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中带着麻麻的痒,竟然是异常的舒服,身子都酥了。
两条雪腻腻的长腿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被鄂孝廉架在肩上后,颤巍巍的泛着婀娜诱人的光泽,鄂孝廉摸着调笑:“都出汗了,就这么等不及了?”
绿妙水浑身一抖,有些羞怒,湿糯糯的软软道:“我没有、嗯啊~~~~”
刚说没有,那滚烫的东西抵在他的私密柔软处,左右蹭的那入口蠕动情不自禁的湿了。
鄂孝廉粗喘着,缓缓顶进前端儿,边笑边强硬的一口气插到底儿:“还说、没有?呼……”
“夫君……嗯啊……唔——”
美人滴水的大眼睛柔柔的凝视着男子,蹙着秀长的柳眉,脸蛋儿有点发白,那里像是被撕裂的痛楚,他咬唇闷哼:“嗯唔———!!!”
“嗯啊~~嗯啊啊~~~呜呜呜~~~~”绿妙水虽然疼痛,却有一种终于有了疼爱的夫君的满足感。
鄂孝廉架着那腿往下压着美人,堵住了美人的嘴,亲吻啃咬,硕大的阳茎更是狂放肆意攻进,丝毫不再克制自己。
绿妙水温柔的捧着鄂孝廉的脸接吻,同鄂孝廉脸贴着脸斯磨,腰部柔韧的简直像布条儿:“嗯啊~~夫君~~~嗯嗯嗯啊~~~~嗯唔唔~~~”
一下一下大力肏着花心儿,惹来美人煽情的呻吟,像一只备受疼爱的小母猫,小母猫被插肏的身子都移了位,被褥乱成一团。
处男第一次插弄了二十来下便泄在美人的娇躯里。
绿妙水受精后,浑身粉红滚烫,软成一滩水窝在鄂孝廉怀里不住娇喘。
“唰——”
鄂孝廉发泄一次不再那么急色,理智回笼怕绿妙水着凉,大手抓过鸳鸯戏水的玫瑰红丝被子,连同自己带美人一起蒙上了。
“嗯呜呜呜~~夫君~~~~轻一点~~~嗯呜呜~~~~”含娇带泣的甜腻叫声又从被窝里传出来了。
绿妙水的几缕发丝从被窝里露出,旖旎的落在床沿外,一摇一摇。
隆起的被窝里,绿妙水的头伸出来,露出浑圆的香嫩肩膀,两手抓着被子不让被子掉下去,眯着红肿的媚眼儿,咬唇软糯的哼叫:“嗯~~啊啊~~~”
被窝里热的他浑身干渴,偏偏阴茎又被一处湿润温暖包裹,吸允揉弄,变着法儿的让他欲罢不能。软湿的东西像一条淫荡的粗蛇信,舔到了他的女穴儿,两只大手又分开掐揉他的臀肉。
被子里的一对璧人热烈如火的缠绵。
“啪啪啪……”
捧着纤长白嫩的美腿,再次冲进狭红艳的女穴,绿妙水痛的哭了:“呜……夫君……好痛……呜嗯嗯……”
“对不起……嗯!宝贝儿,为夫实在忍不住了!”鄂孝廉野兽似的,那里像个文雅贵公子,浑身肌肉凸起,挥汗如雨的在美人身上播种,粗长的阳茎每次都全部抽离再狠狠的进入。
“滋滋滋……”
大出大进的摆动劲腰,女穴儿里的甜水越来越充沛,绿妙水早已从那处疼痛中感觉到了酥软,还迅速的蔓延到四肢百骸的填满快感。与此同时阴茎也被鄂孝廉握住,指甲口弄着娇嫩的领口儿。
绿妙水大声尖叫,摇着头挺动着小腹:“嗯啊啊~~~夫君夫君~~~嗯呜呜呜~~~那里那里要出来了~~~~”
“我们一起、啊啊啊啊……”鄂孝廉打桩子似的弄着绿妙水棉花糖似的身子,每一次都是最大力气,最后几十下每次都换来绿妙水更紧的收缩容纳,阴穴儿里层层叠叠挤压湿漉漉暖融融的快要把鄂孝廉的东西融化了。
阴茎达到高潮,白浊染湿了被褥。
而玫瑰花苞女穴儿里还被鄂孝廉的粗大分身填满着,鄂孝廉抽出,就见花液和一丝丝血丝沿着最薄嫩的大腿根流下来。
鄂孝廉浑身热汗滚滚直流,掀开被子,无意间一瞥。
果然雪白的小腹上那颗红胎记不见了。
原来真的有守宫砂?有意思……
绿妙水蜷缩着身子侧对着鄂孝廉,贴着鄂孝廉的肩头,睁开琉璃珠眼瞳,羞涩的问:“夫君~~你舒服么?”
鄂孝廉好笑的把他抱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胸膛前:“我特别舒服,你真可爱,我怎么会不舒服呢?”
“嗯~舒服就好~~”
绿妙水很开心他的身子能让鄂孝廉觉得舒服,咬唇娇羞的轻轻点头,挪动了一下身子想放轻自己的身子不让夫君觉得沉重,他这一动不小心碰到了下身的伤口,小声闷哼:“嗯唔……”
鄂孝廉察觉了,忙把绿妙水放平,分开了大腿看到那可怜的小花穴儿都磨破流血了,懊恼的抓着头发:“妙水,我弄疼你了吧?我真该死!!今夜实在有些得意忘形了,你等着我给你弄药来。”
还好屋里的药膏都很齐全,新婚血气方刚年轻人都容易受伤。
绿妙水硬是不让鄂孝廉上药,披着大红外衫羞臊的拿着脂膏要自己上。
鄂孝廉也很坚决,一把抱起绿妙水,霸道的说:“你是我的哥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