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燕雪风将那些淌出穴口的液体一一饮下,最后仿若喝什么琼浆玉液一般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待到口中那颗肉珠终于挺立充血,他才总算放过了他,将舌头抵在韦承运穴口轻轻戳刺起来,韦承运被他刺激的淫水直流,眼尾的绯色正如四月桃花此刻包含媚意,嘴唇红得如同番邦进贡的蔷薇一般。
“你……嗯……前面,前面也要……”
燕雪风却并不听他指使,依旧专注于他的穴口,舌头几次三番划过穴口覆盖的那一层薄膜,又回头刺激起韦承运的阴蒂来,直将那一张玉户舔弄得红熟软烂,透出一股淫靡的甜香才作罢,总算按照韦承运的吩咐开始服侍他的龙根来。
燕雪风从未和人欢好过,他本是罪臣之子,尚未弱冠便已家道中落沦为官奴,若非韦承运救他,怕是早已死在了哪处荒凉之地,更别提什么通房丫鬟了。
可他在边疆的每个梦中都有韦承运的身影,那人在梦中也依然是那副风流无限的模样,一双桃花眼看谁都是含情脉脉,一张薄唇说出的话对谁都是一往情深,燕雪风开始还守着规矩不敢逾越,却在某夜终于再难压抑胸中情意由着自己放肆之后,越发不成样子起来,每次都要在梦中将那人干得死去活来,哭叫着射出精水来作罢。眼下这一幕虽然未曾亲身经历,他却已经在梦中演练过无数遍。
燕雪风先是轻吮男人高挺的肉柱,将上面的前精一一和干净后才握住韦承运的龙根,缓慢上下撸动起来,又不时轻轻吮吸蕈头,用舌尖戳刺马眼,却都只是轻轻一触随即脱离,火上浇油,反倒不如不弄。
韦承运此刻虽然前方得到满足,女穴失了照顾,却又感空虚,穴口一张一合地翕动着,淌出更多淫水来,燕雪风见了,用手指沾了一些送到他嘴边,也不顾那人嫌恶地皱眉,轻声道:
“陛下该尝尝,这是您的淫水呢。”
韦承运虽说是有意勾引,但终究是天潢贵胄,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当下虽然被欲望迷了神智,却还是怒道:“你这登徒子!若是再以下犯上就给朕滚出去。”
燕雪风腾出嘴来,用手撸动皇帝的肉跟,有道:“陛下如何这样使起小性子来?现在便受不了了,一会罪臣还要将自己的孽根操进陛下的骚穴里去,如今就是以下犯上,那一会又该定什么罪?欺君之罪么?”
“你——”韦承运万没想到这人去了边关几年后嘴皮子竟如此利索,他恨声道:“燕将军从哪学来这些下流话?莫不是在军中没少有相好罢。”话说出口韦承运便有些后悔,只因自己此刻语气实在像极了书中的毒妇,当下不由得抿了抿唇,恨不得将话又吞回去。
“罪臣对陛下一片真心日月可鉴,何曾有过什么相好?”燕雪风此刻表情深沉的可怕,他对眼前人的感情已积蓄太久,若是一直压着还倒好些,此时压抑了将近十几年的感情一朝喷薄而出,恰如山洪过境摧枯拉朽,反倒令他性情大变了起来。
他用指甲轻轻刮搔韦承运龙根的顶端,察觉到韦承运娇吟一声后又意味深长道:“在边关这许多年,能抚慰罪臣的唯有陛下夜夜入梦,陛下诏书到来的前一晚,臣还在梦中把陛下操得汁水横流,连一点精水也射不出来,最后竟然在罪臣怀中失禁,直在罪臣怀中好哥哥好哥哥的叫,求罪臣放过陛下这次。”
韦承运被他说得羞恼极了,一时间却又想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阴阳怪气道:“那燕将军可让朕拭目以待,别是个银样辣枪头,中看不中用。”
燕雪风被他挑衅得轻笑一声,眸色却更深沉,显然是被韦承运的挑衅激得有了些许怒意:“是不是中看不中用,陛下亲身试试不就知道了,罪臣自当竭力奉陪。”
说罢也将自己孽根抵在韦承运穴口外磨蹭,任由那处软红的嫩肉小嘴一般吸吮着柱身,又有意上下滑动,磨蹭起韦承运的阴蒂来,韦承运很快被他磨得气喘吁吁,不得不求饶,淫水竟然将明黄的褥榻打湿了,他咬着牙恨声道:
“夜宿龙床,燕将军小心了,只要这一条罪名,朕便能诛了你九族!”
燕雪风脸上透露出些许百无聊赖的意思:“罪臣九族早在二十五年前就被超干净了,如今微臣独身一人,想杀罪臣的人超也解释,若说非要有什么亲眷——呵,怕是只有陛下了。”
朝思暮想的人就躺在自己身下,燕雪风明明也被欲望逼的发疯,下身那处胀痛得要命,他毫不怀疑自却仍能咬着牙鼻韦承运说出自己想说的话,这是他朝思暮想方才得到的今日,当然一丝一毫一环一扣都不能少。
韦承运哪曾见过这等阵势,又被燕雪风几句话撩拨得心神荡漾,当下也不再端架子,只捂着脸道:“好哥哥好哥哥……就饶了我吧,那处渴的不行了。”
燕雪风素知他脾气,心下明白能逼这孔雀般高傲的天之骄子说出这句话已属于不易,于是也不强求他再说些更羞人的,扶正了阳具,将蕈头抵在穴口,轻声道了一句:“罪臣要进去了,陛下仔细疼。”而后便缓缓将肉刃送了进去。
那处小穴虽然是初经人事,但因为韦承运体质特殊,却也没觉得多疼,轻而易举便破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