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午的胸膛剧烈起伏,发出深长的喘息声,他扭动屁股想要离开身后紧贴着他的灼热,却被车厢的晃动弄得没站稳,Yinjing进入得更深了几分。
“疼……别呜、别这样,不要…”
这样的环境让他心理有点崩溃,这里可是地铁,到处都是人,怎么能在这儿。
簌簌落下的泪花被手指轻柔地抹掉,林溪午的清秀面容因为痛苦而皱作一团,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即使Yinjing进去了就不再动作,仍不断有泪水从眼角溢出来。
钟路伏在林溪午肩上感受着花xue内部温暖又shi润的吸吮,让全身发软的林溪午靠在他怀里,怀里的人身子比他小一圈,不安地细细颤抖着。
怎么抖得怎么厉害,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将Yinjing顶进花xue后就不再动作。
滚烫的叹息喷在了林溪午耳边,他被灼热的呼吸烫得红了耳朵,那只长着薄茧的手缓缓移向他的tun部,拉起他丁字裤的细绳,又撩拨情欲似的弹了回去,反复几次后,果然听到林溪午轻轻哼了一声,呻yin声软绵绵的,饱含情欲,让人忍不住想狠狠疼爱他。
后xue里的按摩棒还没关掉,胡乱搅弄着红软的肠rou,源源不断的震动把快感带向全身,连指尖都酥酥麻麻的,刚射过一次的小玉jing又不争气地硬了。
钟路隔着巴掌大的一块布料揉搓他的Yinjing,刚刚因为剧痛而半软下去,现在又翘了起来,顶端还沾着濡shi的Jingye,把丁字裤顶起来一块:“不要吗?你的小rou棒明明很兴奋,小xue也很shi,是不是想要我插进来?”
他把手指伸进去,用粗糙的指腹摩擦林溪午的铃口,把他弄得粗喘连连,然后又去揉搓他的花唇和花蒂,xue口流出来的蜜ye太多了,整个腿心的汁水淋漓,花唇和花蒂尤其shi润。
那颗鼓鼓的小豆子十分敏感,被手指上的薄茧一擦,林溪午就颤了一下,花xue骤然夹紧,钟路被紧致的花xue夹得发疼,心里暗骂一声,惩罚地将那颗小豆子用两指夹住,随后又狠狠地按了下去。那颗小豆子果然是他的敏感点,林溪午被刺激得呜咽着软在了钟路怀里,毛绒绒的后脑蹭着钟路的下巴和脖颈,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像是小nai猫在撒娇。
钟路把手伸向了后xue,故意摸他后xuexue口的褶皱,摸了一会儿好像才发现他后xue里有东西似的,捏住按摩棒的手柄轻轻抽出,又重重顶了进去。
按摩棒上的突起抵着他的前列腺点狠狠擦过,顶端也插入到了肠rou的深处,把肠rou搅得软烂,林溪午被刺激得不住颤抖,发出压抑的呻yin声,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耳边嘈杂的声音都听不到了,只能听到身后人的呼吸声和后xue里按摩棒震动发出的嗡嗡声。
“这么饥渴吗?居然穿成这样来坐地铁,腿心里都是水,如果我把按摩棒拿出来,你觉得他们会不会听到?”林溪午红着脸不说话,钟路也不逼他,他大发慈悲地把按摩棒的开关关掉了,但是没有拿出来,“自己把小屁股夹好,按摩棒掉出来了我可不管。你嘛,吃我的东西就够了。”
强jian了他还要羞辱他,林溪午挣脱不开,只好求饶:“你先出去好不好,别在这里,会被人看到的,我…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
“怕什么,这么挤,看不见的,小sao货的小xue把我的衣服都蹭都shi了,没有人填满你不难受吗,矜持什么?你在坚持什么呢?”他掐着林溪午劲瘦的腰,挺腰在紧窄的花xue里动作起来,发出轻微的水声。
林溪午的眼神已经不是很清明了,他从来都抗不住汹涌的情欲,脑海里迷迷糊糊的,他在坚持什么呢?为了一个不可能在一起的人,为他守身如玉,只想把一切情欲都给他,又怕他会觉得恶心。
既然不可能,被别人玩有什么不可以呢,林溪午咬咬牙,自我迷惑自己,就当……就当他是钟路吧。
他以为自我暗示可以让他好受几分,可他低估了自己的承受度,在满是人的地铁里,他完全放松不下来。这里人挤着人,几十双眼睛,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林溪午的神经一直紧绷着,咬着手指不敢呻yin出声,不安地东看西看,身体chao乎乎的,流下的汗水打shi了衣襟。
林溪午想象过无数次第一次的场景,也做过白日梦,但从没预料到居然是这样糟糕的情景。狭窄的车厢太挤了,人挨着人,晃晃悠悠的,他移动不了分毫,空气稀薄,充斥着轻微的汗臭味。
但就是在这样的情境下,他居然被cao得很舒服,花xue的媚rou规律地收缩,谄媚地包裹着夺走他童贞的巨物,吸吮深埋其中的Yinjing,他自己也舒服得难以抗拒,软着身子眯起眼睛,这让他觉得自己是天生欠干的yIn物。
钟路扶着他的腰旁若无人地越插越快,刚破身的处子xue又紧又暖,但是同时也sao浪得很,居然流了许多蜜ye方便他的抽插。即使他不动作,车厢的晃动也会带动着Yinjing在花xue里摩擦顶弄,林溪午的身子很敏感,一点点刺激都会让他颤抖得受不了,更何况Yinjing在他的花xue里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后xuexue口留着一截按摩棒的把手在外边,身后的人干他的花xue时,他的胯骨狠狠撞击林溪午的小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