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愉低估了独处时两人之间的性张力。
他原本觉得等自己厌烦了或者腻了,就可以单方面地解除他和谢衡的这段关系,无非是付出一点代价,他完全乐意支付——为了他那蓬勃而肮脏的性欲。
但事实是谢衡这个人就是对他有种莫名的吸引力,只要谢衡稍稍加以色诱,虽然是醉酒后的无心之举,他也能像发情的种马一样,性欲高涨。
即便他在今天早上刚和同一具躯体做了爱。
他解开皮带,勃发的性器从内裤里弹出来,打在谢衡那张满是chao红的脸上。
谢衡甚至把脸颊在贴在那根roujing蹭了蹭了,张嘴把gui头含进去的时候,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抬眼看着谢愉,眼神好像在说:你看,我在为你口交。
但谢衡那双眼睛又实在很纯洁,半点勾引的意思都没有,水汪汪的,又纯又欲。
谢愉捧住谢衡的两颊,他很难控制住自己,于是顺着本性在那个shi润温暖的腔体中抽插,粗重的喘息从口中溢出,他粗鲁地揉捏着谢衡的脖子,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片片暗红色的指痕,偶尔扼住喉咙的时候,谢衡便会咳嗽,然后将他的鸡巴吞得更深,也更紧。
谢愉享受着这种掌控的感觉。
谢衡跪在地上,眯着眼睛,硕大的性器把他的身体顶得来回晃,来不及吞咽的唾沫顺着唇角淌进衣服里,“唔…唔…嗯…”。
谢愉将shi漉漉的鸡巴从谢衡的口腔中拔出来,粘稠的口水拉成银丝挂在谢衡嘴上。
谢愉握着肿胀的性器,把深紫roujing上的多余的口水都蹭在谢衡的脸上。
他热衷于这种带有侮辱性的举动,就像野狗热衷于朝电线杆子上撒尿一样,这是一种本能,或许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
谢愉把跪在地上的谢衡抱了起来,放在了沙发上,“自己脱裤子。”
谢衡把内裤和长裤褪到脚边,然后又上去贴到谢愉身上,亲谢愉的后背和脖子,绕到前面去,坐在谢愉腿上索吻,“哥哥……”
印象中,谢愉这是第一次看到谢衡撒娇,虽然是在这么一个意识不甚清醒的情况下。
谢愉能感觉到谢衡对他的依恋——喊的是哥哥,而不是醉酒发情之后随便找一个可以泄欲的工具。
谢愉低头吻住谢衡粉嫩的唇瓣,舌头伸进谢衡口中,唇齿交缠,双手罩在谢衡的ru头上,大力的揉捏着。
谢衡坐在谢愉腿上,膝盖在侧面紧紧地夹着谢愉的胯,他扭动着腰,一面挺动着胸膛迎合,一面从喉咙里发出些难耐的呻yin来,“唔……哼……”
唾ye被拉成一条银色的细线,粘在两人分离的唇瓣上。
谢衡小口小口地喘着粗气,他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妩媚极了,他向前揽住谢愉的脖子,舔着谢愉的侧颈和锁骨,“嗯……”
那条小舌头软软的,贴在皮肤上,然后留下粘热的口水,舔得人心痒痒。
“谢愉。”谢衡小声叫他。
“嗯?”谢衡很少叫他的名字,一般是叫哥,床上叫哥哥,或者直接用代称。
“Cao我…嗯……好不好?”,谢衡高高翘起的鸡巴贴在谢愉的鸡巴上,他微微晃动着胯,让两人的性器能贴在一起摩擦。
谢愉低头,轻吻在谢衡额头上,笑着问他:“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谢衡眼睛失神了一会儿,似乎在辨别“发情”和“母狗”哪一个更适合自己,然后说道:“不是……”
谢愉揉捏着谢衡的tunrou,手指插进他嘴里,被含住舔shi了之后,插进谢衡两瓣屁股之间的小洞里扩张,“学狗叫两声,哥哥开心了就Cao你。”
谢衡扭动着屁股,迎合谢愉抽插的手,他眯着水蒙蒙的眼睛,嘴微微张着,连口水都忘了咽,淌得整个下巴都是。他下巴垫在谢愉肩头,软糯的声音在谢愉耳边呻yin:“哈…插进来了…嗯哼…哥哥快点…旺…呜…旺旺旺…”
谢愉顺手摸出沙发缝里的半管润滑,管口插进那个热乎乎的小洞里,将剩余的膏体都挤了进去,他双手拖住谢衡的屁股,将谢衡托了起来,“宝贝,呼……自己对准,坐下来……”
谢衡双手向后,摸住那根硬挺的Yinjing,润滑凝胶被体温热化了,从xue口滴下来,弄得周围又黏又滑,硕大的gui头每每都从xue口滑开,好容易才将顶端吃进去。
谢愉松了托住谢衡的手。
谢衡失力,一下坐了下来,将那根长而粗大的Yinjing完完整整地含了进去,粗壮的Yinjing根部都整个塞了进去,rou刃破开他紧致而又炙热的肠道,带来瞬间的肿胀和被填满的快感,他不由得尖叫出声。
谢愉手撑着身下的沙发,仰头喘息,汗水从他下颌低落,他挺腰顶了顶,勉强在那个狭小的甬道里抽插了几下,“你自己动。”
谢衡屁股里面那根性器实在是太深了,他像被钉在了谢愉胯下一样,他几乎觉得自己的小腹都因为这根Yinjing而鼓了起来。
“哥哥,太深了…嗯啊……”谢衡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扶着谢愉的肩头,他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