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季坐在落地窗前,抱着本书神游,脑子里都是前几天那通电话,他可以想象到那几个小崽子得有多难过愤怒,见不到更好,省得难堪,只求他们别再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就行。
等樊季回过神儿来,才注意到赵云岭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他附近了,他突然有点搞不懂了,赵云岭这么费劲把他整过来就是为了看着吗?
从他再次被押到瑞府的那天到现在,除了他的脸和手腕伤了,他的屁股一直好好的。俩人天天形影不离的,连睡都睡在一张床上,没用嘴没用手更没用他的屁股,除了赵云岭偶尔性起的憋不住了才会用他那玩意儿蹭蹭他的屁股或大腿根,就没再有什么过激行为了。
就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堂堂太子怎么可能缺泻火的,可赵云岭一直把他放身边夜夜同眠,哪怕他的脸肿的自己看着都他妈想吐。
难道他这几天那张红肿的怨妇脸就那么有看头吗,也不怕做噩梦?樊季自嘲地笑了笑。
樊季吃过晚饭后,就一直坐在窗边,坐得腿都麻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站起身就要走。
樊季依然还是那副死样子,明知道这纯属挑衅,还是无视赵云岭的存在,连话儿都不主动说一句。
“站住。”
樊季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站定低头看脚尖。
“手腕还疼吗?”赵云岭轻声问着。
“不疼。”
“你这两天吃的不多,怎么饭菜不合胃口.”
“没有。”
........
赵云岭眯起双眼,这么一个面无表情天天装死的东西,他竟然舍不得再下手教训了,冷暴力从来在他这儿不顶用。
可樊季....他就敢对他视而不见,能不说话不说话,赵哥都没叫过一声儿,不是赵总就是您,把他当个陌生人一样儿,Cao,他竟然真敢这么倔着跟他顶着玩儿,真他妈的不怕死!
他拳头攥了又攥,还是拉过樊季,温热的手指触上樊季的脸,指腹轻轻磨蹭:“疼吗?”
樊季想躲又不能躲,僵硬地摇摇头。
赵云岭亲上他的脖子,感受着跟那僵硬身体完全不一样的滑软的皮肤:“可老子想让你疼....”
樊季轻轻地发抖,失神的想着,这是在告诉他,该履行职责了,让他脱光了躺床上求Cao吗?
“随您。”樊季推了推歪掉的眼镜,语气冷淡,恢复了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求Cao?”赵云岭也被他磨的没有耐性了,还从来没人敢用这副死样子对他.....
可赵云岭还真下不去手再去怎么着他了,前几天那两巴掌打的够他妈的后悔了。
樊季被赵云岭按躺在床上,就那么看着他慢慢的解着自己的衣服、舔弄自己的ru头、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自嘲的想着,他他妈的到底有多好Cao,让这个男人这么死不放手。
直到樊季全身赤裸双腿被用力的大撑开,他就一动不动的躺那任赵云岭随意摆弄着,感觉到后xue被灌入冰凉的ye体,三根修长的手指重重的捅入肠道深处,他也不吭声,哪怕是自己前面那玩意儿因体内敏感点被重重划过而微微抬头,他还是一声不吭。
当体内的敏感点被赵云岭针对性戳弄时,樊季紧闭双眼自虐般咬住舌尖,强忍着颤抖,使劲儿压抑着自己,然而这并没什么卵用,他越来越力不从心。
赵云岭看着被压在身下的樊季,明摆着一副‘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我反抗不了我也死不配合’的样子,这让他有些冒火,好像从再次把他接回到瑞府后,不管樊季是什么样子,他心里都一阵阵的冒火。
赵云岭卡住樊季的下巴,亲上了那张倔强的嘴,用舌头撬开了紧闭的牙齿,解放了快被咬破的舌尖,语声中已带上怒气:“你以为你这副死样子在我这儿有用。”
樊季还是不说话,不吭声儿,就那么躺在那儿的样子让赵云岭更加烦躁。赵云岭手下用力,重重碾压着樊季体内的敏感点,道:“看着老子。”
“嗯.......”尖锐的快感让樊季忍不住吭出一声儿,他死忍着不出声儿不睁眼不看他。
看着这样儿的樊季,赵云岭第一次有了那么一点儿心灰气馁却又无计可施的Cao蛋感觉。
赵云岭抽出手指,扯去身上的衣服,用坚硬的玩意儿抵上微微开合着的小嘴儿,腰一挺,有力却小心的直抵肠道深处。手指缓缓揉弄着俩人相交处,直到没根而入,确认樊季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进入,他才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这个人终于还是回到了他的床上,那种被包裹着的久违的快感让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渐渐加快的速度与力度,每一下都直击要害。
赵云岭用手握住樊季完全勃起的玩意儿,配合着撞击的频率按揉着柱身上敏感的青筋,舔着嘴边凸起的ru头,樊季断断续续呻yin声儿开始不受控制的高亢起来,腰不受控制的微微晃动着,想甩开攥着他那玩意儿的手。
赵云岭声音低哑性感,却带着掩饰不住的急切,轻声儿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