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掐肿胀凸起的花核,眼看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大将军雌伏在自己身下,被肏干得穴口汁水横流、双腿痉挛颤动,哑着嗓子哭叫,发出如泣如诉的祈求,唇角笑容更深。
最终,滚烫的浪潮带来灭顶的快感,被内射带来飘飘欲仙的感受,孙晔恍恍惚惚的张嘴喘息着,待一个吻落于唇边时,下意识抬手想打落让他脸颊酥痒的珠帘。
“啪!”帝冠坠在床面上,一个熟悉之极、此刻却显得无比陌生的脸浮现在眼前,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脸色大变、眼神躲闪的对方,胸口顿时就喘不过气,额角亦青筋突突直跳:“刘煜!”
适才肆意掠夺的那人嘴唇嗡动,似乎想说什么,又没能说出口。但出乎意料的是,对视片刻后,孙晔神色青白的猛然侧头,一口血喷了出来,整个人直接倒了下去。
糟糕!内力虽不如孙晔深厚,可刘煜见多识广,脸色顿时大变。他立即伸手搭在拜弟心口上,将自己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内力输入进去,不一会儿就汗流浃背,才勉强将孙晔乱成一团的内力梳理清楚。
过后,看着孙晔身上一片狼藉、脸色青白交加,眼睫边也尽是泪痕的样子,刘煜心底不免升起几分痛惜和后悔:“抱歉。”他喃喃自语,在孙晔唇角烙下一个轻吻,将人抱在怀里,拂袖掀开床帘,将烛火重新点亮。
室内很快便亮堂起来,雕刻细致的大床上,床帐是大红色的,内中的锦被和床垫俱绣着鸳鸯交颈、龙凤呈祥的图案,连床外摇烛都是喜庆的红色,全然是婚房的特有布置。
化名刘煜的年轻皇帝抱着昏厥的兵马大元帅孙晔,运转适才为平复对方体内混乱内息而消耗不少的内劲,对屋外唤了一声:“水烧好了吗?”
“是。”低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皇族暗卫首领神色沉静,驾驭轻功灵巧如猫咪,蹲在窗外的树枝上,眼神规规矩矩,扫也没扫屋内:“温度正好,陛下请放心。”
床幔内,刘煜点点头:“你们几个男子都退下,青竹和秋菊扮作孙晔的侍女以及府内管家留下。”
“遵命。”暗卫的身影稍纵即逝不说,刘煜用床单抱起孙晔,将人抱入浴池。等再上来的时候,留守的女暗卫已手脚勤快的换下床内的狼藉,入眼是一片崭新的红色。
刘煜将珠帘挂起,抱着孙晔静静看着桌子上的喜柱,眉宇间多有挣扎犹豫。直至天明时分,孙晔的眼睫毛才上下摆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二弟。”刘煜轻唤了一声,下一刻便被空茫眼神散去所露出的戒备刺痛。
孙晔的心跳得极快,却并非为自己如今的处境:“陛下。”他垂下眸子,语气恭敬之极,绝口不提面前之人本该亲近的身份:“罪臣论罪当诛,但北疆军高层对此并不知晓。”
当然,真正的原因是作为军师的刘煜,从开始知晓自己的心思,便提出此事太过隐秘,绝不能告知除自己和对方外的其他人,当从长计议。连被自己带入京城的师妹,都不知晓他奉诏入京并非是迫于无奈。
且刘煜入京后,奇谋尽出,多次在忠直之士眼皮子底下,挑破四大家族不轨之心,终令四大家族决意谋反。自己则在他的提示下搭上了其中两大家族,让他们以为自己有拥从之心,实际上是收集证据,做了几手准备,或清君侧,或拨乱反正终登大宝。
想到入京后被刘煜牵着鼻子走,孙晔心底更冷了几分,事到如今,刘煜手中尽握自己的把柄,保住性命的几率实在太小,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听话,为远在北疆的属下谋求生机。索性,自己的基业本就有刘煜一份,又或者说他从最初便成为提线木偶,只等着为他人做嫁衣。
“朕知晓。”刘煜深吸了一口气,坦诚的说道:“是,朕是不安好心,可初时起了谋篡之心的,是你自己!”他抬起刘煜的下巴,直言不讳道:“朕推波助澜在先,利用你铲除异己在后。但你想想,自入京以来的几次觐见,朕何曾让你真跪下了?”
眼见孙晔怔忪,刘煜才松开手,缓下了语气:“之前所言只是试探,我这个义兄总不好管到拜弟床上去,自不知晓你留下那两个丫头,到底干了什么。” 他手指点了点锦被和床帐,柔声说道:“二弟,鸳鸯交颈、龙凤呈祥,我对你并无唐突之心。”
呵呵!孙晔在心里冷笑了一声,眼眸也泛出些许冷意,语调却恭敬有礼:“陛下说笑了,昭阳是妃号,罪臣可不敢擅专。”他缓缓的笑了一笑,眸色一片深沉的黑暗:“罪臣已是陛下的妃子,侍寝是分内之事,其余之事,自不敢奢望。”
刘煜哑口无言,只得苦笑摇首:“北疆那边,朕已下令,赐英妹子郡主封号,择日离京城。兵马大元帅孙晔平叛有功,惜重伤在身,赐朕昔年府邸,暂留京都休养,军师刘煜陪同。”
他加重了语气,沉声说道:“朕并未封任何妃子,大将军也始终在新的将军府,和他的军师一起。”刘煜勾起嘴角,指向窗外微笑起来:“二弟,就是这里。”
看来,自己连妃子都算不上,只是个被金屋藏娇的“娇”,孙晔冷冷的心想,但再开口时平静:“陛下说笑了,既如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