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整个下身已经不复之前的面目,像是全身的血ye都涌到那里,红得惊人。Yin阜耸起半指高,像剥了壳的蚌rou,一只手掌可以轻松地握住。高热的温度从掌下传过来,Yin唇时不时地颤动,舔咬着掌心。姜汁清香又带着一丝辛辣的味道,丝丝钻入鼻腔,这一切都让人心痒难耐。
后xue的山药棍已被抽出,肠rou外翻成一朵糜烂的花,又迅速收回去,露出一个合不拢的洞。
简单地把下身冲洗了一遍,兄弟两人放着白尘休息了一会。
白尘看不见他们做什么,所有的心思都用来抵抗后xue的瘙痒。姜汁接触皮肤虽然灼痛,但是去得也快,现在内Yin和外Yin的疼痛已经可以忍受,独独后xue那里还是麻痒,恨不得用硬毛刷狠狠捅进去,把那里摩擦得破皮流血,只有带来疼痛的血ye才能将瘙痒洗刷干净。
白简走过来,手里端着一个碗,碗沿靠着一柄软毛刷。
白尘的脚掌很漂亮,很白,形状匀称,脚背上面浮着青紫的筋脉,倒让那里显得更白,白得清透,雪洗过似的。五个脚趾莲瓣一样蜷着,顶端的指甲修剪得整齐,透着一抹嫩红。
白简捏住脚掌,用力揉着,触感很棒,筋是筋,骨是骨,脚掌上的rou许是因为走路的缘故,结实而有韧性。
力道适中,像是按摩脚底。白尘也没挣扎,从足心传来一股热气,沿着双腿向上,很舒服。
白简瞧着他的神色,改捏为挠,指甲在足心搔刮,从脚趾到脚后跟。
五个脚趾这时候倒真像是一朵花,在手指的弹拨下,胡乱颤动,脚掌也扭曲着,躲避着难捱的瘙痒。
碗里盛的是一种药ye,能锐化皮肤触感的。而且这种药ye能起固定的作用,让粉末状的药物沾附在脚底板,不易脱落。白简用刷子蘸取了药ye,将脚掌涂抹了两层,又掰开脚趾,从指缝间扫过去。之后拿出一袋棕色的药粉,均匀地洒在脚板和指缝间。这种药粉由许多细小的毛毛构成,落在皮肤上,能扎进毛孔,奇痒无比。
做好这一切,白简给脚掌仔细地套好一双厚厚的棉袜,又套上鞋底很厚的运动鞋,末了将鞋带系好。
脚掌窒闷,不透气,冰凉的ye体沾在上面,黏糊糊的,比大雨打shi了鞋袜还难受。
不多久,脚掌感受到异样,先是热气顺着筋脉滑动,渐渐,气体滑过的地方变得说不出的难受,搔痒刺入骨髓,让人头皮发麻。白尘双手被帮着,双脚像划水的浆,飞快动着,却不能一丝一毫缓解足底的瘙痒。
一条十米的粗麻绳从房间的这头签到那头,每隔二十厘米,就打一个核桃大的结。绳子用水泡过,shi漉漉的,变成深棕色,上面的细小毛刺一根根倒竖。
白尘身上的束缚一解开,就想脱下鞋子,好好挠一下脚心,他已经痒得受不住了。药粉的效果太过霸道,对比之下,连后xue的瘙痒都可以忽略不计。
白简捏住他的手腕,别在背后,用麻绳捆住。又把他上身摁在床上,握住银色的金属肛钩,开始往后xue里塞。
肛钩整体形状像伞柄,直线部分三十厘米长,末端连着四个金属小球,最小的直径是两厘米,尺寸逐渐变大,最大的直径有四厘米粗,一个个小疙瘩从球状表面凸起。肛钩用实心做成,足有两千克重,向上拉扯的时候,能给白尘带来更大的痛苦。
肛钩前端的四个小球很容易就滑进去,那玩意太重,刚塞入就往下坠,似乎将肠rou都要拖曳出去。白简将有柄的那端向上提起,白尘被钩子勾住,不得不直起身子,被推到麻绳前。绳子上面牵着一条铁丝,挂着滑轮,可沿着铁丝前后移动,滑轮通过绳子和肛钩的圆柄相连,这样在白尘移动的时候,可以保证肛钩始终埋在他的后xue,不至于滑出去。
白尘跨在绳子上,粗糙的毛刺叮咬下身,他僵硬地立在原地,不敢动弹。
这种刑罚实在太过刁钻。脚底板的瘙痒越演越烈,他不能用手去挠,就是在地面摩擦一下也是好的呀,他想在地上疯狂地走动,摩擦脚底板,给那里止痒。但是身体其他部位的处境让他脚步黏在地上。那一个个凸起的绳结触目惊心,如果摩擦到娇嫩的花xue,肯定痛痒交加。他那里的痛楚刚刚缓解,就要掉入更严重的境地吗?
后xue很胀,分量很重的金属小球抵在脆弱的肠壁上,被绳子向上拉。最大的一颗小球堵在xue口处,凸起的颗粒严厉地碾压嫩rou。他整个身体的着力点都落在脆弱的后xue上,撕裂一般的疼痛从肛口传来。他见过卖rou的小摊,不同于超市,肥rou五花rou瘦rou切得均匀,摆得整整齐齐。卖rou的小摊布置得像个小型刑场,黝黑的铁钩从顶端垂下,每一个尖钩顶端都深深刺入rou块,将沾着血丝的rou块展现在顾客面前。他仿佛就是挂在铁钩上的一块rou,注定会迎来刀俎。
细碎的风声传来,鞭子毒蛇一样咬上tun尖,他手足无措地向前跨出一步。嵌入股缝的麻绳摩擦着娇嫩的花满,一个绳结被花xue含入一半,毛刺扎向光滑细腻的Yin道粘膜,像毒虫叮咬,他打了个冷颤,身子不稳,又向前扑了一步,带动肛钩在身体里猛烈地移动,下腹像含着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