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的Alpha更容易掉进Omega的温柔陷阱,被顶级诱惑的信息素刺激着,手yIn纾解不了任何的性冲动,尤其是对这个人的渴望已经超越了本能。
韩啸那独特的信息素在两个顶级Omega信息素的催化下井喷一样释放出来,马鞭草强烈浓郁的特殊花香里间或渗出一股股麝香气味,并不是多好闻,却能激发出被他信息素刺激以后最原始的冲动。
三个人的信息素较劲一样地纠缠着,韩啸的鸡巴上的青筋在涨大的柱身上一道道地暴起、性器的颜色在粗鲁快速的撸动里越来越深。
夏致的眼睛里已经泛出妖异的光、裤子都shi了,呼吸和韩啸一样的粗重,脸上却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他喘着气呻yin着:“啸少爷,Omega的味儿怎么样?Cao不Cao我?”
韩啸知道他就是把鸡巴撸掉了也不可能就这么避开发情的Omega,他以为他会踟蹰、其实在情爱和欲望的博弈里,他早就输给了樊季。
哪怕打开一扇门就是万劫不复,他也不想再隐忍、不能再克制。
韩啸强迫自己停下手里的动作,他浑身是汗,烫得Jing致、打理考究的卷发有些已经贴在额头和脸上,黑漆漆的眼睛有点儿不聚焦,说出来的话却还是刀子一样:“老子就是割了命根子也不会碰你,他在哪儿?”
我要去找他。
夏致一点儿都不生气,反而变态似地一脸的如愿以偿:“我让人把他给您抬过来,您慢用。”
韩啸已经支撑着站起来,艰难地把自己朝着天翘起来的大鸡巴塞回裤子里,裤子都快系不上了,他尽可能控制着自己往上翻着泛滥的情欲说话:“我去找他,除了老子,谁都不能碰他。”
夏致也是牛逼,他一个Omega能刺激到发情流水,还能笑得出来,颇为意味深长地应承着韩啸:“啸少爷放心,都是您的。”
说完,他已经瘫软在沙发上,按下手机。
一个打扮整齐的人走进来听吩咐,能不受这样强烈信息素影响的,只能是个Beta。
他冲着韩啸恭敬地微微颔首哈腰说:“啸少爷,请。”
韩啸以为自己会挣扎、会有太多的顾虑,可在那个人推开屏风后边儿一扇门的时候,他才悲哀地认清自己的渴望、才知道自己的意志力根本不堪一击。
将近200平的大开间里点着昏黄微弱的灯,超出一般尺寸的大床上是他朝思暮想的樊季。
跟他自己现在这副急色、衣衫不整的样儿相比较,樊季身上衣服穿得出奇地整齐,整齐Jing致得像个待拆的礼物,只是手腕脚腕都被绑着。
他在床上无助地扭着、滚着,手脚被缚着发情。
信息素疯魔了一样地释放着,似乎是勾引诱惑着任何一个Alpha过来Cao他、标记他、陪他度过汹涌的发情期。
樊季顾不上去想他是怎么被人从云家的车里带出来关进这个房间里、又是为什么在刚服用了抑制剂的情况下突然间发情、更想不起来那个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有点儿熟悉的味道是谁的,他只知道这个人能捅进他火热酥麻的生殖腔里、能让他爽。
韩啸凸起的喉结滚动着,他在冲过去的这段距离里已经扯下自己的衬衫,裤子就那样挂在胯间,他离樊季越来越近,而他的樊樊在发情、在哼哼唧唧地痛苦呻yin着。
被本能驱使着,韩啸飞快地解开樊季脚腕上的绳子,手上使劲劈开他两条腿,自己强势地半跪在他腿间。
他把手伸到樊季身下,几声金属碰撞以后呲拉一声,已经从后边儿撕开他的西裤,里边儿网眼的内裤也没幸免,守不住深深的股缝。
韩啸盯着那道深深的沟,眼睛像着了火一样,大滴的汗水滴在樊季已经shi粘成一片的、都不能叫裤子的破布上。
他粗重地喘着、颤抖着两只手放在樊季两瓣屁股rou上,猛地一分,把自己鸡巴贴上去。
“啊......谁......你他妈......谁?别碰我......啊......”樊季股缝间是一根火热梆硬的大鸡巴,不断地蹭来蹭去,带着自己屁股上的yIn水发出啧啧的暧昧声音。
韩啸听着他毫无意义的拒绝,徒然就暴躁起来,把樊季裤子上的口子撕得更大、内裤上那一点儿的布料彻底扯下来,推着他两条腿摆成门户大开趴跪着的姿势,自己卡住他,不让他合上腿,他恶狠狠地说出自己名字:“韩啸。”
这俩字儿扔出来,樊季就好像被电了一样,更剧烈地挣扎逃脱着,嘴里不断地念着:“不......不是......”
他瓷白挺翘的屁股因为这个姿势看起来更圆也更饱满,泛着水渍的小屁眼小小的、不断地收缩着,展示着自己最无力抵抗、最任人鱼rou、最sao的姿态,可嘴里却说出抗拒的话。
韩啸见过无数个屁股,没能跟樊季这个sao出水儿的屁股比的。
他也见过各式各样的人,没人能像这个sao货一样让他爱恨交杂。
冒着热气的、涨到发紫的的大gui头不停地在樊季xue口刮着、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