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昊。这次他本来也想拦住,但是看着丁昊已经含了一半,嘴巴被粗壮的性器撑满,他一下就兴奋起来,想法也变了,默不作声地看着。
他听到丁昊已经憋住了呼吸,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贴着口腔,进到了喉咙里面,湿滑的喉腔已经因为异物而挤压起来,裹夹着他的龟头。差不多三分之二的时候,丁昊忍不住漏了一点空气进去,接着就往后退去。他退的有些快,喉咙磨着龟头,那快感激活了赵文犀心里的欲望,他伸手抓住了丁昊的头发,拦住了丁昊,让龟头停在了丁昊的嘴里。
雾气缭绕着浮动在赵文犀的头顶,昏暗和炉光在他的脸上交错,他的双眼映着炉火的光,烁烁燃烧着,那是欲火的光芒。丁昊的眼里映出这样的赵文犀,映着抓住他头发的手臂,感受到了蛮横的力度。他能轻易挣脱赵文犀的钳制,但是他没有。
赵文犀按着丁昊的头,主动挺着腰,在丁昊的嘴里抽插着。炉膛里木柴噼啪的燃烧声中,开始混杂起咕咕的抽插声,还有难耐的吞咽声,在这隐忍着痛苦的声音里,传来了赵文犀穿透雾气的轻笑:“丁哨长的嘴,只有说话比较笨。”
“厄……”丁昊喘息着后退一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淫水从嘴角四溢,顺着他略有胡茬的下巴流下去,将他一张爷们十足的脸弄得脏兮兮的,也显得淫荡起来。丁昊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淫水,就着光看了看自己湿乎乎的手臂,咽了咽嘴里乱七八糟的口水:“你可真够狠的。”
“我知道丁哨长让着我啊。”赵文犀拉着丁昊的肩膀让他起来,笑得温柔,却又危险,“要不是丁哨长不反抗,我哪儿能操你嘴巴操得那么爽。”
赵文犀这话说的真是够诚恳的,诚恳得让丁昊都有些羞恼,他舔了舔嘴唇,看着赵文犀:“你怎么老叫我丁哨长?”
“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么?”赵文犀搂着他的胳膊,摸着他的下巴,手指尖湿漉漉的,眼睛觑着丁昊的眼。丁昊看着他,挑明了说:“是不是因为操一个哨长,让你觉得自己很厉害啊。”
“当然啊,我们不是说好了,有事儿哨长干,没事儿干哨长。”赵文犀贼贼地笑了笑,他手指摸着丁昊脸颊,轻声说,“丁哨长有责任有担当,在哨所里敢为人先,身先士卒,我最尊敬了。”
“你就是这么尊敬我的?”丁昊挑眉问他。
“你不喜欢这么尊敬?”赵文犀反问他。
丁昊看着赵文犀噙着笑的模样,胯下一股热乎乎的冲动,他握着赵文犀的肉棒,在手里来回撸动着,竟对这个又让自己难受又让自己舒服的东西,产生了点爱不释手的感觉。他自己的性器也贴着赵文犀的腿,轻轻蹭着:“那你还想怎么尊敬我?”
“丁哨长劳苦功高,当然是让你松快松快。”赵文犀绕到丁昊身后,扶着丁昊的肩膀,将他往下压去。丁昊撑着面前的椅背,腰弯了下去,把屁股撅了起来。赵文犀的手指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摸,汗湿的脊背更加光滑,火热的肌肉吸着赵文犀的手指,他顺着腰窝滑到丁昊的股沟,用手指摸着当中的沟壑。
昏暗的环境看不清沟谷的深处,但是用手指能够清楚摸到,那里已经一片湿泞,穴口轻易就容纳了赵文犀一根手指。赵文犀把手指插进去搅动着,勾着丁昊的括约肌轻嘲道:“丁哨长,你这哪里还用松快啊,都这么松了……”
“啊……”丁昊颤着嗓子,喘了一声,双手撑在木椅上,胳膊绷得笔直,他知道,自己那点儿抹不开的面子,在赵文犀这一指头下,就全都土崩瓦解了。偏偏赵文犀没有轻饶的意思,刚刚看着温柔可人的赵文犀,心里可还不肯放过他呢。
要说玩别的花样赵文犀不行,这手指头上的功夫可是好好学过的,谁让他是攻击性向导呢,放松的手法不行,哨兵的括约肌可是不好攻入的。他轻巧钻入第二根手指,在丁昊的肉穴里来回搅动着,手指反复钻研,将丁昊的括约肌越搅越软,湿湿的淫水顺着指缝渐渐流出来。
丁昊闷声忍着,鼻子里漏出一两声耐不住的喘息,他的虎耳和虎尾已经变了出来,尾巴湿哒哒地在他背上扫着,壮实的虎腰渐渐难耐地摆动起来,屁股使着劲儿夹着赵文犀的手指,终于忍不住求饶:“文犀,别闹我了,你进来吧……”
“怎么叫闹呢,这不是让你松快松快,舒服舒服吗?”赵文犀笑嘻嘻地挨着他,阴茎顶着丁昊的会阴,在丁昊两腿间磨蹭着。
“用你鸡巴,更松快,更舒服。”丁昊也顾不上要面子了,主动回手握住赵文犀的阴茎,把龟头抵着穴口,自己往后一撅屁股就插了进去。两根手指扩张得虽然湿滑,骤然进去这么粗的东西也费力,但恰恰是这么滞涩,给双方带来的破入感和饱胀感才是最分明的。赵文犀直插到底的时候,他和丁昊都忍不住同时满足地喘了一声。
赵文犀摸着丁昊结实的屁股,抚摸着饱满的曲线,卡在丁昊身体里,就不动了。
丁昊等了几秒,见赵文犀不动,竟索性自己动了起来。他双手抓住了长椅椅背,撅着屁股,一前一后耸动着自己的腰,撞着赵文犀的小腹。赵文犀把手搭在他腰上,看着两瓣臀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