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赵云岭被樊季痛呼声儿拉回了一点理智,看着樊季疼得死咬着嘴唇在那哼着,赵云岭深吸几口气,缓缓地松了力气。改压为骑,用单手固定住已经疼的无力挣扎的双碗,给他挪动到一个相对来说不那么疼的位置。
“你别挑战我的耐性。”
樊季痛到模糊了,根本不知道赵云岭在说什么,只能无意识的吭着:“好疼....放开我。”
赵云岭看着脸色苍白被压趴在自己身下的樊季,强行压制下自己的暴虐,松开了钳制着樊季的手,站起身来扶住已经痛到无力翻身的樊季将他转了过来,他摸着樊季的肩膀手臂,等他缓解疼痛。检查了下,好在他暴怒之下还有一丝理智,并没重伤到他。
看着眼神迷茫一动不动的樊季,赵云岭半天才开口道:“放了他们就一条道,你离开他们。”
“.......”樊季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丝回应。
“我再说一遍,你别挑战我的耐性。”赵云岭眯着眼睛看着樊季。
“当初放了我的是你,现在这样儿的还是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儿。”
赵云岭掐住樊季的下巴,冷笑着:“樊季!你记住!老子从来没说过会放了你,只说过会回来找你的。”
“为什么要这样儿?”樊季心中全是疑问,而他自己都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
“当初我就不该放过你,更不该放过那几个小B崽子。”
“您这是还没玩够,没Cao够?”
赵云岭冷笑着重复道:“没玩够,没Cao够?”
“你太子爷说出的话跟他妈的放屁一样儿,你说你会放过我的,你这样儿做真让我恶心。”樊季已经自暴自弃了,说话都不经大脑,怎么难听怎么来。
赵云岭脑子嗡的一声儿,一巴掌重重扇在樊季脸上,打的他脸偏了过去鲜血顺着嘴角就流了出来,差点把牙打掉了,樊季被打的大脑一片空白。
赵云岭眼中迸射出冷冽的寒光,‘嘶啦’一声将手里的衣服直接被撕成两半。
樊季的挣扎扭动对赵云岭来说如蚍蜉撼树一样,将人面朝下按了下去,裤子连带内裤被迅速的扯了下去,同时也扯下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束缚。
樊季无力抵抗,侧脸趴在床上,闭上了双眼。
赵云岭用力的扒开樊季白皙的tun瓣,扶起那不知道是因为性欲还是怒火而勃起的玩意儿对上紧闭小嘴儿,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要直接往里插,刚进去一点点就被紧闭的括约肌阻拦住。
干涩僵硬的括约肌阻挡着外来者的入侵,涨大的gui头连一半都没有塞进去就被夹的生疼。
樊季强忍着连吭都没吭一声儿,疼痛让大脑发出信号,全身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后背上冒出一颗颗冷汗。
抓在手中的tunrou僵硬的像一块石头全是冷汗,看着妖异的纹身随着樊季的颤抖而微微跳动着,上面一层冷汗,赵云岭再一次从暴怒中清醒,这才反应过来,这样做下去会直接疼死樊季,强制性的控制住欲望缓缓退了出来。
他妈的!一再瞒着他,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就是想哄着他心甘情愿,全JB白费了。
看着樊季紧绷的身体,红肿的手腕,脸上的手印还有那一抹刺眼的鲜血,赵云岭闭上了眼睛,一拳锤在旁边的床铺上,Cao。
赵云岭抱起半昏迷的樊季来到浴室,坐进浴缸将樊季圈在怀中,热水蔓延而上,轻轻擦掉樊季嘴边的血迹。
温暖的水流搓揉着俩人的身体,赵云岭随着水流按摩着怀里的身体,将樊季翻转过来趴在自己怀中,轻轻掰开白嫩挺翘的tun瓣,看了看有些红肿的小口儿,在樊季颤抖中将指尖探了进去检查,还好只是轻微的红肿没有撕裂。
水流的冲刷和不在暴虐的动作让已经快没意识的樊季慢慢的放松了下来,身体不在那么的紧绷。
不安蠕动的小嘴儿吸允着手指,让赵云岭忍不住就着水流将手指插的更深,轻抚着柔软火热的肠壁,另一手摩挲着怀中人那赤裸nai白的滑嫩皮肤,欲火不受控制的往上冒,可人都这样儿了,他下不去手了。
手指的深入让樊季的身体又开始紧绷。
赵云岭强忍着欲望将手指抽出,亲吻着樊季的双眼和嘴唇,想用温柔缓减他身体的僵硬,弥补他刚才造成的伤害。
赵云岭都为自己感到好笑,他又不是没玩儿过别的男人,女人那更是不计其数,但还没谁能让他压制自己欲望去迁就别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怎么就那么偏爱这个人,为他一再破例,甚至不惜一切代价的去霸占。
赵云岭抱着樊季等他彻底没有意识后,将他擦干抱回床上,亲自上药又按揉了下伤处,给人安置好后就走出卧室。
楼梯口守着的佣人看到赵云岭下来后,恭敬的低头报告说段先生一直在大厅。
赵云岭来到大厅后,就看见靠在沙发上的段三儿正在那抓耳挠腮的,段三儿看见他时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视线在他和楼上之间来来回回的扫。
赵云岭很不耐烦,口气烦躁:“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