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一抖,喷出一股精液。花穴几乎在同时流出大股的汁液,把白简的手指都打湿了。白简没有停下刺激他后穴的动作,反而更加凶狠地抽送起来,寻到前列腺,就着那一点死命戳弄。
白尘正是高潮之后极度敏感的时期,哪里堪这般玩弄。分身在身前晃动,带着着铃口一缕白浊像风中悬挂的蛛丝,荡来荡去。花穴痉挛着,像一张不停说话的小嘴,颤抖着唇,喷洒着汁液,时张时阖。后穴一次次阖上,又再次被捅开,一插到底,直捣黄龙。他身体剧烈地弹跳着,却一次次被按在原地,迎接着那疯狂的逗弄。
白尘状如疯癫,狂乱地扭腰摆臀,嘴里还“啊啊啊啊啊”地乱叫着。一股一股的涎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流下,把尖尖的下巴打湿了,在底端凝成一点,将坠未坠,就像一颗晶莹的泪珠。
大概抽插了一分钟,白尘的屁股高高拱起又落下,同时将双腿伸长到极限。后穴在阳具抽出的瞬间,流出大股的肠液,身下发皱的床单瞬时湿了大块。
白尘躺在一滩淫液中,双目失神,嘴唇半张,一副被玩弄过度的痴傻模样。白行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戳弄着,玩弄着舌苔和口腔上颌,他也没有丝毫反应。
胸前的药效己经过去,胸口的疼痛跟着退去了大半。白尘经过这一次高潮,整个人如同泡在温泉水中一般,全身的筋骨慢慢舒展开,四肢百骸,都带着一股温暖的倦意。他闭着眼睛,跌入黑甜香中。
白尘是被胸前的刺痛唤醒的,那里仿佛有人正在钻孔,尖锐的探头往皮肉里刺。
他睁开酸涩的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还维持着靠在白行肩膀上的姿势,他用手撑着床铺,艰难地移动着身体。身体像是老化的机器,一动,他就听到骨头“突突”的响声。
“别动。”白行按住他的身体。
他垂下头,看到胸前的情景,勃然大怒:“你干什么?”他很生气,但说出口的话,喑哑低沉,像被什么东西消音了,缺乏应有的力度,听起来不痛不痒。就好像,明明是想打一巴掌,落在去,却是温柔的抚摸。他一阵无力。
白简没有理他,手执一根银针,在他乳孔中戳刺着。
“给你通乳孔啊,以后你这里就可以出奶了。”白行舔了舔白尘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脸颊上。白尘不适地别过脑袋。
“你……你胡说,我怎么可能有奶。”白尘气得颤抖。
白行揉了揉他胸口,那里酸酸涨涨的:“你不信啊,再过半个月,你这里会长出一对奶子,你一走动,奶子就一摇一摇的,像对蹦蹦跳跳的小白兔。”
白尘不相信白行的话,却猛然忆起之前胸前像气球一样逐渐鼓胀起来的感觉,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他抬起手臂,想打落那只作乱的手,却被白行一把抓住,用绳子捆起来,按在身侧。
他一个劲地动,这让白简的动作变得不方便,他对着乳珠,甩了两巴掌:“你不让我插是吧,待会我让你求我插。”
银针抽出来,在一盒碧绿的药膏里滚了滚,白简捏住右边的乳头,对着乳尖小孔,快速地将银针插进去,旋转着抽出,又滚了一层药膏,插进抽出。左边乳头连续蘸了三次药,右边的乳头也依次动作。弄完之后,白简就袖手一旁,冷眼看着白尘。
起初是一丝麻痒从乳孔处钻出,像是被虫子咬了一口,渐渐的,一丝又一丝的麻痒从乳孔中接连钻出来,千丝万缕,逐渐拧成一股,在他乳孔中旋转着摩擦,整个细小的管道都充斥着这一股疯狂的麻痒。乳孔逐渐承受不住,拧成一股的麻痒又开始散开,织成一张网,将他整个胸部都缠缚住,仿佛连胸腔里的内脏都被无数只看不见的手挠着。他已然分不清到底是哪里在痒。痒到极处,变成了痛,他胸口又痛又痒,一会儿恨不得用最坚硬的毛刷去刷乳头,一会儿又恨不得有人摩挲他的胸口,像轻风拂过身体一般去安慰那里的痛楚。
什么都没有。
他被绑起的手几次想挪上去,都被一把打落,按在床上。
他胸口剧烈地起伏,平坦的胸口像面板一样左右翻转着,却不能缓解哪怕一丝一毫的麻痒。胸口终于也盛不下这麻痒,丝丝缕缕的麻痒又有向胸腔以下扩散的趋势。他像沸水锅里的活鱼一样弹跳跃起。
半个小时过去,白尘身体挣扎得脱力,被这麻痒逼到崩溃边缘,整个人都变得不甚清醒,睁大眼睛四处张望着,似乎是在寻求帮助,直到对上白简阴鸷的目光。
白简看到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怔了怔。那眼睛仿佛变成了流质,成了一汪水,徐徐从眼眶里倾泻而出,滚到他的眼珠里,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目光柔和了很多。
他取出一根粗一号的银针,那银针尖端已经被磨平,针身上面分布着细小的凸起,抽插的时候会带来一些粗粝的触感,给人以更强烈的刺激,但是止痒效果也更好。他涂抹好润滑液,捏开乳孔,将银针往里面送。
前端是光滑的,因此很轻易地就滑进去。白尘胸部向前直挺,想让银针含得更深,缓解更深处的麻痒。几番动作,不仅没有深入,连已经插入的那部