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躺在刑床上,雪白的身体笼着一层汗ye,散发着莹润的光泽,脑袋歪在一边,一动不动,像只被人折腾了颈子的天鹅。全身上下依旧存留着电流在身体内部爬窜的感觉,他连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了。
最后一次电击带来的痛苦太过强烈,他从未有过这般恐惧的体验。身体连续不断地被猛击、被震动,之后,rou体突然变成一团膨胀多孔的物体,气体在孔道内四处流窜,像浑身布满毛刺的虫子在他身体里爬。他却无法像轻松甩落手臂上的虫子一样,赶走他身体内部的虫子。他手脚都被束缚起来,躯体和传导电流的铁网紧密接触,只能任电流源源不断地注入身体,所过之处,火山火燎地疼。
注入他敏感之处的电流,不是抚慰,只是折磨。就像身体在转瞬间被人从平坦的地面推到千米高空,带来的全然是失重的痛苦和未知的恐慌,远远超过他身体能承受到的限度。
好半天他都没法从那种状态中清醒过来。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电击带来的剧痛有所减轻,他依旧沉浸在那种恐慌的状态中,像是快要濒死的人一样,双目无神,眼窝下陷,脸上的所有表情都被看不见的力量抹去了,变得毫无生气。
白简拍了拍他的脸颊,白尘瑟缩着活过来,慌乱无主的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不敢对上白简。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白尘呜咽着,又微弱地挣扎起来。
他的双腿被分开拉高,用楼板上垂下的锁链固定住。振荡器和肛环已经取出来了,后xue整个成了一个四处透风的大洞,微凉的空气钻进去,轻微地缓解了直肠内部的焦痛。
白行握住一个玩具走过来,那是一个深入式硅胶肛塞。直径只有两厘米,却足足有五十厘米的长度,绿色的无生命物体因为抹上润滑ye而散发着幽暗的光泽,就像是一条毒蛇身上的鳞片。
白尘惊恐地瞪大眼睛,摇着脑袋,嘴里呜呜叫着,身子不断地在床上蹭动,浑身都在诉说着“不要”,两人带着笑意欣赏着他惊惧的模样,直到看够了,才屈下身子,握着肛塞,一截一截地往白尘肠道里塞。
肛塞深入的过程中一开始没有遇到阻碍。高强度电击让白尘的后xue变得松松软软的,括约肌停止了工作,很容易就把肛塞前端含进去。白行握住肛塞抽插,白尘后xue没有像往常一样吞吐张阖,他失去了乐趣,便一门心思将肛塞往更深处送去。
肛塞进入到二十厘米的时候,遇到小小的阻碍。后xue的振荡器没有深入到这里,之前只被间接的电流扫过,现在肠rou已经恢复了紧致,抗拒起异物来。白尘感受到疼痛,也小幅度的挣扎起来。只是肛塞已经插入,肠道那么小一块地方,怎样抗拒躲避,都将会被攻破,继续深入到底。
白简倚在床柱上,盯着白尘大张的双腿之间,不时对弟弟提醒一两句。
“已经过了直肠,肠子是弯的,调整一下方向。”
白行试探着朝不同的方向用力,遇到阻碍松一点的,就向里推,又深入了一截。这样不断地戳刺试探,终究是慢慢地将整个肛塞推进去了,只留下十厘米长的一截留在外面。
白尘僵着身子,不敢再动。肛塞从他的后xue一直塞到肠道很深的地方,他像是被一根签子串起来,一呼一吸间,都会带动肠壁和肛塞的摩擦,疼痛在他身体内部酝酿发酵,让他不自禁地发抖,肠道跟着又是一阵摩擦。从胃里到嘴里这条通道,似乎也被这条肛塞贯通,就像小石子从胃里一直垒到口腔,坚硬,拥挤,满是窒闷胀痛的感受。他干呕着,想吐,嘴角流下一线ye体。
白简将手贴在白尘的肚皮上,摸索着,看着白尘小心翼翼地吸气,说:“下次用更粗的东西塞进去,手臂怎么样?”白尘已经不知道作何反应,只是摇头。
白简接着说:“在你的肠道里,把手掌握成拳,可以看到这里……”白尘顿了顿,似乎爱上了他肚皮柔滑的触感,用温热的掌心蹭着,又将手指往下轻按,听到白尘的惨呼,在雪白的肚皮上一圈圈划着:“可以看到你可爱的小肚子鼓起来,拳头移到哪里,哪里就凸起一块。”
“呃……呜……”白尘被白简描述的惨状吓到了,眼中瞬间聚起一圈水气。身体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去了,像是某种无脊椎动物,没有骨架的支撑,身体软成一团,瘫泻在床上。
“好了,现在我们来进行下一项。”
白简将托盘摆在旁边,上面的一溜小棒泛着金属的冷光。各种各样的尿道按摩棒像手术器械一样排列整齐,等待着剖开脆弱的Yinjing内部。
白简握住Yinjing,大拇指在gui头上抚摸着,用指腹按摩尿道口,敲开了洞口。一边拿着一根金属棒在白尘下身比划:“这根尿道按摩棒是金属实心的,有二十五厘米长,比你的Yinjing都长。”
金属碰到柱体,一阵冰凉,Yinjing在白简手中小小地弹跳了一下。
“这意味着可以插入得更深,呶,你看,它的前端是弯曲的,也是为了插入更深。”
白简一手固定住Yinjing,一手执住按摩棒,将前端刺入尿道口,往里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