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兰便快速地顶撞起来,他快递地动着腰,深深撞进去,又快速退出,泉水被肉棒顶进去,又随着淫液流出来,交合处传出水声。
“啊,齐兰,齐兰,我不行了……”沈玉彦一声接一声的哀求着,他无助地抱紧齐兰,在狂风暴雨般地操干中连声呻吟。
齐兰的声音低哑,“不准射,等我一起。”他一手掐住沈玉彦的腰,一手握紧他的肉棒。
快要爆发的情欲硬生生被堵住不能释放,沈玉彦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不停地哀求着,他的花穴夹得很紧,湿热的软肉吸着齐兰的肉棒,让齐兰差点忍不住。
齐兰又抽插了百来下,感觉快到了才放缓节奏,他着着沈玉彦的耳垂,“叫相公就让你射。”
沈玉彦紧咬着唇,眼睛半闭着,完全没有思考的余力,他泣不成声地哀求着。
“阿彦,叫我相公。”齐兰狠狠地顶了一下,正中花心。
“啊!”欲望占了上风,沈玉彦低吟一声,“相公,求你,让我,啊!”
“和我一起。”
齐兰快速冲撞了两下,释放在沈玉彦体内,体液浇灌在花心上,带来一股麻痒。
与此同时,他紧握沈玉彦性器的手也撸动起来,刚摸了两下,沈玉彦就一颤一颤地吐出精华。
云收雨歇后,沈玉彦仍然趴在齐兰身上喘着粗气,他腰酸腿软,又不敢完全挨着齐兰,怕他又动情。
齐兰亲吻他潮湿的额角和面颊,“阿彦,在水里做是不是更快活。”他的手摸到刚被肏干软的花穴,两指在里面摸索着。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异常敏感,沈玉彦低低喘息着,哀求道:“不要了。”他这样说着,花穴却不停地吮吸齐兰的手指,甚至在他退出时夹紧了,不知廉耻地挽留体内的硬物。
“乖,我帮你把东西掏出来。真不想这样,留在里面,你会给我生宝宝吗?”齐兰一边说,一边引温泉水为他清理。
花穴被水流冲洗,沈玉彦气息不稳,声音也断断续续的,“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
“哼。”齐兰的手指用力一按,“不准说我小,我今年十八了。”
沈玉彦被这突然的刺激按软了腰,他连忙哀求道:“别。”
齐兰用颇有分量的肉棒顶顶他,“我是不是比皇帝哥哥大?”
沈玉彦不敢再顶撞他,他说什么都一一应下了。
没一会儿他又被按在池壁上,被分开双腿看花穴有没有肿。
沈玉彦忽然别开眼睛,水面上飘着一些白浊,不知是齐兰的还是他的。
齐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阿彦不用害羞,这温泉是活水,过一会儿就不见了。”
他们这一个澡洗得够长,沈玉彦的皮肤都被泡皱了,他慢慢地沿着阶梯走上地面,他的右脚不能太用力,走得十分不稳,就在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时,他忽然脚底一滑,就要摔倒。
他整个人都往后倒,温泉里虽然都是水,但池子不大,摔下去极有可能磕到后脑勺。
说时迟那时快,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却是齐兰站起来接住了他。
四目相对,齐兰神色焦急,“阿彦,你没事吧。”
沈玉彦直直地盯着他看。
“你没事真好。”齐兰高兴地说。
沈玉彦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站起来了。”
“哎呀!”齐兰痛呼一声,忽然跌进水里,溅出巨大的水花。
他这一下声响巨大,总管在外面焦急地问:“王爷,你没事吧。”
“没事。”齐兰闷闷地说。
沈玉彦也不看他,径直穿好了衣服往房间走,他扶着墙沿慢慢走着,心想齐兰还真懂明哲保身的道理,若是他没残,齐嘉帝还真不会让他囫囵个到西原。
不知道他到底瘸了多久,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摔断了腿,还是借着他的名义找了个借口。
沈玉彦心口空落落的,他和衣而卧,盖紧了被子仍觉得四肢百骸都冷,他都想捧个火炉到胸口了。
又过了一会儿齐兰才进来,他照例坐在轮椅上,由管家把他抱到床上。
管家也察觉到房间里不寻常的安静,很有眼色的告辞了。
齐兰隔着被子抱着沈玉彦,“阿彦,你出来透口气,这样会闷的。”
他不肯出来,齐兰就自个儿躺倒在他身边,“阿彦,我听人说遇到紧急的情况会突然爆发潜能,还有母亲为救孩子而硬生生扛起了一面墙。”
沈玉彦心里烦躁,其实齐兰若为了保命,使些手段麻痹齐嘉是再正常不过的,他不肯坦诚也是应该的,毕竟他沈玉彦就是齐嘉的一条狗。
“阿彦,我的脚好痛哦。”
沈玉彦从被子里伸出头来,无奈地看着他。
他在被子里闷了好半天,脸色发红,头发凌乱。
齐兰眼神一动,“阿彦,我也不是故意瞒着你的。皇帝哥哥在我身边放了好多人,我怕他们知道。”
“你说这些与我何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