑,柔软透出清纯的味道,是的,一个卖身的人却清纯无比,这让他惊讶不已,因为印象中卖身似乎都是那种肮脏浑浊的老女人。
“我什么意思,你应该懂,我就是你们两个今晚上插逼的对象。”贺文少走过去,他将懵逼的李大龙推到床上,然后爬到坐在大腿上,他发挥sao浪的潜质,左手塞进运动裤内,抓住还疲软的Yinjing,像婊子一样说:“鸡巴不小,小屁孩没少吃好东西啊。”
“你!哦!”这王大龙看着暴躁,实际还是个处男,鸡巴被随便揉了几下就硬了,他喘着粗气,额头青筋显现,皮肤黝黑的脖子仰起来,自己的命根被陌生人抓住揉捏,真的很爽。
贺文少早已熟悉了情欲,男孩子的他自然清楚如何让身下的龙哥爽,手指头夹着gui头上下撸动,没有多大会鸡巴就彻底勃起,手掌沾满了前列腺ye。
“爽吗?是不是想Cao逼了?”贺文少脸不红心不跳亲了龙哥一嘴巴,他要卖身,就要做最好的那一个。
“嗯,很爽。”刚才还暴躁的龙哥现在满脸通红,他爽坏了,这快感比看小黄色还厉害,简直要了他的命,嘴唇大张着地喘气,快感一波波侵袭感官,脑细胞快速分解,额头竟然出了一层汗。
贺文少笑着身体往下移动,他撅着屁股趴到龙哥的裤裆处,双手抚摸巨根隆起的姿态,裤裆滚烫火热,没有一起犹豫,拉下军绿裤拉链,便将那根坚硬的鸡巴掏出来。
“好大。”高中生龙哥的鸡巴猩红滚烫,满是青筋,贺文少发出惊叹用手握住jing身,饱涨的gui头流了好多水,胯部的Yin毛茂密卷曲,大腿内侧满是连续的黑毛,他低下头,膜拜神物一般用伸出舌头舔了几下,很腥。
“唔...哦!你做什么。”龙哥鸡巴被贺文少舔了,他的呼吸一下停滞,本就坚硬的鸡巴这下快要爆炸,腹部肌rou紧绷,稚嫩有几丝成熟男人的脸庞不安稳地抽动。
“舔鸡巴,看不出来吗?”贺文少双手握住肥大的鸡巴,小嘴裹住流水的gui头润吸,九十度勃起的Yinjing坚硬如铁,他感受这处男高中生器根的雄伟,马眼流出的ye体又腥又sao,而且卷曲的Yin毛有些扎人。
一旁的王阳手里撰着避孕套不敢动,他看着钢丝床上给龙哥口交的男孩子,胸口堵的慌,额头在冒汗,好热,下面发育几年的Yinjing硬了,运动裤裆撑出好大一坨,印出Yinjing的模样。
“吼...你裹的太紧了,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