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深夜,大雪覆山,荒芜山坳地下的一处岩洞里,却是温暖如春。
血魔尊摸上门的时候,心里对于徒儿选的居所相当无奈。三面全是土壁,寝室凿出深坑水池当浴池,浴池上空吊着一张床当寝室,睡上去跟荡秋千似的咯吱咯吱响,自己养他的时候,可从没这么粗糙过!
值得一提的是,虽放纵徒儿的选择,但云净始终站在仙族立场上的事情,还是蛮让血魔尊生气的。所以,他没有吭声,直接将禁仙散化入灵气之中,又蒸发为水汽,和水池上空的水雾融为了一体。
于是,云净澡洗到一半发觉不对,已是浑身发软爬不起来:“谁?!”
“警惕性太差。”血魔尊一现身,便卷起一道清风,将如今论地位已贵为仙尊与自己平齐的爱徒困住,扣在了自己怀里。
云净松了口气,他放软了身子,任由自家师尊把自己压在池子修建时歪歪斜斜的土壁上,抿唇轻哼一声道:“师尊不是不愿见徒儿吗?”
血魔尊轻抚云净的鬓发,神色依旧如平时那般淡定:“公私分明,不然你安能在仙族立足?”
“师尊…”云净心里的气一下子泄了,他抬臂揽住血魔尊的脖颈,凑上去索吻。
血魔尊此来本就是为此,自然没有拒绝的想法。他品尝着徒儿形状较好的嘴唇,熟门熟路撩开闭合的齿列,探索唇腔内每一处角落,手掌亦滑入了下裳里,自尾椎向上缓慢摩挲。
入手的肌肤细腻柔嫩,仿若新雪,再渐渐被点上朵朵红印,便如雪上红梅,惹人更想细细品鉴赏玩。而再往幽处探秘,唇下更是一片腥香蜜ye之味。另一端的园子里,则枝头累累果实几欲喷发而出。血魔尊用唇舌接了下来,亦如初次为爱徒纾解媚药,神情平静地吞咽了下去。
前前后后都高chao了一次,当血魔尊放开手重新站起身时,新晋的青冥仙尊浑身赤裸,下半身射出的浊ye已被舔舐光,身上到处是密布的吻痕。他急促低喘着阖上眼睛,仿若春水般瘫软着,半坐半靠在师尊小腿边,呢喃声脱口而出:“师尊…嗯…弟子…好难受…”
“哪里难受?”居高临下看着面前被自己送上高chao的徒儿,血魔尊暗沉的眼眸里再次泛起金色:“好徒儿,你不说,为师怎么知你哪里难受?”他抬起脚尖,轻轻蹭了蹭正shi红着微微敞开的花唇,引发了花xue急速收缩,几近于贪婪的吸吮触及的脚趾:“是这里吗?”
“还是这里?”捆仙绳陡然射出,从白皙的脚踝猛然蹿向上方,将两条长腿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绑在胸口,最后深入tun谷里勒起tun瓣,将隐藏的菊xue强硬展现在花xue下方,那里正渴求的翕张着小嘴。
绯红遍布肌体,又从脖颈涌上脸颊,饶是青冥仙尊云净在亲手养大自己的授业恩师面前,素来并不在意颜面,此刻也被自家师尊这难得孟浪戏谑之举逗得羞耻之极。他嘴角嗫嚅的垂着头,平日里清俊出尘的脸红得发烫。
血魔尊定定看着爱徒这个样子,眸中金色游离的越发迅疾。他忽然长叹了一声,抬手在土壁上重重拍下一掌。云净还没反应过来,便整个人向后倒了下去。
他发觉四周的土壁猛然变得松软甚至灵活,似乎完全是另外一样东西,更危险也更柔软。自己陷入到其中,像是被琥珀裹住的飞蝶,可四面八方全是黑暗,又有龙涎香的味道扑面而来,缓慢却强势的泯灭理智时,是真的有些慌乱了:“师尊,您干…唔唔…”
正在此刻,云净感受到了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贴着嘴唇磨蹭,好像是师尊的唇舌?他极力想保持清醒去思索,理智却在香气中慢慢沉沦,失却警惕的张开了嘴。
“呜嗯!”下一瞬,黑暗中,云净眼睛瞪得老大。入口的哪里是舌头?这更像是一条蛇,会膨胀着撑满嘴巴,硕大蛇头却还能往更深处探索,直到侵犯到喉管底部,才满足的停下来。
克制而缓慢的抽插开始了,云净意识迷离间,感官却莫名敏感,更清晰的感受到口中比往日更烫热的温度。贲张着扭起青筋的粗壮柱身上,布满的不再是毛刺,而是一粒粒疙瘩,想也能想到有多么狰狞,在自己嘴里出入的样子又有多么可怖。
蛇头向后退到嗓子眼,又缓缓爬了进去,rou粒一次次碾压过唇腔、嗓眼、喉咙,再次到底部。最初被撑开喉管的惊吓感、陌生感早已过去,青冥仙尊被禁锢着张开嘴,被血魔尊一次次cao到极深处,反觉得不疼不痒不难受,甚至因为对方太缓慢太克制太温柔,总感觉有点儿酥麻瘙痒。不是嘴,是正暴露在水面上空的下身。
“嗯额…师…尊…太慢了…”循环往复间,渐渐适应的云净努力想说话,可喑哑的呜咽经常支离破碎:“嗯啊…难受…”他难耐之余,只好使劲儿磨蹭被固定着无法合拢的腿根。
xue口在微凉的空气里时而闭阖、时而张开,伴随着让人面红耳赤的饮泣:“师尊…别…再…啊…直接…进来…好痒…”慢慢的,有花露从紧缩涌动的花道内滑落,在已归于平静的水面上砸出了一道接一道的涟漪。
这诱人的景象令血魔尊挺胯的动作稍微快了几下,又相当克制的拉缓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