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雪风下身肿胀难忍,被皇帝如此刺激之下更加难受,他别过头去来掩藏自己赤红的双眼,对这人的心思在这三年非但没有消失,反倒陈年老酒一般一天浓烈过一天,现下心头有个声音大声叫嚣着,让他顺着心意把这人拆吃入腹。
“将军是对朕起了那般龌龊心思吗?”韦承运放下脚,笑得一派风流倜傥,是吃定了燕雪风不敢回他,燕雪风感到胯下那作怪的脚总算离开,不由得舒了一口气,心中某处却又升起隐约的失落感来。
“朕服侍了将军那么久,将军也该投桃报李,服侍服侍朕才是。”韦承运支起一只胳膊躺在床上,让燕雪风将自己汁水泛滥的女穴尽收眼底,他伸出一根手指,暗示性的在那道紧紧的缝上轻轻一划,道:“如何?”
燕雪风此时清明的眼底已爬满了红血丝,虽然肤色已经被大漠的风沙磋磨成了古铜色,但额角的青筋还是尤为明显,他死死看着韦承运身后褥子上的花样,他喉咙里像是吞了一块炭,声音沙哑得仿佛是磨刀石:“罪臣……不敢……”
出乎燕雪风意料的,皇帝只是轻轻"啧"了一声,就并拢双腿又躺回了榻上,语气随意得仿佛刚才汁水泛滥的人不是他一样,只低声道:“既然燕将军不愿意,朕也不勉强。”
见燕雪风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韦承运转而一笑,又道:“只是烦请燕将军回驿馆的时候,叫上隔壁相府的左御史。”
男人眼里露出迷茫之色,他久未回京,对京中官场一无所知,一时间当然不知道韦承运说的是谁,于是皇帝好心解释道:“将军在边关军务繁忙,怕是已经忘了,可好歹左御史与你我到底有几年的同窗之情,我提到相府将军就该有些印象了。”
“当然是左修明,相爷的三公子,去年朕钦点的头名状元。”
“好了,时候不早了,将军该回转——”
“我不准!”
燕雪风心头积攒了三年的怨气从左修明三个字入耳的一刻就再也压不住了,他猛地站起,双眼通红地欺身上前,几乎要把韦承运压在身下:“我不准!”
韦承运仍旧是一副不慌不忙风流无限的样子,他左肩的寝衣已然滑落,露出大半边胸膛和半截肩膀,燕雪风就压在他身上,喘气声粗得类似野兽,下身灼热的硬挺就抵在他两腿之间,韦承运见他这幅样子,眼中兴味之色更浓,又故意挑衅道:
“既然燕将军不愿伺候朕,朕当然是——唔。”
嘴唇被男人堵住,两瓣软嫩的唇瓣被大力吮吸啮咬,更有一条滚烫的软肉在自己紧闭的牙齿上游弋,伺机进入,韦承运本是有意刁难,因此有意咬紧牙关,却不想男人在他下唇上用力一咬,他便吃痛张开了嘴。
“你这是以下犯上!”
韦承运愤怒的威胁并没有说出来,舌头就已经被男人缠住,口中津液也被吮吸得一干二净,燕雪风的动作狂暴中压抑着令人心悸的情感,几乎要将他魂魄也一同吸出,他挣扎半天后无果,索性也就迎合起燕雪风的动作来,伸手揽住男人的脖颈,双腿也盘住燕雪风的腰,饱含热情地回吻男人。
燕雪风仿佛得到了什么鼓励一般,大手扣在韦承运脑后,将他更用力的压向自己,哪怕嘴唇都因此产生了微微的痛感也不停手,好像只要自己稍一松懈,这人就会从自己怀中飞走,今生今世,永生永世,再难相见。
等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分开双唇,双唇牵连出一条晶莹又淫靡的银丝,燕雪风垂眸,长睫由此在脸上打下细细的阴影,到真有了一些当年江南河堤边清隽少年郎的影子。韦承运胸前本就散乱的衣襟被扯得更开,一双粗糙的大手由此探入,情色地摩挲他娇嫩的乳粒,燕雪风的手上生着一层厚厚的老茧,因此带来一种奇异的麻痒,巨大的快感潜藏其中,让韦承运忍不住娇吟出声。
“陛下要是真想让左修明进宫,也不是不可。”
燕雪风在已经眼神迷离的帝王颈侧落下细碎如同春雪的吻,声音深情中潜藏杀意:“罪臣便把他阉了,带进宫伺候陛下又有何妨?虽然没了那物,左公子舌灿莲花的本事罪臣还记忆犹新,想必凭着他那条三寸不烂之舌,也能把陛下伺候得极好。”
韦承运听他这幅的语气,心中是一阵好笑,暗道,这呆瓜去了边关几年脾气到长进不少,若是当年他能也有这般气魄,自己也不至于怨愤三年。韦承运一边迎合燕雪风的动作,将自己的乳粒往他手里送的更深,嘴上却道:“朕瞧着……嗯……燕将军这三年口技似乎也颇有长进,不知能否让朕体会一番?”
燕雪风将双手撑在韦承运颈子两边,眼神幽深得如同寒潭,他轻声道:“罪臣自当遵旨。”
韦承运本是存着看他笑话的心思,却不成想燕雪风一声过后直接分开了他的双腿,将头埋在他腿间,就那么舔了起来。
从韦承运的角度只能看到燕雪风被汗打湿的发顶在微微颤动,但他却无比清楚地知道这男人此刻究竟在做些什么,那自己也未曾碰触过几次的可怜阴蒂此刻被男人含在口中用唇舌逗弄,极度的快感让他花穴忍不住收缩分泌出更多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