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都滑出去了。
白尘焦躁得抬起胸部,神情仓惶地开口:“求……求你……胸……好痒……”
白简将银针再次刺入。针身对乳孔而言,太过粗壮,仅仅只是进了一个前端,就卡在那里。白尘依旧在喃喃地喊着“痒”“痒”。
“你按住他的身子,不能让他动。”白简对着白行说,两指用力,把银针往乳孔里推。
“啊——”白尘惨叫起来,乳孔被强行扩张的痛苦加上银针颗粒的摩擦,胸口的瘙痒层层败退。那里只剩下单纯的痛,刀割火燎一样的痛。
白简停下手中的动作。
白尘的惨叫声停下,胸口那里涨涨的,适应了疼痛之后,没有插入时那么难忍。但很快,体内的瘙痒就卷土重来,他又“啊啊啊啊”地惨叫。
白简按住银针顶端,开始用力往下推。每推一截,就旋转着停下,等到白尘再狂放万端地呼“痒”,他再推入一截。插到底后,他不再等着白尘适应,就捻着银针抽拔起来。
银针上的颗粒摩擦着火热的内壁,每次在尖锐的刺痛之后,那里先是一片火辣辣的,转瞬间就变成了舒爽,麻痒得到缓解的舒爽。白尘“呜呜”地低声叫着,似是空虚,又似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