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拱起腰身一泄如注,全交代在晔阎手里,而上方肿胀的花蒂也更加肿大,雌穴里甚至喷出一股腥甜的淫水,润湿了还未被进入的花道,过后却带来更难以忍受的空虚与酥麻。
这等清晰的触感和认知,令才软下身子瘫在床上的湫泽,露出了清醒而羞赧的神色:“阿阎!”他用双腿缠上了晔阎健壮的腰杆,用湿漉漉的花瓣唆吸着硬到不行的龟头:“你进来吧!”
“换个姿势。”晔阎笑了笑,将酥软无力的湫泽抱了起来。
跨坐的姿势、相对的容颜,一时间让湫泽失了神,他怔怔的看着晔阎,在被撑开时下意识抱紧了对方,撒娇般绞紧了双腿:“呜~”
接着,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庞然大物一寸寸占据了自己的身体,动作不缓不慢、有条不素。这么想着,湫泽倏尔不悦于晔阎的沉稳,干脆抬手按住对方的后脑勺,啃上那双微扬的唇,用舌尖撬开齿列,毫无章法的重重吮吸起来。
对此,晔阎眸中掠过笑意,一边回应着湫泽的深吻,一边捧着圆润的臀瓣,搅插着湿软滑腻的蚌肉。他很轻易就入了底,但并未急着向以往那样,强力捣开尚且紧闭的宫口,肏满更加敏感的胞宫,而是很温柔的和湫泽缠绵着。
于是,淫水分泌的越来越多,有些随着交合从大腿根挤了出来,滴落在锦褥上,使得淫靡的水声随抽送越发响亮,令湫泽脸上染遍了红云。在力气消失殆尽时,两人终于唇分。晔阎抱着自家瘫软的道侣,赤眸里尽是柔和,啄吻着微张的唇瓣,笑问道:“舒服吗?”
“嗯~”龟头无处不碰,花道内每一处柔软都被仔仔细细的搓揉过,快感像是温热的泉水,浸湿了全身,湫泽很快活的放软身子,舒舒服服的趴在晔阎怀里,呻吟着诉道:“阿阎~啊~好舒服~嗯啊!”
晔阎闷笑一声:“想不想更爽?”
“想。”湫泽实话实说,继而惊叫出声:“啊啊啊!”原来,他话音刚落,晔阎就猛然挺腰,一连串的撞击通通钉死在了敏感点上。一股子激烈的快意从体内升腾而起,令湫泽爽得低哼不已:“啊嗯~额啊~”
他攀上晔阎的肩头,那双腿用尽力气绞紧,几乎要把对方的腰夹断,体内穴道更是层层叠叠的缠裹,令柱身上贲张的青筋与肉壁上的褶皱完美嵌合,本能追逐着更强烈的欢愉:“嗯啊~阿阎~好爽啊~你~再快点~啊啊!”
“遵命。”晔阎此刻也确实有些按捺不住,指尖不自觉的捏紧细白的软腰,在上面留下清晰的指印,再一个用力翻身,便将湫泽仰面压在了柔软的锦被上。之后,晔阎将硬烫如烙铁的性器拔了出来。
湫泽“嗯”了一声,欲求不满的噘嘴:“你干嘛!”
“干你啊!”瞧着道侣少有孩子气的样子,晔阎弯起嘴角,难得露出几分张扬和锐利。言罢,几根藤蔓一拥而上,将湫泽双腿掰开到极致,压在了胸前。
一抬眼就看见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湫泽脸色红得不行,水润的眼眸狠狠瞪着晔阎,但内中并无任何拒绝之色。早已料到他的反应,晔阎轻抚湫泽的脸:“我以为,你知道自己的诱惑力?你觉得,你当年躺在床上一丝不挂,还把自己摆成各种姿势的时候,我忍得多辛苦?”
辛苦处理一天的公事,回到自己的小家,就看见心上人这幅样子……晔阎现在回想起来,都佩服过去的自己——那是何等自控力,才能转开目光,走到一边衣柜前,开柜门拿好亵衣,再回来套在对方身上。而不是放纵自己扑向那个要命的小妖精,把对方操哭出来?!
不过,也就是没尝过肉味,才能那般隐忍。晔阎想着想着,就笑着低下头:“阿泽~阿泽~阿泽~”他轻叹着唤对方的名字,含住嘴唇细细吮吻。
与之截然不同的,则是身下的行为——那青筋突兀的硕大肉杵昂扬挺立,正抵在肥厚滑腻的阴唇外,像是常胜将军一般,策马奔入属于祂的沙场。祂在里面纵横捭阖、攻城掠地,屡屡撞击敌方最要紧的营地,反复不断的捣弄和冲刺,完全不给对方鸣金收兵的机会。
“嗯呜~”而被挞伐征服的人则瞪大眼睛,呼吸声不自觉紊乱,而呻吟被尽数吞没,只流出一两声悠长浓重的鼻音,不像是哭,反像是满足的喟叹,以及暗示和鼓励。这一点,在几根触枝纠缠住胀大的花蒂,又是挤压又是啃咬又是揪弄后,更是得到了答案。
因为湫泽抱紧了晔阎,指甲狂乱的抓挠对方的脊背,体内却是连续不断的高潮。一股股高热的淫水,从绽放的宫口对外喷洒,尽数浇在被宫颈卡住的龟头上。而原本紧致的宫口竟变得松软滑腻,将入侵者放了进来,向之献上了自己最隐秘最甜美的果实。
晔阎自是欣然笑纳,粗壮的肉刃竟胀大了一圈,险些就将整个胞宫填满。然后,他换着角度开始了摩擦蹭动。在此过程中,湫泽的手臂越收越紧,把晔阎的后背挠出一道道红痕。
不过,在肚皮下被捣出一截尖尖的形状,而这截尖头子还不停的移动后,他的低喘呻吟终于演变成呜咽啜泣:“呜啊~嗯呢~”宫腔随之搐动缩紧,一下下挤压粗硕热硬的肉根,在坚持不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