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倾盆大雨
纯黑色的大床上,一身白衣的青年缓缓睁开了眼睛:“唔?”他的眼眸是美丽的琥珀色,在朦胧的水雾下,是一片晶莹剔透。
“你醒了?”坐在床边喝酒的男子听见动静,投来一瞥,那张脸带着几分笑,眼神却是冰冷的。
青年眨了眨眼眸,初醒的水雾破碎开来,意识渐渐清醒:自己,这是在哪里?
对了,自己修为尽废,在神狱里被关押了数千年,直到一天前,有人把自己从狱里带出来,说是……魔尊大军压境,仙帝大败而归,不得不割地赔款还派公主和亲,求魔尊放一条路。
可魔尊除了要公主和各种天材地宝,还要了他这个害死前任仙帝,被关到牢里多年的七杀仙君。
“师兄…”七杀仙君猛然伸手,攥住了魔尊的袖子,眼里含了几分希冀,是从未在外人面前展露的脆弱,还有不加掩饰的自责:“不是我,贡品上的毒我不知道,不是我害死师父的!”
极少有人知晓,登临魔界尊位几十万年的魔尊,曾经也是仙界一位仙君。或者说,知道的人通通不敢揭露。
毕竟,这位当年是杀了个七进七出,大摇大摆从仙堕魔,还没多久就在魔界抢了魔君之位,而后又过了一段时间公然弑君上位,怎么看都是个凶人。
“我知道。”魔尊抬手掖了掖被角:“因为,这事儿本就是本座联手那位现任仙帝做的呀。”
七杀仙君愣住,他定定看了魔尊好一会儿。良久,才再次开口,语气干涩之极:“你说什么?”
“我的好师弟哦,你是真的单纯。师父确实待你如亲子,可你忘记了吗?本座开始不是他的徒弟,只是被他降服的坐骑魔兽而已。”魔尊轻轻叹了口气:“所以,他容不下自己的坐骑,觊觎自己视为亲子的徒儿。哪怕这个徒儿本为双性鼎炉体质,是从小送给他养大的。”
魔尊捏了捏七杀仙君的手,肤质并不算细腻,还有些练剑多年留下的茧子,但颜色是白皙的:“明明他的坐骑为他立下汗马功劳,只是想把小鼎炉哄得死心塌地,自愿张开腿让他cao个爽,就此将魔气转化,好真正踏入仙道而已。”
“我明明已经成功了,你很喜欢我这个师兄的,不是吗?”魔尊无奈的叹了口气:“还记得不,那一晚你喝醉酒,可是骑到本座身上又亲又抱。要不是你当时修为还太低,起不到真正的鼎炉作用,本座早把你掳出去,找个野地彻底开了苞采补,事后还能抛尸藏个万无一失。”
说到这里,魔尊越发喟叹:“又哪里只会才Cao通你后面这只小嘴,就被那个老家伙撞个正着,不仅把你记忆封了,还把我逐出师门了呢?幸好,他还算念旧情,并未坏我修为,而魔界比仙界好多了,弱rou强食到实力强就能称王称尊。本座既夺了尊位,当然要对前主人回报一二。”
七杀仙君呆愣许久,才将自己的手从魔尊手里缓缓抽出。他眸中的希冀尽数化为乌有,变得冰冷而锐利,正如踏上仙魔战场时那样令人敬畏、不敢逾越。
“这个眼神真是让人不喜欢。”魔尊不满的蹙眉:“本座还是更喜欢,你那晚醉酒后梨花带雨的样子。”他伸手抚摸七杀仙君的脸颊,微笑着柔声说道:“别担心,虽然你修为被废,已做不成鼎炉,甚至连寿命都只剩下可怜巴巴的百多年,本座也还是会宠爱你的。”
魔尊顿了顿,意味深长而暧昧之极的回味道:“前提是你乖乖听话,就和那天晚上醉酒一样,沉着腚儿使劲往本座胯上坐,浪得又扭腰又缠腿,差点把本座的宝贝夹断在你屁股里头。”
“你…”七杀仙君面上染了薄薄一层红霞,这倒不羞的,而是气的。他浑身微颤,抬手狠狠一扇,把魔尊的手重重摔开:“畜生!”
魔尊忍不住笑了:“师弟,你这是当了太久清高孤傲、沉默寡言的仙君,连骂人都不会了?本座可不就是个魔兽出生嘛。”
他站起身来,将床幔通通放下。但镶嵌在床头和墙壁上的夜明珠,依旧为魔尊高大的身影,蒙上了一层虚假的柔光。
“好师弟,本座可不想你受太多罪。”魔尊轻笑了一声,把被褥掀到床内,翻身上了床压住疯狂挣扎的七杀仙君。
他伸手抬起对方下颚,强行将一枚药丸塞了进去:“乖,不会太疼的。本座到现在都还记得,你小时候最怕疼了,蹭破一点儿皮,都要本座喂蜜饯哄你一晚上。”
“可惜啊,长大一点儿就喜欢冷着脸,明明受伤痛的眼泪汪汪,还要把泪水憋回去。”魔尊分外遗憾道:“手上也渐渐多了茧子,摸起来不再像最初那么柔嫩细腻。”
身体像是由内而外烧起一把火,一下子燃尽了体力,同时又有火星燎原,舔舐着每一寸肌肤,七杀仙君瞪大眼睛,两行热泪再强忍,也滑出了眼眶。
“撕拉!”他身上的白衣被撕碎丢到一旁,手腕和脚腕不知何时被缠上红绸,在黑色床单上系到四角,整个人像是一盘珍馐被摆放整齐。
当一只手握住开始抬头的性器时,七杀仙君的鼻音顿时浓重起来:“呜!”高高低低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