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复“嗯”“啊”,他不想让白简和白行听到任何一点与他们相关的字眼。
之前兄弟两个似乎也有所顾忌,白尘一放下电话,他们动作越发淫靡。
白简已经不满足只用手指玩弄白尘的后穴,他把白尘的屁股托起来,借着灯光打量那里。之前玩得过头了,白尘的花穴严重充血,已经轻微地鼓起来,手伸进去一摸,是不正常的热度。至于后穴,像个烂杏子一样,软肉糜烂,轻轻一碰,就收缩得厉害,还时不时有血丝顺着穴口溢出来。无论如何,这两个穴口今天是不能使用了。
不能用,不代表着会放过。白简挑了一个硅胶阳具,那阳具只有两指宽,比自己的分身细了不少,但是有二十多厘米,可以深入到分身到不了的地方。他在柱身抹了厚厚一层药膏,缓慢将阳具推进去,深入的过程中,透明的药膏不断被挤出来,他把药膏抹在穴口的皱褶上,顺着纹理,搔刮着,把药膏嵌进褶皱的缝隙。然后握住硅胶阳具,反复地抽插。
起初,白简只是机械地抽出插进,似乎真的在心无旁骛给那个地方上药。渐渐的,他动作变得刁钻起来,次次抵在那个要命的小点。白尘很快喘息起来,身子也软倒在床上。
白行干脆将他翻了个面。带动着阳具在他体内旋转了一圈,所过之处,皆酥酥麻麻的一片,混合着酸胀,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白尘背靠着白行的胸膛,脑袋无力搭在白行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胸膛向前挺起,两个小点像是光秃秃山顶的两棵小树,引人攀摘。白行手指捏上去,向中间轻轻一挤,白尘惊喘出声。时掐时拧地玩了一阵,胸前两粒茱萸发硬挺起,肿得像樱桃一般鲜红。
白行套上手套,四指抠挖了另外一种药膏,开始在白尘胸前涂抹。之前那种药膏作用于乳头,是提高乳头敏感度的,用久了,即使衣衫擦过乳头,都会带来快感。现在这种药膏,则是促进乳腺发育的。白尘虽然是个双性人,除了下身多一个女性器官,其他地方和男子也没什么两样。他身体内雌性激素分泌有限,胸部平坦,只能通过药物辅佐手段来刺激胸部的发育。白行和哥哥白简不同。白简一直喜欢男人,白行没有明显的性偏好,男女皆可,混合着男女双性特征,那就更好了,因此对白尘胸部的改造很执着。
他把手指并在一起,以乳头为中心,从乳晕到乳周,一圈圈向外扩散,均匀地把药膏涂抹在胸前。待涂抹完毕,白尘的胸前仿佛带着两个透明乳贴。白尘闭着眼睛,不欲再看。
白行又以两手覆住两乳,缓慢按摩,揉捏,促进药膏的吸收,直到那里干爽如初。
白尘不知道他胸前涂抹的是什么东西。乳头不是他的敏感带,以至于,一开始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白简手指活动的下身。他后穴的那一处仿佛连着他的脑部神经,白简的手指一动,神经处就一阵激爽,接着身体就软了半边。随着白行手指的活动,一股异样的感觉却从全身的酥麻中抬起了头,那是从乳尖上冒出的陌生感受,一开始像用羽毛在挠,很痒,恨不得用手指揉搓一番。白行揉拧乳头的动作,很好地缓解了那里的瘙痒,他甚至不自觉地将胸口挺起来朝白行手中送。后来,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充血变硬,好像覆盖着一层什么坚硬的东西,无论白行怎么揉捏,力道都传不到乳头里面,那一丝瘙痒在乳头表皮下面蔓延,带动整个胸前都是疯狂的麻痒,像是有无数蚂蚁借着他胸口的场地打架。
上身一片落不到实处的空虚,他紧紧含住下身的东西,无论是手指还是硅胶阳具的插入,直肠内的媚肉都欢呼地涌上,抓住那一点实质性的东西,贴上去,吮吸,按摩,讨好。
涂第二次药物之后没多久,胸前的麻痒被另外一种感觉替代。他感到胸部涂药的地方,慢慢发热发烫,血管内血液的流动变得欢畅,每一个毛孔都张开吸收热气和热量,触觉神经敏感了无数倍,他甚至能感受到隔着手套传来的手指的温度和柔软的触感。他恍惚之间有一种错觉,他胸口变成了两个气球,有人正在向里注入气体,气球一点一点胀大,变得轻飘飘的,仿佛欲脱离身体而去。
他想要伸出手去按住胸口,但他动不了。有另外一双手按在那里,揉捏着,把将要飞走的东西又拉回来。他安心地臣服在那双手下。直到发热的地方变成火烧,他胸口痛得像是要炸裂,所有的思绪都被焚成灰烬。
白尘晃动着上身挣扎着,双手胡乱地挥动着,差点挥到白行的脸上,嘴里模模糊糊地喊着“痛”、“痛”。
白行差点没按住他。
白简见状,一手继续握住阳具在白尘后穴抽插着,次次都精准地顶到前列腺。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食指按压在阴蒂上揉弄,另外四指拨弄着花穴两边的花瓣。白行也伸出手,握住白尘的分身,上上下下撸动着,时不时将大拇指覆龟头上,抠挖敏感的尿道口,又偷偷滑下来,让指甲从冠状沟划过。
白尘仿佛一分为二,上身极痛,下身极爽,痛和爽泾渭分明,各自在他身体中激荡,整个人如同被暴风雨掀上礁石的小舟,撞得支离破碎。
没多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