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绳子还没有陷入他的腿间,但也已经摩擦着腿根上的软rou,再时不时的蹭一下突出可怜的花蒂。裴斯年捂不住自己的小bi,只能轻轻的将玉jing护住了。女xue被磨蹭的都这样疼了,他都不敢想蹭到gui头会是什么感觉。xue里头的姜汁还在不断的刺激着内壁,他仿佛被架在火上撩烧的扇贝,尽管身体不着一物,却热的额头上都泌出了汗水来。脑袋有些发晕,眼前的视线也晃得厉害。他勉强吸了一口气才恢复了一点力气,继续踮起了脚尖,又往前挪了一步。
裴斯年是真的很难受。
屁股里头被生姜弄得疼,外头则被麻绳磨的疼。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被弄破了皮,只知道腿根上已经火辣辣的了,动一下都有钻心的痛楚涌上,令他恨不得直接死去才好。但他又打定了主意要证明自己根本不是jian细,因此也只好含着泪水,继续垫着脚尖往前挪。第二结顺势没入他的会Yin里,比先前那一个更深的陷入了bixue里。过分粗糙的麻绳扎在内Yin上,又有姜汁流淌下来,小家伙立刻就惨叫了一声,脖子都高高的昂起了,像是濒死了的鱼一样。胸口剧烈的喘息了几下,站着的双腿都差点要支撑不住身体。
但只要膝盖稍稍往下弯一些,那根麻绳又要嵌入他的花唇之间。瞬间增大许多的疼痛逼着裴斯年绷直了膝盖,他的腿很纤细,此时又颤抖个不停,实在是惹人怜爱。漂亮又Jing致的面孔上还沾满了透明的泪水,连睫毛都被打shi,而不得不黏在了一起。他都不知道自己哭起来的模样是有多么的动人,依旧在努力的往前挪着。
结又没入了一些,才终于从bi口里滑了出来,顺着tun缝滑到了后头。
尽管屁股依旧疼着,在挪开的那一瞬间还甚至有些许撕裂样的痛楚。但裴斯年还是舒服了一些,艰难的呼吸着给自己积攒力量。他其实很想去瞧一瞧李璟的面孔,告诉他自己真的不是jian细,从来没有生出过要害他的念头。但他又怕自己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太丑了,因此便只好继续低着脑袋,用头发遮掩住自己的面孔。
他又往前挪了一步,许是那绳子又给拉高了一些,这一次,竟是当真磨破了皮。
花唇那样敏感的地方磨去了一层皮,尽管很薄,但戳在粗粝的麻绳上,又实在是疼到了极致。更何况bi里淌出来的水ye还都是带着姜汁的,瞬间就让裴斯年僵硬在了原地,嗓子都像是被扼住了一样,根本发不出声音。白皙的腿上开始慢慢的瞧见了淌下来的鲜血,李璟本还在笑着瞧着,但此时却猛地给站了起来,快步走到了他的身边。
男人的面上已经不带一丁点笑了。
他虽是想要欺负欺负这个小家伙,但还从未想到破皮淌血的这一步。明明在战场上见过的死尸断臂无数,但此时看着这一行鲜血,李璟的心口却停顿了一瞬,泛起汹涌的不适来。他的手抚到了裴斯年的肩膀上,似乎是想要将他搂抱回怀里,然而不过刚刚开口——
“阿年……不走了……我们不走了……”
“呜……不行……”裴斯年带着哭腔摇了摇头,发丝也跟着在腰间晃了晃,“阿年要走完,阿年一定要走完。”
他说着便往前夸了一大步,直接就让下一个结陷入了会Yin里,深深的勒住了他的女bi。小家伙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叫,更多的鲜血从腿根处淌了下来。那绳子的另一头到底是系的太高了一些,此时才不过走了三分之而已,就已经勒成了这样,都不敢想象往后会是个什么模样。李璟的眉头已经死死的皱起,整张脸都不再有任何轻松的神色。他紧紧的抿住了唇,不再容许裴斯年走路,直接就将人揽着腰给抱了起来。
“呜!”裴斯年还在摇晃着脑袋,不肯离开那根已经沾了血的麻绳。
他一直在挣扎着,就算是李璟一时间也颇有些棘手。更多的鲜血从下方涌了出来,显然磨破的地方还不止一处。他的面色已经冷凝如极怒一般,连额头的青筋都暴了起来。而被他拉着双手的裴斯年还在哭叫着“不要”,双腿都在蹬来蹬去的,结果却把那绳子往他的bi里头嵌得更深了。
“呜呜!不要!!阿年不要!!!”他喊得凄惨极了,在殿外都能清晰的听到。带着一点点稚嫩,又像是金丝雀一样的嗓音在哭喊不停,年明泽不过刚刚步入殿中,便神色一凛,连带着眉头都微微蹙了起来。长春殿外满是大军,但皆为李璟手下,正等真龙天子归位。在方才不过一个时辰之内,整个皇宫都已经经历了一番血洗,只有长春殿这里还悄然无声罢了。
他屏退了身旁的副将,快步走到了宫殿门前,低沉的喊了一声“主上”。
正搂着裴斯年的李璟微微的抬起了眸。
年明泽能来找他,那事情的结果自然不言而喻。男人的面孔上终于多了一丝笑意,但他并没有忘记要把这小东西从绳子上挪下来,因此还紧紧的搂着裴斯年的腰。他喊了一声“进来”,长春殿的大门便被缓缓的推开。年明泽不过刚刚抬头,便瞧见屋里正有一个身形削瘦的少年被李璟搂在怀里,腿间还夹着一根粗粝的麻绳。
“呜呜……不要……阿年不要……”裴斯年依旧在大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