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龙袍的白徽走进昏暗的大德殿地宫,被锁住右手的萧铭见到男人和自己别无二致的脸,瞪大了双眼
“做的这面皮如何?”,白徽坐到榻上抚摸着萧铭的长发,“今日第一次上朝,我只说感染风寒,嗓子烧坏了些,竟无一人察觉异常”,他把萧铭箍在怀里,“萧铭,你说你这皇帝做的是不是很失败,唯一能认出你的楚战,再也不愿见你了哈哈哈哈”
“疯子……你是疯子……”,萧铭用力挣扎着,“我是疯子,那你这个让疯子cao的贱人又是什么?”,白徽把萧铭压在身下,“也是,你一向犯贱,我娘把我藏在宫里的药材馆这么多年,我不仅学了不少医术,我还能爬到大德殿屋顶看你父皇怎么强jian你哈哈哈,啧啧,为了保楚战一命,亲爹的鸡巴都吸的带劲,你说你贱不贱!”
“别说了……别说了……”,萧铭颤抖的抓住被褥,“为什么不说,你在大德殿掰开逼给亲爹Cao的时候,楚战在军营里快活的玩ji子,不过那些小ji子都有几分像你,嗤嗤”。
白徽抚摸着萧铭颤抖的身子,“楚战现在彻底不要你了,他还真以为萧炎那小崽子是你和苏衡之的野种,你没告诉他你是雪衣圣族,一生只能给心爱的那人诞下子嗣?嗤嗤”,白徽扯开萧铭的里衣,“以前能为了楚战让亲爹Cao,现在为了护那个小野种天天让我jian,天生的贱人!”
啪!啪!“啊……”,萧铭被扇的嘴角洇出血丝,“我学你走路,说话,写字,就是为了这一天,成为皇帝,而你这个贱货只能做我的sao母狗哈哈哈哈”,男人掀开龙袍,猩红的巨物整根捅进温暖的rouxue。
“唔……嗯……”,萧铭闷哼一声,白徽抬起美人的双腿挂在自己肩膀上,粗大的rou棒狠狠的在粉嫩的rouxue里抽插,萧铭抓紧了手中的锦被,屁股被cao的不停抖动。
“让我Cao就这么痛苦?还不是得乖乖躺在这里让我干,嗤嗤,呼哈……呼哧……”,木榻在幽暗的地宫里发出咯兹,咯兹的声音,敏感的花蕊被Cao的往外翻开,交合处汁ye飞溅,萧铭白嫩的屁股摩擦的通红,他痛苦的仰起头,把嘴角的呻yin咽下去。
白徽居高临下的看着皱着眉的萧铭,手指捏住美人粉嫩的舌头,“忍着做什么,我喜欢听你叫哈哈哈”,“嗯……呜呜……呃……啊……”,指头用力的在嘴里翻搅,萧铭绷紧了身子,发出破碎的呻yin,手无力的垂下来,他像一只风中的小船,被男人cao的yIn荡的摇晃。
苏衡之觉得这几年的皇上变化了许多,尤其是不怎么和他讨论政事,除了必要的上朝,露面也少了许多,当年楚战发怒出走可能是萧铭变化的原因,可萧铭在政事处理上越发暴戾,这让他觉得很是奇怪。
等萧铭下了朝,苏衡之跟在他身后往大德殿走,可是萧铭走到大德殿门口时却没有开宫门,而是进了旁边的花园,他的身影消失在假山旁边,苏衡之等了许久,萧铭还是没出来,假山肯定有问题。
苏衡之躲开假山旁边的侍卫,绕到了假山后面的花坛里,他踩上去土有些松软,他用手扒开上面一层土,底下竟然有几个零散的铁板。苏衡之急忙把旁边的土扒开,发现了一个透气孔,他趴在地上透过孔眼往下看,心中骇然……萧铭在地下一个类似的牢房里,扯开一个人的衣服,那人的手被锁在榻上,竟和萧铭长着一模一样的脸。
白徽把玩着手中的夹板,“南域进贡的新玩意儿,萧铭,来试试么?”,男人yIn笑着把手里的东西套在萧铭脖子上,两片板子紧紧夹住美人圆润的nai子,白徽拧了一下把手,萧铭的nai子被狠狠的拍下,“啊啊啊啊……啊啊啊……”,萧铭疼的尖叫出来,额上浮出一片冷汗,“saonai子爽吗,哈哈哈哈”,白徽从背后搂紧萧铭的腰。
萧铭跪在榻上,上身不断扭动,“呃……啊啊啊……啊啊啊”,铁夹越来越紧,凸起不停刺激着敏感的nai腺,“疼……不要……啊啊啊啊……”,一股nai水被板子挤出来,萧铭崩溃的扭动身子。
“真他娘的sao哈哈哈”,白徽yIn笑着从身后Cao进萧铭的花xue,双手捏住nai夹的把手,啪啪啪!啪啪啪!“嗯……啊……不要……呜呜”,萧铭哭喊着,身子被Cao的一下下撞向围栏,白徽用力拉紧nai夹,萧铭不得不高高顶起玉ru,一股股的nai水喷向半空。
yIn乱荒唐的场面让苏衡之心惊,他确定,这几年出现在皇宫的萧铭个头更高,走路也更稳健,而那个在地牢被折磨的人,才是真正的萧铭。苏衡之慌乱的把地上的铁板重新埋好,便匆忙跑回苏府。
玉清听到苏衡之的话惊讶万分,“夫君,那我们如何是好?”,“夫人,过去多年萧铭对我有知遇之恩,这事我必然要救他。当年楚将军误会我和萧铭,是为jian人所害,他现在也不会前来施救,只能你我夫妻二人……”苏衡之握紧玉清的手。
“现如今云朗早已成家,入朝做了丞相,云清也大了,苏家也算有了做主的人,这一番是吉是凶,都是咱们夫妻的命数”,玉清抬眼看着苏衡之,“只要我们能成功把萧铭带出来,想必假皇帝不敢声张,只是一旦带着萧铭逃走,我们很难再回棠州……”,苏衡之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