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魔尊第三次射出来的时候,身下跪趴着的仙君彻底昏厥过去。他动作稍稍一顿,立即抽身而退,拔出了花xue里的绸带绳结。
抱起一身狼藉的师弟去沐浴更衣,魔尊沉默不语,动作却无比轻柔,但洗到关键处时,他在水中略一犹豫,终究没把自己的Jing水引出来。等从水中出来,寝室里的狼藉一片,已被傀儡收拾干净,殿外更有魔族第一医师等待已久。
“怎么样?”诊脉一结束,魔尊就迫不及待问道。
魔医眉头凝起:“效果一般,怨恨不足,尚且不足以堕魔。”他看向魔尊:“属下知晓,您不忍心将仙君折辱太过。可这余下只有百年,若恨意不足以堕入魔道,仙君阳寿一旦尽了,因修为尽毁,是连鬼修都做不成的,将会直接魂飞魄散。”
魔尊脸上的期待一下子黯淡下来:“可是,师弟他…”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让本座嘴贱刺激他两句,本座还做得到,但真的做过,宛若对脔宠玩物……我做不到。”
“属下明白。”魔医叹息:“可事已至此,您自己拿捏吧,时间只有百年,别无他法。要怪,只能怪现仙帝太狠毒,仗着仙君对仙帝之死有所愧疚,当时下手太狠辣,成心让仙君身死道消、无法挽回。”
魔尊眸中闪过狠辣,缓缓点头:“本座出关太晚,但棋子已落,定会让他生不如死、悔不当初。”
“是,属下告退。”魔医自知劝不了魔尊,只能退走。最后,他下意识望了殿内一眼,魔尊正抱着仙君,满心满眼都是疼惜和愧疚,如兄对弟,也如长者对宠溺的晚辈。也是啊,魔尊本为前任仙帝坐骑,得其亲传,仙君年幼至成年皆是魔尊一手带大,可不就是如兄如半师嘛。
可惜造化动人,好端端的师兄弟,本能成为一对佳侣,偏偏陷入这等难堪境地,哀哉痛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