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惩罚前前后后做下来,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白尘虚弱不堪,眼睛半眯着,随时都要昏睡过去,却被更强势的逗弄唤醒,开始新一轮痛苦的承受。
膀胱胶囊抽出去的时候,白尘脆弱的尿道又受了一番零零碎碎的折磨。由于两粒钢珠是垂在软管上的,深入到膀胱里面,抽动软管,并不能很顺利地将钢珠带出来,几次没能通过尿道内口,反而带动钢珠无规律地摩擦周围,有时略微施力一拉,钢珠就狠狠撞击在膀胱壁,好一阵疼痛。
身体和Jing神状态都到了极限,看到托盘里装着的塑胶软管和漏斗时,白尘还是下意识挣扎起来。他不知道那奇怪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总归是用来折磨他的。针对敏感点的责罚充斥着屈辱和难堪,那么小的一些道具带给人的痛苦又是那么难以忍受,刚才所遭遇的一切,远远超乎他的想像,将他过往的认知都搅成了混乱的一团。他不能思考,只剩下本能的畏惧。
Jing神上想抗拒,身体动不了,白尘眼看着那个软管插入尿道。小腹酸胀,软管已经深入到膀胱里,尿ye顺势涌出,又被软管末端的一个小夹子拦住,在透明软管中来回晃动。
白简将漏斗下端的管道插入塑胶软管中,掏出分身。
一股热流顺着软管逆流入白尘的尿道,与本来要涌出的ye体激烈相撞后,汇成一道,一股脑涌入膀胱。白尘像是遭受了再一次的电击,身子猛烈地弹起来,眼中生出两簇小火苗,明亮而炽热,似乎要将眼前的人身子烧破几个洞来。
终因力气不支,白尘缓慢地倒下去,眼中旺盛的火苗在转眼之间熄灭了,只剩下焚烧之后的一团冷灰,满是寂灭和绝望。
白简一泡尿排完,白尘的小腹微微鼓起。白行走过来,照着白简的样子,对着漏斗小便,看着黄色的ye体注入白尘的尿道,仿佛是用自己的Yinjing强jian对方的Yinjing。排便的快感和支配掌控的快感汇聚在一起,白行愉快地哼起了调子。
最不可侵犯的地方被人深入到这个地步,又里里外外被最脏的ye体侵占。豆大的泪珠开始从白尘的眼眶中涌出,滑过脸庞,一滴滴跌落,在坚硬的地面上摔成碎片。
白行将地面上的小杯拾起来,杯里已经盛了半杯透明的ye体,那是之前从白尘后xue流出来的肠ye。白行将杯子凑到白尘嘴边,倾倒下去,白尘毫无反应,既没挣动,也没吞咽,一汪ye体泊在他的口腔。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从自己后xue流出的东西,他恶心地收缩喉道,仓促间,肠ye一半被吞下,一半涌出嘴角,在脸庞上蜿蜒流淌。
插入Yinjing的管子抽出来,随意地扔到地上。白尘的分身只在导管抽出的时候洒出几滴,之后,尿道口紧紧闭上。白尘的小腹已经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脐心随着肚皮的颤动而颤动着,像是一张会呼吸的小嘴。四只手掌用力压下去,一道ye体随即喷洒出来。再压,ye体再次飞溅。直到白尘的肚子像漏气的气球一样瘪下去,两人才停止了动作。
白尘身上到处是ye体,泪水、汗水、肠ye、尿ye、花ye混在一起,将他的身体包裹进去,连灵魂也一起封藏。
两人把白尘从刑床上解下来,把他全身彻底地清洗一遍,又给ru头、Yin蒂、后xue和Yin道上药,尿道那里伤得最重,清洗的时候,不时有血丝随着灌入的水流出来。白简将一根凝固的药柱塞入尿道口,在体温的熨帖下,那药柱会缓慢融化成粘稠的膏体,被尿道吸收,效果很好。
清洗上药完毕,晕过去的白尘被搬到另外一张小床,四肢用铁链绑在床柱上。白简去休息,白行将地下室打扫干净,将没有扔掉的道具清洗、消毒、收捡,忙了好一通,洗完澡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疲倦地睡过去。
地下室光线暗淡,白尘睁开眼睛的时候,分辨不清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但是这又有什么重要的呢,白天黑夜对我来说都一样,平静的日子过到了头,恍如生命之果的新鲜汁ye被压榨干净,看着还是饱满,内里却已经千疮百孔。白尘恍惚地想。
门推开,白行走进来,给白尘喂了一杯水后,又给他注射了一管针剂。
“这是你每日所需要的营养物质,这段日子,你不需要吃饭了。每天灌肠太麻烦,还是注射营养剂方便,是吧?”白行说,似乎为想到这个好办法而得意。
白尘垂着眼睛,没有说话。浓而黑的眼睫在眼睛下方洒下秀美的Yin影,就像扑闪扑闪的蝴蝶翅膀。喝过水后,嘴唇不复之前的干燥,蒙上一层水润的光泽,像是清晨经过露水洗礼的娇嫩花瓣。白行中邪似的将脑袋凑过去,又突然想到什么,飞快地闪开,手指粗鲁在两瓣嘴唇上搓动,柔软的,果冻那样软软的触感令人留恋不已。
“解开我。”白尘说,原本清亮的声音变得嘶哑,像是纸片摩擦的闷响。
“别用命令的语气和我说话,昨天的电击,你还想再来一次吗?”白行说。
白尘闻言,身子忆起那种濒死的痛感,不自禁地发起抖来。
这幅脆弱的样子看起来引起了白行的怜惜,他随即解开了白尘手脚的锁链。白尘欲起身的时候,他一把拉住白尘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