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和白行玩了三个多小时,直到白尘瘫成一团,任凭怎么用鞭子驱赶他也只是微弱地颤抖,再也不能爬动为止。
他动都不能动,别说做晚餐了。白行点了外卖,汤汤水水和各种菜摆了一桌,两人把他挟到餐桌上,他随便挑了几筷子就吃不下,身体里面的跳蛋和肛塞还没弄出来,像个石头似的堵在那里,无论是吞下一口饭或者是喝口水,都让他一阵反胃。
兄弟两人冷眼看着他捂住嘴奔到卫生间。
烤鸭切片,色泽红润,像多骨诺牌整整齐齐地码在盘子里。薄薄的一层外皮油亮酥脆,连着一片细嫩的rou片,看起来很诱人。白行吃了几片,觉得有些腻。又用筷子夹起一颗小白菜,油光淋漓,皱着眉头把它吞下去。这小白菜做得跟翠玉翡翠似的,翠是翠,白是白,上面还笼着一层莹润的光,看起来极为美观。吃进嘴里,乍一品咂,觉得挺鲜美的,待细细品了,又不是那回事,小白菜本身的味道全然被调料的味道掩盖,吃得嘴里发虚。
“没有他做的好吃。”白行用筷子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
白简不置可否。
再怎么厌恶白行,也不得不承认他做的东西好吃。
白行的母亲许意违独自带着儿子,生活不易,小地方物价虽低,赚的钱也少,许意违工作时间之外,还得做一些其他的活,几乎忙得脚不沾地。白行很小的时候,许意违工作的时候还得照看他,有一段时间,许意违每晚在县高中门口卖油炸串串,白行就独自坐上小推车上玩,寒冬腊月,他冻得脸通红,鼻涕一个劲地往下掉,身上披的毛毯一大半垂在地上,差点被他踩烂。一个中年女人过来买东西,看他实在可怜,帮他把鼻涕擦干,又重新帮他把毛毯围好,还系了一个结,裹得严严实实的。母亲看到后,再三道谢,那女人走后,母亲一边抚摸着儿子的脑袋一边低声对儿子道歉。
后来,白尘长大了些,人比灶还高,可以自己做饭了,他就每天做好饭,自己吃完后,送给母亲吃。他做了十几年的饭,因为熟稔,对油盐、味Jing等基础的调味料和火候的把控都是恰到好处,最普通的菜,他做得也还是味厚,是食物本身的味道,一咬,满口鲜香。自从白简提了一句他做的东西好吃,白行就包揽了做饭的活计,每次兄弟俩不想吃厨子做的饭了,就是他下厨,看到两人吃得开心,他自己也是开心的。那时候,他还以为两人接纳了他和母亲。
白简说白行做菜好吃,是当着父亲的面说的,这里面有作秀的成分,却也包含着认可,舌头最是敏感,骗不了人,他的确喜欢吃白行做的东西。
“下次还是让他做饭吧,我们别玩得太狠,给他留一口气。”白简吞下嘴里的菜,对弟弟说。
白行喝了一碗莼菜羹,感觉嘴里清爽了很多,那被油腻黏住口腔喉道的感觉终于盖过去了,点点头,同意了哥哥的说法。
白尘在卫生间把吃过的东西都吐了出来,直到吐出的都是酸水。他漱完了口,把全身又冲洗了一遍。
吃饭前他洗过一遍澡,还是觉得身上脏,手被水跑得发皱发白,他嫌不够,又用肥皂搓洗了几遍。膝盖的地方跪紫了,一碰上去就是一阵钝痛,温热的水流打在上面,虽然痛,却也让那里凝滞的血ye重新畅通起来,他用手按摩了一会儿。
最棘手的,是他下身的跳蛋和肛塞。那两个东西,在他中午吃饭的时候,被玻璃阳具挤到了很深的地方,他的手伸不到那么长,弄不出来。他只能蹲在地上,借助下身肌rou的力道把它们排出来。
花xue连遭酷刑,他每次收缩,都带动着跳蛋和内壁那些细小伤口的摩擦,像用刀子在剐。他咬着牙排出来后,腿脚酸软地跌在地上,在冰凉的地板上坐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蹲起来。他厌恶地看了那跳蛋一眼,rou粉色的,上面还沾着一层粘ye和一些灰色的东西,黏黏糊糊的一撮,把它用纸巾裹了扔进垃圾桶。之前花xue内的药灰没有清理干净,他拿起水管,塞进花xue,任水流冲刷着内壁,带给那里又麻又痛又涨的感受。
后xue的肛塞他再怎么收缩xue口、做出排便的动作,也没能把它排出来。肛塞底座牢牢地卡在xue腔,几乎连位置都没移动过。
白简白行进来的时候,便看见他撅着屁股,两只手掰在两股之间,中间那个艳红的小口一开一阖,时不时吐出几滴清ye。
“哟,你这是自己玩上了呀。”白行嘲笑着说。
白尘没有理他,垂着头,站起身子欲离开,白简一把拉住他。
“看来只能去医院动手术取出来了。”
白尘脸色白得像纸片。他刚刚也用手机查过,后xue里的异物如果不能弄出来,只能去医院。他不敢想象大张着双腿暴露在许多人的目光下、任医疗器械在他最羞耻的地方进进出出的情形。
他抬起头,看着白简,第一次露出恳求的神色。
取出肛塞的过程很煎熬。扩张器强行把肛门拉开一个洞,铁环卡在肛口,把那里撑开像一张合不拢的嘴。他还要一边放松tun部的肌rou,下腹使力,把肛塞使劲往下面推。几次金属肛塞底座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