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导尿管随意地抽出来,白简拨弄着白行的Yinjing,小东西可怜兮兮地蜷缩在会Yin,gui头肿大,尿道口发红,沾着一些黄色的涎ye,刚刚排出的尿ye里也掺杂着血丝,是发炎的症状。
今夜不能继续玩Yinjing了,白简有些遗憾。
将分身上的ye体擦干净,白简拿出新的导管,白尘见状,小声地说:“没有了。”他有些惧怕这玩意儿,小小的一根管子插进去,尿道就不受自己控制地张开。排泄这样私密的行为在人前进行,带来的折磨比疼痛更甚。
白简没有答理,捏了捏手中的柔软柱体,白行微张着嘴,不敢言语,腹部微弱的起伏透露了他的紧张。白简很满意。之后没有过多地难为他,迅速用消毒水灌进去冲洗了两遍尿道,就松开了分身。直到喂药的过程,白尘都非常配合。他毫不怀疑,如果不喝的话,白简会掐开他的嘴,灌进去。
喂下去的药片是消炎药,但是也没必要告诉白尘,让他陷入对未知药效的恐惧之中不是更有趣吗?
将后xue和花xue查看一番,药膏的效果很好,经过一天的休养已经消肿,可以玩个尽兴。
白行推门进来,手中拿着一个托盘,一根削了皮的山药嫩白如玉,不规则的整块生姜,亦是削了皮的,长约二十厘米。还有一些姜片和切得四四方方的小姜快盛在一只小碗中,两只玻璃杯中分别盛着姜汁和山药汁。
两人慢条斯理地套上了一层薄手套,白尘的呼吸变得急促。
白行捏起姜片,在白行胸口飞快一滑,姜汁在皮肤上留下划痕后,迅速干燥消失,但是那种灼痛的感觉并没有随之消失。
白尘只觉得胸前一凉,片刻后,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在姜片滑过的地方扩散开来。
“与辣椒相比,这个滋味怎样?”白行又捏起一个小姜块,这次刻意放缓动作,用一只手指摁着,挤出嫩黄色的姜汁后,再缓缓顺着腰腹的方向碾过去。饱满的姜块挤压得皱巴巴的,新鲜的汁ye被榨出来,涂抹在白尘的胸前。
辣椒抹在皮肤上,像烟花猛地炸开,火光四溅,作用范围很广。而姜汁带来的感受,没有辣椒强势,却比辣椒刁钻。抹过的地方,一片冰凉,然后,这冰凉之处生出一堆火,渐渐燃烧起来,越变越大,灼热的空气分子在火推旁噼里啪啦地响。像是一道伤口,缓慢地发热、发痛,不久之后,伤口烧得麻木,伤口周边,却划出一道具体可感、界限清晰的疼痛带。这种感受唤起了白尘被电击的记忆,肌肤颤栗,大腿无意识地屈伸着。
床被摇起来,白尘背靠床板,双腿分开向上吊起,几乎可以清楚地看见下身发生的事情。花xue和后xue也被迫露出来,方便动作。
白尘已经料到会发生什么,嘴里喃喃喊着:“不要……”下身两朵小花瑟缩着,为接下来的对待恐惧不已。
白简两根手指刺入花xue,转了一圈,内里滑腻,他抽出手指,上面裹着一层清ye:“花xue爽得都流水了,看来不需要润滑。”整根生姜被他握在手中,摁在花xue入口。
直肠的弹性和收缩性皆不比Yin道,括约肌又向外推挤着异物,如果没有扩张和润滑,山药棍很难塞进去。白行的手指刚探入一个指节,就被括约肌紧紧咬住,他稍微用力,整个没入,快速地抽插扩张,动作顺畅之后,又塞入一根手指。两只手指抽插了几十下,就在肠道内分开,将紧闭的xue口撑开一个小洞,杯中的山药汁从洞口倾倒下去。半杯ye体,将近一半都滑入直肠,还有小部分盛不下了,从xue口涌出来,像是朝外吐着欲ye。
“啊——”白尘发出一身短促的哀叫后,四肢挣动,抖如筛糠。
后xue瘙痒难耐,像是千万只蚂蚁在里面打架,数不尽的触角、翅膀、小足在肠道里扫过。
“痒啊,痒……”刺入骨髓的麻痒让白尘的惨叫声逐渐高亢。
山药棍抵在洞口,被戴着手套的双手一截截推进去。山药直径约四指,推入的时候,xue口的皮肤崩成薄薄一层,后xue阵阵胀痛,将瘙痒逼退了几分,先前灌入肠道的白色汁ye不断被推挤出来,在下身四处横流。冰凉的棍体和肠道摩擦,短暂地缓解了后xue的瘙痒后,新一轮更大的瘙痒席卷而来。
虽然Yin道自行分泌ye体润滑,生姜的插入还是费了白简一番力气。它不像山药棍,直直的形状一通到底。为了插入,白行尽量挑选形状更规整的生姜,但是整体呈不规则块状,主根jing是略扁的长条状,两旁还有不少指状分枝,分枝顶端分布着许多jing痕或嫩芽。
将生姜用于Yin道是两人的刻意安排,直肠一览无余,用规则的山药棍就可以施与最大的刺激。花xue除了Yin道,还有许多旮旯地方。Yin道里有许多皱襞,大Yin唇两侧有长圆形隆起的皮肤皱襞,小Yin唇内侧还生长微突起的小点,生姜上面的分支和小芽,能够将所有的地方都照顾到。有一小节姜体从主jing斜斜伸出来,在抽插的时候,刚好可以抵在Yin蒂上,狠狠地摩擦那敏感的一点。
生姜主体已经塞入白尘的Yin道,白简没有继续刺入,调整方向将斜出的jing体按在Yin蒂上,不住挤压。
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