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濒临发泄却被忽然叫停的感觉当然不好受,可花正骁不想认下顾采真口中的“这么快”。他才不快!这可是……关乎男子尊严的事儿!
但到底被玩弄得浑身发软,他只瞪了顾采真那一眼,就没了力气,仰着头视线虚虚地顶着客栈毫无特点的床顶,用手背盖住被吻得过分红艳的唇,发出模糊的喘息,“呼……嗯……”欲火在他身体里燃烧,血液沸腾的同时,好似连眼眶都开始隐隐发热。
从顾采真的角度看来,她的师兄,她的爱人,此刻躺在她身下,一向明朗中带着几分倔强的眸光,如今薄雾四起,朦胧柔和——这是她才能独享的美景风光。
可能因为全身的注意力都用来对抗下身被强制禁止射精的憋闷,花正骁连继续咬着自己手背的力气没了,牙齿无意识地松开咬出红痕的手,唇瓣上被口水擦得一片莹亮,唇角还缓缓流出一丝透明的津液,看得顾采真呼吸一顿,一抹暗沉之色自眸中一闪而过。
在她手中突突跳动的玉茎,顶端还在汨汨地流着清液,只是因着铃口被她的拇指堵住,所以这些腥膻淫靡的液体难以顺畅地淌出。她的其余四指箍住龟头下方的一圈肉棱,还在刮蹭着它顺便不断套弄。要射精前,龟头本就敏感,现在射又不能射,敏感的地方还在被不断刺激,花正骁下意识地摇着头,像是受不了这样的亵玩了,“唔……”可他的呼吸凌乱之中,又带着被她这股动作牵引的节奏感,显示着他的身体其实适应良好,并且正在进一步沉沦。
顾采真的拇指虽然一直按在马眼上,却又总在轻微地打滑,玉茎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清液流得更欢,倒好像是被她摁着揉着挤出来的。花正骁略高地“唔”了一声,又眨了眨眼将声音压了下去,“嗯……”
玉茎顶端那个发红的细口微微翕张,里面的嫩肉不断摩挲着顾采真的指腹。她的手其实很纤美漂亮,大概是因为经过万尸潭一劫后的道体重塑,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细腻得堪比初生婴儿,但比起那种没有经过岁月打磨、纯粹是生理上的脆弱稚嫩,她的皮肤更紧实弹性,丝滑柔美。花正骁见过当时她浑身没有一丝好肉的模样,着实触目惊心,有生之年他根本不可能再有勇气放手一搏,让她再经历一次这样的事情——她也许吃得了这样的苦,可他再也受不了那样的锥心之痛了。所以尽管他从不肯承认,却又的确因此而有些迷恋她如今完好无缺生机勃勃的样子。
可哪怕顾采真的指腹嫩得如同剥了壳的菱角,没有一点茧子,但指尖的纹路总是存在的,偏偏男子铃口中的嫩肉连这点刺激都受不住,随着身体情动不已,想要射出来却又被按住了出精口,男根顶端的马眼徒劳地开合不止,里头艳红的嫩肉一下下逆向擦过顾采真指腹的纹理,针扎一样的微痛像是在给下身的酸麻一层层叠加刺激,花正骁闷哼了一声,低哑的声音里有他难以承受的脆弱一闪而过,“呃啊!”他劲瘦的腰颤栗地挺了一下,又重重落回了堆叠成一团的被褥上。
那根翘着的男根依旧坚硬直挺,但底部的两个囊袋收缩了几下,发现始终无法泄精后,也就慢慢委屈地平息了下来。顾采真又套弄了两下男根,就放开了握住花正骁的手,后者怅然若失地嗯哼了一声,“唔……”她又去按揉他的会阴处,这样的触碰也是舒服的,只是,比起方才的程度,就有些不够看了……
花正骁黑而密的长睫轻轻颤了颤,却没抬眼看她。他怕被她看穿自己的渴望,怕又输一成。明明,他已经赢得了她的心,可为何总好像在不停地输人输阵?
他感到茫然,却又好像只气了这么一下,就被她抚摸得浑身发软,想不起来这回事了。
那一瞬间,他甚至怀疑她这一回又要和之前的亲亲摸摸似的,准备戛然而止了。但起码在这之前,他都没有到要射的这一步,这也……太过分了。年轻的开阳仙尊不光身体委屈,心里也有点委屈了。可他和她约法三章时,说的是回归元城才能做这种事,他花正骁可不是什么朝令夕改的人,再说这会儿让他改口,那他师兄的威严要放在哪里?虽然,此时此刻他被师妹压在身下,作为男人最为紧要的部位还被对方握在手中玩弄了好一阵,好像根本也谈不上什么威严……但某人不肯往这方面想,那也没办法。
顾采真瞧着男子无意识抿起唇的丝丝倔强,看着自己亲手用情欲将他染出动人的模样,她心底暖得发烫,却又软得厉害,当然,有个部位也热得发烫,硬得厉害。
她俯下身去吻他,感受到他在欲望面前的无助与依赖,心里想着,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湿润而柔软的嘴唇被攫住了,馨香的舌尖顶开唇瓣探入其中,勾住了他的舌头交缠着。花正骁直挺挺朝上翘着的男根擦过她的衣物,只觉得连她身上穿的衣服都很可恶,惯会欺负他。顾采真穿的是就寝时的里衣,可布料再柔软,那织物的纹理也比她指腹的纹路还要粗粝一点,无数细细的痛麻一瞬间自玉茎的顶端炸开,让人又难耐又上瘾。结实的腰身不受主人意识的控制,偷偷摸摸地开始挺起蹭动,“唔……”
花正骁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小动作,顾采真却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