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膜,抵进了更里面的地方。韦承运虽说感觉到了些许痛意,知道是这呆瓜给自己破瓜了,但更多的还是细麻如蚁虫啮咬的渴望感,玫红的媚肉死死绞着男人挺进的肉棒,是极度渴望被好好操干一番。
燕雪风已经快被欲望弄得理智尽失,却还记得不能伤了眼前这人,因此进入的动作尤为缓慢,那里媚肉又软又湿又紧,只激得他恨不能马上操干一番,更加上他看着自己肉棒上沾着的几丝红血丝,心中被完全拥有这人的满足感充满,双重刺激之下,原本还算清明的眼底又弥漫上了一层红雾。
“你……快些……快些动。”
细如蚊呐的声音传来,燕雪风脑子昏昏沉沉,眼球烫得要命,开始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反应过来以后却暗道一声这可是你自找的,便再无顾忌,直接进入到底。花穴里原本分泌出的大量淫水在这重重一捣之下被挤出了花穴,打湿了两人结合处。韦承运是天生的白虎,浑身肌肤细腻光滑,哪怕私处也漂亮光洁,一根毛也没,刚出炉的馒头一般白嫩可爱,燕雪风耻毛却生的乌黑浓密,又极其坚硬,摩擦的韦承运又麻又痒,却又生出莫名的快意来,只盼这眼前的男人能操干的再狠些。
燕雪风如今却是毫不留情了,时浅时深的戳刺着,他瞧着韦承运平坦洁白的小腹隐隐约约显出自己阳具的形状,心头升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操干得越发卖力,有几次还顶到了子宫,差点就要戳进宫口,直进到那空腔里去。激得韦承运汗湿了满脸,随着燕雪风每次大力挺进喷出透明粘腻的汁水来。龙根也随着男人的动作摆动,夹在两人之间受尽了摩擦挤压,没过一会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浊白的液体溅了燕雪风一身,他目光幽深,拉起韦承运的手将那些东西刮干净,又凑到自己嘴边一一舔干净,舌头还极为情色地在皇帝指缝间刮擦过娶挑逗。
“陛下千金之躯,这雨露恩泽后宫娘娘们趋之若鹜奉若珍宝,可不能浪费。”
韦承运又羞又恼,只能闭上眼不去看眼前景象,燕雪风却不放过他,在他耳边阴魂不散道,陛下真该看看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就是路边的妓子破瓜后,像像陛下这般饥渴淫荡也尤是少数,将罪臣孽根吞的那么深,好像八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
韦承运受不得他羞辱,恨声道:“燕将军既然嫌弃,那不妨抽出去便是了,左右愿意给朕暖床的人多的是。”
燕雪风果然眼中掠过一丝凶恶的神色,他语气骤然变得尖酸刻薄起来:“罪臣倒是想退,只是陛下这张嘴死死咬着罪臣,生怕离了他一时半刻呢。陛下要找别人来暖床?好啊,陛下既然心心念念着左御史,那罪臣便帮陛下把他弄进宫来,陛下觉得司礼监掌印太监的位置如何?必能不负陛下所望,与左公子朝夕相对举案齐眉。况且那个位置,也不算辱没了他左修明的才名。”
“如今种种都是陛下所期待,既然如此,陛下便好生受着吧。”
燕雪风这一句话却是说到了韦承运心里,三年前他有意拉着左修明演了一出活色生香的好戏,意在刺激这根木头早日跟自己表明心意,却没想到第二天自己半真半假说出那句“雪风,我心悦你”后,这人竟然见了鬼似的一路跑去投军了。他如今这副有主见的强硬样子的的确确是韦承运所想,但却没想到,这个一贯老实人强硬起来居然让自己都有些受不住。
燕雪风此时也只在嘴上把他当皇帝了,掐着他的腰每一次都顶到机身处,恨不能将两颗肿胀的卵蛋叶塞进去,操干起来大开大合,找到他的骚心后就着力进攻那一点,直将韦承运干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潺潺的淫水自花穴深处淌下,韦承运逐渐也得了趣,放开了,全无架子地浪叫了起来。
燕雪风心知自己是他唯一一个男人,左修明在他身边这些年恐怕也没得了手,一时上头的劲头过去后,心中戾气散了大半,又恢复了从前那副模样,操干的动作也温柔了起来,自己下身虽然依旧是涨得不可收拾,但一心只在韦承运身上。
韦承运微微张开嘴,是干到了他想要的地方把他草的舒爽了,悄悄拧着眉是操干的时候缺了些力道,要再狠些,张开眼一双桃花眼泪眼朦胧地看向自己,是马上要泄出来了。
韦承运见他那股狠劲儿过去,平时耍小性子的毛病又起来了些,他语气是恶狠狠的,但因被不时被操干得舒爽了冒出几句哭腔,显得尤为没有威慑力:“却不想燕将军平日对朕居然存着这种心思,以下犯上,方才还对朕好一番折辱,这账又该如何算啊?”
燕雪风这时也不忘刺激他胸前乳首,他掐住身下人乳尖,轻拧慢捻,听见韦承运一脸不情愿地发出一声舒爽的嘤咛,脸上总算掠过一丝笑意,一边操干着他一边问道:“罪臣方才已经说过了,陛下就是把我的心剖出去我也是甘愿——”
“如今种种已经是罪臣梦中才敢想想的悲愿,如今哪怕从此身入无间,永世不得超脱也死而无憾了。”
燕雪风眸中露出一丝悲色,下身的动作也渐渐停下:“只是陛下,罪臣有一事不明,陛下是否,哪怕只是曾经,对我有过一点情意?”
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