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沾着姜汁的壶口顶开bi口的粘膜,插进内里时,整个bixue就已经瑟瑟发抖起来,不断的往裴斯年的大脑传递着疼痛的信号。内里浅粉色的软rou瞬间就像是被放在火焰上炙烤了一般,不禁肿胀了一倍不说,还泛起了血红,仿佛碰一下就要给完全破皮了一样。裴斯年哭的更是凄惨,眼泪止不住的往底下淌。原本漂亮的脸蛋此时早已狼藉不堪,一双红唇还不断的开开合合,试图哀求对方停下。
“哥哥!阿年不是……啊!不是jian细!!呜!!不要弄了,阿年的bi要坏了,阿年的bi真的要坏了!!!”
他哭的嗓子都破了音,完完全全的沙哑了下来。就算是旁人听着,都觉得颇为可怜,更何况那样脆弱敏感的会Yin还被新鲜的姜汁浇灌着。但李璟却似乎依旧打算欺负一下这个傻里傻气的小家伙。他知道有药膏在,等涂抹了之后便能消肿去疼了,因此便颇有些肆无忌惮。男人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张口的四个字却让裴斯年心凉到了谷底里头去——
“还在狡辩?”
“璟哥哥……”他淌着泪喃喃了一句,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那双眼眸总是含着笑,带着一股天真又可爱的稚气;就算先前被按在书桌上欺负,也是含羞带怯的,从不会露出如此伤心欲绝的模样。但还不待多瞧,眼帘又已经完全阖上,只剩下轻颤着的睫毛沾着几滴泪珠罢了。李璟唇角的笑意忽然顿了一顿,他眯了眯眼,有些想要将这小东西揽进怀里亲吻安慰一番,最好一点一点的吮去那些咸涩的泪水,再将药膏直接用Yinjing捣进这张嫩逼里,把小家伙cao的呜呜咽咽才好。只可惜手上已经顺势抬了起来,汩汩的姜汁顺着壶口就给淌进了bixue里。
虽然小bi里头空间不大,但那姜汁还是瞬间顺着褶皱的缝隙钻到了底部。整个xue腔都被灌满,泛起的辣意和疼痛让裴斯年又咬着唇闷哼了一声。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整个屁股连带着小腹都抽搐起来。纤细的双腿更是控制不住的颤抖着,一双薄唇都哆嗦个不停——
“呜……到,到子宫了……阿年的子宫好疼……”
柔嫩的,再软绵不过的宫颈被那姜汁刺激到,神经都像是疯了一般。他疼的头皮发麻,整个bixue和会Yin都仿佛被放在火上炙撩的生蚝一般,想要蜷缩起来保护自己,又根本无处可躲。姜汁还在往里头涌着,甚至有沿着宫颈中央的缝隙往里滑的意味。裴斯年大口喘息了几下,忽然伸手下去,一把将那灌着姜汁的壶推了开来。
他本能的感到了一丝慌张。
李璟也有些猝不及防。
虽本来就打算停手,但这还是裴斯年第一次自己拒绝。姜汁溅了一些在外头,而xue里的则一点一点的开始往外淌落,顺着会Yin濡shi了后头浅粉色的菊口。双腿立刻就给合拢了起来,遮掩去了那朵漂亮又艳丽的花朵。裴斯年一边小声哭着,一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会Yin,还得小心前头的小jing不要给碰到了姜汁。
他当真是疼极了。
李璟微垂下了眼眸。
身旁的暗卫过来在他耳边低声问了一句,请示是否可以开始让城外埋伏的军队进攻。他只瞥了一眼窗外的日光,随后便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像是答应了今晚用一顿素膳一般。裴斯年都不知道宫廷里即将发生一场巨变,他依旧坐在床上抹着眼泪,哭的胸前两个小nai头都上下晃个不停。
“阿年当真不是jian细?”他微抿住了唇,低笑了一声,“那既然如此,便证明一番吧。”
“呜……?”裴斯年泪汪汪的睁开了眼睛。
他的嘴唇还扁着,又委屈又可怜,还带着一点点伤心透了的模样。但就算如此,他还是有些依赖对方,一边洗鼻子一边点头,“阿年真的不是……不要不信阿年。”
“那么,便从这根绳上走过去吧。”男人的笑意加深了一些,“古有冤案平反跪金针路,今日阿年从这绳结上走过去,本王便信你,如何?”
“怎……怎么走?”小家伙吸了吸鼻子,瞅了瞅那根悬挂在殿里的麻绳。这麻绳倒也奇怪,系的一端低一端高,但总体来说还是比人腰部都要低上一些的。绳子上面还系着不少结,越到那高的地方,结口便越多。
“来。”李璟挑了挑眉,又从托盘里拿了两块削了皮的姜块在手里。
瞧见那生姜,裴斯年便本能的要躲,下意识的就开始往床榻里头缩。可脚踝被拽住,他又给一下子拖到了男人的面前,哭哭啼啼的坐在了对方的怀里。李璟手拿着那两块生姜,颇有兴致的在他身上滚了一滚。泌出的姜汁很快就将整个皮肤给辣红了,像是被泼了滚油一样可怜兮兮。他真的是再也不想接触这个东西了,吃饭也不行,但男人却低沉的开了口,让他不得不主动张开了腿——
“阿年若是夹着这两块姜,从那绳子上从头走到尾……本王便再也不说你是jian细了。”
“当真……?”他眼巴巴的瞅着对方,“阿年真的不是,阿年可以走给你看的……”
“那好。”李璟心下觉得这小东西真是好骗,不禁笑意更深了几分。姜块被切得圆滚滚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