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看到那个人是谁,人太多了,狭窄的车厢里面连侧身的空隙都没有,那个人又很会躲藏,他终于能回头看的时候,身后是一个拄着着拐杖的老爷爷,早就找不到那个人的踪影了。
当林溪午跟着拥挤的人chao走出地铁的时候,手脚都还有些发软,腿根的肌rou发颤。他仰头看着太阳,深呼吸使新鲜的空气钻进肺里,肺内的浊气当然随着呼气排了出去,仿佛这样就能洗去沉疴让自己变干净。
刺眼的阳光照得睁不开眼睛,本就发晕的头更昏沉了。
他的下身有些发胀,他想忘掉下身酸胀的感觉,可越是这样,下身的感觉就越清晰,粗糙的丁字裤塞在小xue里,磨着娇嫩红肿的媚rou。丁字裤吸饱了小xue里的yIn水,泡得更大了,把xue口的褶皱撑得满满的,随着走路的步伐一顶一顶的,仿佛Yinjing还深插在里面。
偏偏他又不得不夹紧后xue,因为按摩棒还塞在后xue里,此时连那一条线的内裤也没了,他不夹紧小xue,不知道什么时候按摩棒就会从松软的小xue里掉出来,他一边走,一边暗暗收缩媚rou,主动吞吃前后xue里的东西。
想要遗忘某件事的时候,那件事就会清晰地在印在脑海里,甚至连当时的每一个细节,都叫人难以忘却,甚至有大脑添油加醋,迷惑自己。
林溪午不用闭上眼睛,都能感觉到那场强jian正以第三视角的形式在脑海里回放,他冷眼旁观这场yIn乱的交合。
回放的场景十分逼真,甚至在高chao的时候闻到身后传来了一缕若有若无的清香,他都感受到了,林溪午又觉得好像不太对,刚刚不记得有香味,拥挤的地铁里应该全是汗臭才对,这缕香味像是自己幻想出来的错觉。
林溪午匆匆挑好了玉料,连跟老板还价都懒得开口。
被内射了,还爽到chao吹了,这一天像梦一样。
他回宿舍把丁字裤用一层又一层的纸包好,扔到垃圾桶里,洗了个澡,就钻进被窝睡觉了。
钟路做贼心虚,一天没来找林溪午,第二天他像往常一样在教学楼门口等林溪午吃午饭,等了好久都没等到人。
他去林溪午的教室里找了个人问,得到的回答是他没来上课。
没来上课吗?他怎么了?
他给林溪午打电话也打不通,他的手机关机了,于是只好去宿舍找他,没想到林溪午还在被窝里。
林溪午脸色chao红,耳垂也发红,映得那颗黑曜石耳钉都柔和了。他侧着身子蜷缩起来,只露出额头,把脸埋在被子里,微微张着嘴呼吸。
钟路摸了摸他的额头,热得烫手,“溪午哥,你发烧了,醒醒,我们去看病。”
林溪午烧得昏昏沉沉,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含糊地“嗯”了一声回应他,本能地凑过去碰覆在他额头上微凉的手。
他的发丝短而柔软,脑袋像小动物一样毛绒绒的,蹭到了钟路的手心还闷闷地哼哼了一声。
钟路把林溪午的被子掀开了,他全身chao乎乎的,皮肤有些黏糊的汗,因为睡得不老实,露出性感的锁骨和胸膛上一大片皮肤,钟路拿出一件外套,抱着他坐起来。
趁他烧得迷糊,钟路不叫他哥了,像哄小孩一样,“乖,抬胳膊,穿衣服了。”
林溪午乖乖配合,半梦半醒靠在他怀里任他摆弄,等给林溪午穿好衣服,他自己也折腾出了一身汗。
钟路托起林溪午的膝弯,把他打横抱起来,林溪午挣扎了几下,苍白的嘴唇一张一合,含糊不清地念叨着,带着点泣音,像是梦中的呓语:“不要……不,别碰我……我不要…”
他在钟路怀里缩成一团颤抖着,从眼睛里滚出几滴泪珠。
钟路心疼得厉害,大胆地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轻轻颠了颠怀里的人,“乖,我们去医院,一会儿就不难受了,不哭了,别怕。”
甘甜清淡的花果香萦绕在林溪午的鼻尖,包裹着他,他掀开眼皮看了一眼,抱着他的人是钟路,他身上有一股好闻的、让人安心的清香。
他把脸贴近钟路的胸膛仔细闻了闻,又和那天他在地铁里闻到的香味分辨了一下——是从没闻过的香味。他不知道自己在庆幸什么,安心地靠在钟路怀里闭上眼睛,在心底想:不一样,真好。
生病的人在Jing神上会很脆弱,很容易产生依赖的情绪,林溪午本能地靠近钟路,伸出手臂来环着钟路的脖颈,贪恋他温暖的怀抱和他的温柔。
林溪午烧得太厉害了,医生说最好在医院待两天看看,再输几瓶ye体。林溪午心里清楚,是因为他昨天洗完澡shi着身子在床上坐着发呆,一直到自然晾干,被风吹着了才发烧的。
钟路一直在病床边陪着他,现在有些累,趴在床边睡觉。林溪午的Jing神已经好很多了,意识也清醒了,一想起昨天窝在钟路怀里蹭他,他的心就砰砰跳,忍不住往钟路那边看,他红着脸,几次量心率都不正常,一看就是生病的样子,钟路不让他回去,非要让他在医院再待一天。
林溪午打开手机,盯着小鹿的头像发呆,消息框没有一条消息,那个威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