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州郊外的一处山间小院,是苏衡之曾经一个家仆的宅院,后来那家仆经商发达,便将这所小院子赠与苏衡之,让他来齐州游玩时方便居住。
苏衡之和玉清带着Jing神恍惚的萧铭一路北上齐州,便在这所院子里住下了。
玉清走进萧铭屋里,“好热……楚战……我好难受……下面好痒……”,萧铭难受的在榻上挣扎,他紧紧抓着身下的锦被,被面都被扯破了,热汗从萧铭额头上淌下来,他整个人都像从蒸笼里出来一样,每到亥时发作的欢情蛊,不断折磨着萧铭,“咳咳……呕……咳咳”,一口黑血呛咳出来,黑色长发颜色也褪的越来越浅。
萧铭挣扎着身子,就是不让衡之和玉清靠近,玉清看他难受的紧,便劝他服下一味安神汤,萧铭才慢慢安稳下来。
“夫人……”,苏衡之去山脚下的私塾教书,夜深了才回来,他摸着玉清有些粗糙的手,“自从你嫁与我,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如今还要和孩子们分离”
“夫君,和你在一起,玉清便无憾了……”,玉清依偎在男人怀里,苏衡之低头吻住美人的双唇,唇舌纠缠,透明的银丝顺着两人的嘴角落下来。
“嗯啊……夫君……啊……慢点……呜呜……”,玉清搂住身上的男人,微微晃着纤腰呻yin,苏衡之搂紧玉清张开的双腿,把性器深深的送进玉清的体内。人影纠缠,爱意缱绻,在有些破旧的山野小院,两人倒是像平凡夫妻一样,过得辛苦也甜蜜。
仲棠三十年,楚战于其子在燕国边界平叛,棠州守城赵崇趁机造反,血洗皇宫五天五夜,皇帝萧铭被诛杀于大德殿,过往随一场大火烟消云散。
楚战一人南行十日才奔回棠州,他深夜潜入皇宫,看着大德殿的断壁残垣,哪还有昔日辉煌的景象,他在一片漆黑里寻找着,万籁俱寂,楚战心越来越慌,“萧铭……你出来!你给我出来!”,他低吼着,不信萧铭已死的传闻,一片焦土,哪有什么人,萧铭肯定躲起来了。
楚战用手扒开一片一片的灰烬,被烧死的宫人躺了一地,他不知不觉落下了眼泪,“最后一面我都没看见你,萧铭,你怎么能死!”
他颓然的坐在废墟上,“你在惩罚我吗?萧铭,我没守好你的江山,你在惩罚我吗?萧铭,你这么看重这破皇位,你出来,我楚战一定帮你把棠州夺回来。”楚战仰头看着漆黑的天空,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唔……唔……”,异常的动静让楚战警觉起来,“谁!”,他轻喝一声,一个大片烧伤的人艰难的爬过来,“刘福……”,楚战走进些不敢确认,看样子刘福的四肢被挑断多年,又被火烧的不成样子。
“嗯……唔……”,刘福挣扎着拱起后背,一个盒子从他怀里掉出来,“嗯……唔……咳……”,刘福剧烈咳嗽了一阵后身子软了下去,没有了呼吸。
“刘福!”,楚战掀开他的裤脚,刘福多年前就被人挑断了筋骨,萧铭的亲信总管,是谁下的手?一阵强烈的恐慌让楚战打开那个差点被烧毁的方盒,里面的牛皮纸还算完好,上面的字歪歪扭扭,是刘福被挑断手筋后咬着毛笔写成的。
“铭年幼时被先帝所迫,心系楚将军,为保周全,甘愿委身亲父。后白若明实为林ru娘白林之子白徽,白徽易容为帝,铭被白徽囚于大德殿地宫,受尽yIn辱,后不知所踪”,楚战有些艰难的辨认上面的字迹,搞清楚上面的内容,楚战额上青筋暴起,他紧紧捏住手中的信。
楚战对信上的内容深信不疑,因为萧铭一直都如少年时他们相识时聪慧又周全。此刻他憎恨那个逼迫着,折磨着萧铭的自己。楚战翻身进入大德殿地宫,这本是惩处宫人的地方,萧铭却被囚禁于此多年。昏暗的有些窒息,里面的床榻上还有些发乌的血迹,散落的锁链,鞭子,昭示着这里曾发生了什么。
楚战一拳砸进布满裂缝的墙面,鲜血顺着他的手腕留下了,男人浑身颤抖着,随即控制不住地跪倒在地上,眼泪砸shi一层浮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